“神和我們的區別是什麼?我們可以改造某些東西,比如我們可以把一塊石頭變成雕像,這是該。但是我們能憑空變出來一塊石頭嗎?不要說自己開創出來的空間裡隨便能有什麼,石頭也行。可那還是變,基於這個世界已經存在的東西的變。如果這個世界山沒有石頭,我們能變出石頭來嗎?”
四個人都搖了搖頭,到了他們這個境界,自然很容易理解隱修的話。人類的修行者再強大,其能力也掙脫不開改這一個字的制約。而神不一樣
隱修繼續說道:“所以我們無能為力,淵獸不是基於這個世界而改出來的東西。哪怕它們是人類邪念的產物,可還是變出來的而不是改出來的。以我們的能力,沒有辦法制造出和淵獸一樣的東西來。”
老道人想了想,然後搖頭:“製造出既是死物還是虛體的東西,或許能。但是製造出和淵獸一摸一樣的東西,絕無可能。”
或許是聽者有心,布衣男子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臉色顯然變了變,然後下意識的重複了一遍:“製造出一些死物且還是虛體的東西”
幾個人的注意力都在哪些淵獸強者的屍體上,沒有人注意到他的臉色變化。
當然,記錄下這一切的族長的祖先只是看到了布衣男子這樣的改變聽到了他這樣的重複,可是族長的祖先也根本不知道當時布衣男子想到了什麼,為什麼會有那樣反常的反應。他只是覺得自己應該記錄下來這些,卻無法理解那些修行者的對話。
他不知道,他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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