羲在一起之後為了和陳羲多說一些話,她才硬著頭皮去思考。她是一個簡單的人,憂傷的很簡單,快樂的也很簡單。
“無論如何,只要不用再打架肯定是一件好事啊。”
藤兒拉著陳羲的手往前走,走了幾步之後忽然站住,臉色一瞬間變得有些發紅。她這樣的變化似乎有些毫無道理,可是女人的情緒本來就是毫無道理的事。陳羲忍不住問她:“怎麼了?”
藤兒扭捏了好一會兒後才紅著臉說道:“如果你猜的是對的,那麼接下來我們不用再打架就能到雍州,速度應該不會很慢的吧?也就是說,很快就能見到你的爹孃了對不對?”
陳羲點頭:“對啊。”
藤兒的臉更紅了:“那我……那我應該向你爹孃叫什麼?”
“啊?”
陳羲愣了一下,然後在藤兒腦殼上敲了一下:“當然是該叫什麼就叫什麼,難不成因為你年紀比較大就不叫?”
藤兒抗議:“我年紀不大!好吧好吧……我吃些虧就吃些虧就是了。雖然我年紀不大,比爹孃還是大一些的哈……”
……
……
天空
蔚藍的天空,雲被劃空而過的金龍震碎。也許它飛的太高了些,所以即便是強大的修行者抬起頭往天上盯著看,也不可能看得到它。世人尊龍,認為那是最高貴的東西。還有一個緣故就在於,龍神秘且強大。
飛的足夠高,自然也是一種強大。
“你覺得那少年如何?”
盤膝坐在金龍頭頂上的中年男人忽然放下書冊後問了一句。
金龍顯然愣了一下,然後回答:“既然是天定之人,肯定有些特殊的地方。淵獸那麼邪門,那個邪神的力量那麼邪門,針對的是天府大陸的人。他不是天府大陸人來自域外,所以邪神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