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百無聊賴的看著大街對面的青樓,他在路邊攤子坐下來要了一杯茶一盤葵花籽,一粒一粒的嗑著,磕到昏昏欲睡。太陽的光很好,雖然已經快到黃昏,但光線依然很明亮。這個地方恰好沒有飛島遮擋,頭頂上的藍天水洗過一樣純粹讓人心曠神怡。
可是阿狗的心思卻在對面的樓子裡,因為陳羲讓他和阿喵盯著的那兩個老頭進了青樓。陳叮噹交待他們的時候說那兩個老頭居然都是靈山境的大修行者,所以阿喵阿狗都很謹慎。之前盯著陳天極陳地極找到了兩個人的住所後他們回去稟報,跟著陳叮噹在小院那邊安頓好,陳叮噹又讓他們兩個過來繼續盯著。
而就在陳叮噹準備自己動手找機會先幹掉陳家兄弟任何一個的時候,陳羲用定向寶鑑發給一句話。
“家仇家恨,留給我。”
所以陳叮噹沒有出手,哪怕他想不到陳羲打算怎麼去除掉兩個修為那麼高的敵人。真要是打起來,以陳羲現在的修為只怕五十個加在一起也贏不了……不,一百個加在一起都贏不了。但是陳叮噹尊重陳羲的決定,因為那實實在在是陳家的事,雖然陳叮噹也姓陳。
“貓兒”
阿狗往對面樓子努了努嘴:“我在這假裝趴桌子上睡著,你想辦法去那樓子裡看看。”
“狗兒”
阿喵有些不滿:“為什麼每次都是你在安全的地方而我偏偏要去危險的地方。別跟我說你是大哥,大哥算個屁。”
阿狗問:“你靠什麼我靠什麼?”
阿喵每每都被這句話弄的無言以對,阿狗盯人靠的是鼻子,而他靠的是輕功。阿狗肯定已經記住了那兩個人身上的氣味,所以阿狗沒必要進樓子裡。他哪怕是趴著睡覺,只要那氣味一出現他就立刻會醒過來。
阿喵猶豫了一下沒動,然後問:“狗兒,你說咱們跟著這位年輕的裁決大人,是對了還是錯了?第一個任務居然就是盯著靈山境界的大修行者,還他媽的是兩個。那般人物,薅一個頭發都能把咱倆鎮壓進地獄永世不得輪迴吧?”
阿狗想了想回答:“我覺得公子人不錯,比邱三業強。”
阿喵嘆了口氣:“萬一咱們兄弟死了怎麼辦,誰給咱家傳宗接代?”
阿狗起身,瞪了阿喵一眼:“你不想去直接說好嗎?”
他往對面青樓走,一邊走一邊說:“我現在去幹傳宗接代的大事了,你坐在這裡聽響聲吧。這樓子要沒被老子震的地動山搖,我把大…**割了給你小炒個菜下酒。”
阿喵搖頭:“看來你是決定跟著公子了……不過你就沒有想過,現在咱倆逃了的話誰也沒辦法。已經遠離藍星城了,咱們一路再向北逃,逃到北疆找一座大山躲他個十年八年,然後再回來。”
阿狗的腳步頓了一下,然後他回頭看著阿喵認真的說道:“爹孃死的早,咱倆是跟野貓野狗搶食物活下來的。別人把貓狗當畜生,我們把貓狗當敵人也是朋友。但……我不想回到藍星城的時候在別人眼裡你我還是貓狗,而是……需要仰視的大人物。”
他抬起頭緩緩道:“給爹孃在藍星城正中大街上修一座墳,誰敢動,殺誰。”
阿喵揉了揉鼻子:“滾回來睡覺吧,把耳朵支稜起來就行。翻牆越戶這種事……跟我比你終究是個渣渣啊。”
他起身,走向遠處而不是對面的青樓。但是阿狗知道,只要阿喵動了,那麼青樓裡現在任何一個露出來的屁股蛋…子不管是男人的還是女人的,阿喵一個都漏不了。
他笑了笑,走回來,付了一倍的茶錢然後趴在桌子上睡覺。
距離他們兩個不足一百米的地方,眯著眼睛坐在人群裡聽評書的敖淺微微嘆息一聲,心說你們兩個都不走,為的應該是你們死去的爹孃和過去幾十年的屈辱。我不走……是為了還活著的老孃。這般不由自主的人生,真累。
……
……
陳地極擺了擺手讓只穿著薄紗睡裙的兩個青樓女子退下去,他坐下來看著窗外道:“咱們還要等多久?”
陳天極卻把那兩個女子留下來,讓她們兩個排開翹起屁股,他在後面馳騁,左邊幾下右邊幾下,啪啪啪啪的很賣力。
“等著邱辛安的訊息吧,邱辛安去見虢奴,只要虢奴答應咱們就都是神司的人了。”
這地方只是個普通人開的普通青樓,所以他們說話也有些放鬆。
“也不知道滿天宗怎麼樣了。”
陳地極有些厭煩的看了正在做事的陳天極一眼,他這個枯瘦的哥哥在這方面**很強。而他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