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淺聞聲大驚,趕緊回頭,悄聲的詢問:“殤你怎麼了,是不是受傷了!”
殤輕輕的搖著頭,笑給淺淺擠出一絲笑容來,但他發現有點兒困難,他不知道的是淺淺由於內力深厚,即便是在如此的深夜裡,對於她來說和大白天在太陽底下沒什麼區別,於是,便很清楚的看見了殤那痛的扭曲的容顏,看著殤臉上的冷汗不斷,蒼白猶如白紙的臉,頓時大怒:“還說沒有,你怎麼不早點兒跟我說,”有些心疼的輕輕摟著殤,她不敢太用力,怕碰到殤身上的傷口了,說到一半話語就溫柔了下來:“很痛吧!讓我來幫你看看吧!”
殤卻是制止了淺淺的小手,可能是因為害羞,原本蒼白的臉上終於有了一絲紅色,緊緊的抓著淺淺的小手道:“我沒事,真的!現在這種時候怎麼能治傷呢!我們還是先想辦法出了皇城再說吧!要是天亮了那我們就更出不去了!”
淺淺聞言想想覺得也對,再說有自己在殤就算有傷也不會有事的,看著淺淺好不容易妥協,殤鬆了口氣,心中卻是甜蜜非常,淺淺很關心自己!
淺淺不再堅持,卻也是從戒指中取出了一瓶丹藥,倒出幾顆一股腦的餵給了殤,而殤對於淺淺的信任那更是沒話可說啊!當淺淺拿著白玉般散發著淡淡奇香的藥丸的小手來到自己柔軟的唇邊時,殤紅著臉便毫無猶豫的就著淺淺的小手一顆顆吞了下去。
還真別說,淺淺的藥剛入口便化了,一股暖流朝著自己的腹部就鑽了進去,頓時渾身的痛似乎都輕了不少,看來淺淺給的藥可不是凡品啊!殤的心裡甜甜的!
兩人的手緊緊相連,但此時都不敢亂動,因為前面似乎有不少正有搜查他們計程車兵,而後方似乎也回不去了,也不敢回去,因為貌似也有不少計程車兵,就在兩人上天無路,入地無門,走投無路的時候,黑暗中一扇隱秘的小門中走出一看似尋常的婦人。
悄聲來到淺淺兩人的身後,嚇了淺淺兩人一跳,淺淺條件反射般拉著殤的大手就將他拽到了自己的身後,保護起來,看著身前身份不明的素衣婦人戒備道:“你是何人!想要幹什麼!”
只因婦人出現並沒有給淺淺任何危險之感,再加上婦人也沒有任何的動作,所以,讓她對對方放鬆了一絲警惕。
那婦人沒有任何的表情,只是猶如公事般冷冷地給淺淺行了一禮,接著便冷冷道:“小人乃少爺麾下,特奉,少爺之命來接引淺淺小姐!小姐請跟屬下來!”
說完便頭也不回的在黑暗中隱去身形,悄然行進著身形矯健猶如狸貓。
淺淺回頭看了殤一眼,眉間輕皺不知該不該相信對方,但下一秒就下了決斷,不管是不是真的自己都別無選擇,再次抓起殤的大手,緊跟於那有些神秘的婦人身後,殤很聽話的儘量跟上淺淺的腳步,臉上的神情也很嚴肅。
淺淺兩人跟著那婦人在小巷中不斷的穿行,期間還出現不少和婦人一般的神秘人,他們都穿著普通,似是百姓,那大眾的一張臉,一扔到人堆裡想必就馬上會被淹沒,婦人不斷的跟他們打著淺淺和殤看不懂的手勢,都是一副面無表情的臉,似乎他們都沒有靈魂般,看起來相當的詭異,但不可否認的是這群人肯定不簡單。
而且有了這些人的牽引,這一路上確實是再也沒有遇到過那些所謂計程車兵和追兵。
帶著淺淺兩人正不斷穿行的婦人突然停下腳步,抬手示意身後之人小心,淺淺緊緊的拉著殤的大手,順著婦人的目光望去,卻是倒吸一口涼氣啊!原來他們已經來到了城門口,而此時的城門口可謂是戒備森嚴啊!為首身披銀色鎧甲之人騎在一匹黑色的神駿之上,氣勢凌然看不太清其容貌,但觀其威嚴,肯定是地位不低之人。
那人似乎很是不爽,對著身邊之人便大聲道:“一但天亮,立刻全城搜捕!”
聽著那人之言,淺淺為抬起頭看向了微微泛白的天空,想必不久就會完全天明瞭吧!一想到剛才此人之言,淺淺心中就是一突,不能等到天亮,要是天亮了自己等人想跑可就根本不可能了啊!想到這裡心中的焦急更勝啊!緊緊拉著殤的大手的手心都有些微汗,殤也發現了淺淺的異狀,抓著淺淺的手更緊了,心中下了決定,無論如何自己一定不能讓淺淺有事。
居然守了一整支軍隊在此,難道說是守株待兔嗎!看的淺淺咬牙切齒啊!犯得著嗎!我是挖你家祖墳了,還是殺你全家了,不就是小小的懲罰了那禽獸王爺一下嗎!用的著嗎!這麼誇張,居然派軍隊堵截!你爺爺的!殤也看見了臉上擔憂之色更濃,但卻不敢出聲詢問,生怕自己等人被發現了,實在是前方的架勢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