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紅。
兩人的臉貼的越來越近,就在淺淺的唇不由自主將要貼上殤那性感的薄唇時,殤卻是突然一聲悶哼,緊接著額間冒出了冷汗,淺淺回過神來,趕緊從殤的身上爬起來。(閒邪惡的飄過:嘿嘿!想歪的面壁去!)
緊張的看著面色蒼白的殤,淺淺急了:“殤你怎麼了!我是不是碰到你傷口了!”
殤微笑著搖了搖頭,眼中複雜難明——懊惱,羞澀,興奮一一閃過,可惜的是淺淺光注意他的傷了沒看見此時殤的眼神,不然就會更精彩吧!
看著臉色蒼白的殤淺淺一臉的兇相:“還不承認,你看你的臉色都變了!我來給你看看!”說著便不顧殤的阻止,強行將殤的上衣扒了下來,殤披著的本來就是淺淺的外袍,根本就沒有繫牢,淺淺很輕易的就將殤的上身剝成了赤條條。
殤這下不止是臉紅了就連身上也成了粉色,誘人異常啊!可惜現在的淺淺可沒有心思來欣賞這一切。
看著淺淺緊緊的盯著自己的上身臉色很是難看,殤羞澀的趕緊想要將自己裹起來:“還是我自己來吧!淺淺你!”
淺淺卻是突然的毛了:“閉嘴!”
有些兇狠,但手上的動作卻是異常的輕柔,將半坐起的殤輕輕按倒在石床之上,從戒指中再次取出玉瓶,將那白玉般的藥丸倒出了一大把,將之一一碾碎放進一個小玉碗裡,然後,慢慢細心的將殤身上零星的掛在身上,已經和滲出血水的傷口凝固在一起的,衣服碎片輕輕的撕下來。
最後這才對著殤身上那些青紫不一的傷口輕輕的塗抹起來,說來這藥也是十分的神奇,剛剛塗抹上去傷口就以肉眼可以看見的速度,迅速的消失,到最後只剩下胸口那處似乎深可見骨的刀傷外都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即便是那胸口的刀傷,也已經快速的結巴,想必再來上這麼兩三次,想必就會連疤痕都不會留下了。
感受著淺淺的指腹輕輕的在自己身上滑動,心跳再次亂了節奏,身旁的兩隻白皙修長的大手,更是不知道往哪兒放的好,每當淺淺的手停留在哪定當會激起殤身上哪處的一片電流,然後,便是暈紅了那一片。
淺淺無不感慨的想著這麼美的肌膚要是留下疤痕那可是會很遺憾的,為殤抹完前胸和後背的傷,淺淺很是自然的就脫起了殤的褲子。
這下殤可不幹了,死死的拽著自己的腰帶,臉色漲紅的就是不讓淺淺得逞:“還,還是,我自己來吧!淺淺你,把藥給我就行了!”
淺淺似是這才想起什麼般,有些邪邪的看向了殤的臉道:“嘿嘿!現在才害羞啊!該看的我都看完了,就連不該摸得我也都摸了,有什麼大不了的,再說,你除了我,難道還想嫁給給別人不成!”
殤的臉色紅成了醬紫色口吃道:“我,我!”其實殤想說的是,就算是嫁,貌似也只能是你嫁給我吧!
淺淺嘆了口氣道:“好啦!你自己畢竟不方便,還是我來吧!以後你就是我的人啦!還害什麼羞啊!”
說著便不顧殤的最後掙扎,一手點在了殤的穴位之上,看著軟綿綿的殤淺淺很沒道德的當著人家的面就將人家的腰帶給解了下來,然後,殤就徹底的成了赤條條的啦!緊緊的抿著自己的薄唇,殤沒臉再看下去了,乾脆閉上眼睛,來個眼不見為淨。
淺淺這次倒是很規矩的沒有做出什麼讓殤羞憤欲絕的動作,只是仔細,認真的細細為殤檢查著身上的每一處,在為之細心的吐抹,而閉著眼睛的殤卻是很清楚的感受著淺淺的細心周到的服務,可是,有個常識性的問題那就是當人失去視覺的時候,那他的感官就會被無限的擴大,比方說現在的殤,就出現了,一個非常尷尬的事情。
殤是個正常的男人於是,也很誠實的起了反映,當淺淺終於為其全部塗抹完時,就看見了這樣的一幕,但淺淺卻是沒有多想什麼,為其解了穴道後,殤就趕緊將身旁的被子將自己全身甚至是腦袋都給完全的掩埋了,充分的當起了一個稱職的鴕鳥。
淺淺有些好笑的看著如此孩子氣的殤,將自己外衣一脫,也爬上了床。
看著似乎打算一輩子都不出來的某人,淺淺的嘴角大大的裂開了,調笑道:“你打算不理我到什麼時候啊!呵呵!”
見自己等了半天對方仍是沒有反應,淺淺有些不耐了:“大不了,我也脫光了讓你看就是啦!小氣鬼!”說完不管別人答不答應就真的脫起了自己僅剩的內衣。
而此時我們的殤卻是被淺淺的這句話給驚得終於肯出頭了,剛抬起頭來,就正好看見了那世間最美好的一幕,淺淺渾身一絲不掛的就這樣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