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地流淌著,初夏躺在床上重新裹了裹浴巾,然後勉強支撐起身,她記得,這個房間裡有她的衣服。
上次她就是住在這裡,腳剛接觸地板,一股痠軟感傳來,差點站不住身,也不知蔣晨是給她下了什麼藥,不過,幸好不是春/藥,不然今晚她還真是危險了。
開啟衣櫃,裡面果然還有著上次為她準備的衣服,很齊全,拿了一套睡衣她轉回床上慢慢地穿起來。
水聲似乎還沒有停的勢頭,初夏穿好衣服累得眼皮打架,不一會兒便睡了過去。
此時,蘇瑾軒還在淋著冰涼的水,雙手撐在牆面上,低頭,看向自己胯間還依舊昂挺立的硬物,有些懊惱地捶了下牆面。
已經快一個小時候了,它還是沒有絲毫要平靜的樣,外面沒有一絲聲響,此時他聽見的,只有自己那喘氣和水聲,顯得更加曖昧。
伸手,他握上自己的硬物,感受著自己的灼熱。
“嗯……”
腦海裡突然想到沈初夏在他懷裡的模樣,從她倔強的雙眼,到秀氣的鼻,再到她嫣紅的雙唇,還有那性感的下巴,脖……飽滿的胸……修長的雙腿……
慢慢地,他開始了最原始的律動。
不得不說,她的確有著讓男人心動的資本,更像是迷藥,也許以前她不可觸碰,但是現在,卻讓人想要掠奪她的所有。
曾經何等驕傲的人,如今沒有了庇護,又如此吸引人,要說沒點想法,那是不可能的,至少,他也有。
手中不停,他漸漸加快了節奏,在冰冷的水中發洩著,腦海中想象著她的模樣,終於,一陣低吟出聲,他成功地發洩完一直以來所壓抑的。
“嗯……初夏……”他睜開迷濛的眸,沉靜了好一會兒,這才關上水閘,裹著浴巾出去。
床上,她已經睡著了,他不忍打擾她於是輕輕地出了門。回到自己的房間換了身睡衣,此時,外頭等候的人這才敢來打擾他。
有沒有看的妹紙啊,粗來冒個泡呀~~~
。。。
 ;。。。 ; ; “什麼?”蔡博一聽立刻站了起來,不會這麼巧吧!他們今天剛把人撤了,她就出事了?
“現在聯絡不到她了嗎?”
沈南松搖搖頭,看著他,模樣並不像說謊的樣,隨即便懊惱地轉身離去,她,一定是出事了,手機開啟再次撥打她的號碼,可是那長年不變的冰冷而又機械般的聲音幾乎擊碎了他的理智。
夏夏……
蔡博抓起一旁的外套也跟了出去,同一時刻,還在會議中的蘇瑾軒接到了蔡博的電話。
於是,在眾人目瞪口呆的情況下,大家只看到了他離去的背影。
他們總裁什麼時候缺席過會議更別說這種半途離場的事了,到底是什麼事能夠讓他們家總裁如此緊張?
辦公室裡頓時八卦了起來。
天色黑下,蘇瑾軒與蔡博和沈南松碰頭,可是仍舊一無所獲,他們調查過天皇樓對面馬的監控,可是,卻遭人破壞了,裡面從沈初夏的身影踏入監控範圍後便沒了。
要說這不是人為的,打死他們都不信。
“怎麼辦?她手機好像被什麼阻隔了,根本無法追蹤,車也沒開,我們根本找不到她的去向。”蔡博懊惱地捶了下車,彷彿那是供他洩氣的沙包似的。
沈南松沉默著,一張臉陰森得可怕,蘇瑾軒看了一眼,“這樣不行,時間拖得越久,對初夏越不利,人不可能無聲無息地消失,我們再去看看周圍的監控有沒有什麼可疑的車輛或者人。”
可疑的車輛或者人?沈南松猛地抬起頭,似是想到什麼般,他說道,“我記得,我來的時候碰見了一輛黑色的麵包車,也許……也許……”他呢喃著,當時他並沒有在意,只是瞥了一眼而已。
“也許就是那個!”蘇瑾軒淡漠地說著,從他語氣中,好像並沒有聽出一絲別的情緒,連擔心都沒有。
蔡博皺著眉,抿了抿唇,看來,他果然不適合她。
此時,傾城的一個包廂裡,初夏被放在沙發上,長年的警覺性也讓她比平常人快了些醒來。
入眼是昏暗而陌生的地方,脖頸後還有些痠疼,她知道,她肯定是被人襲擊了。
“醒了!”冰冷,帶著一絲沙啞的聲音響起,讓得初夏怔了一下,她連忙轉頭,在她的不遠處,坐著一個人,指間閃著猩紅,一股不淡的煙味鑽入她的鼻尖。
皺眉,他應該是抽了不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