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口,又復放到桃蜜兒手中。
感受著手中沒有變化的重量,桃蜜兒傻眼。
小眉頭打結,費勁地想了想,桃蜜兒決定出大招。
擰著蓋兒撇去茶盞裡的浮沫,含入一口,沾了水色的唇脂微潤,雙目微斂,一點一點靠近華熙瑾,堵住華熙瑾的嘴。
皇帝先是一愣,又伸手托住她的後腦勺,極盡曖昧地攪動、吞嚥。待到將她嘴裡的茶悉數奪入口中方才放開她,笑點頭:“味道不錯。”
嘴裡說著好,將那盞兒接來大口送入嘴裡,攬過她的腰肢抱到身側。些微入口後漸至清淡的茶香與蜜桃香味交纏融合,順著桃蜜兒的耳邊飄入空氣中。
“這兩日可有想朕?”華熙瑾輕啄桃蜜兒敏感的頸側,看著她的脖子變得粉紅,映襯著原本的雪白,好看的緊。
雖然凌清樓裡的宮女們都低下頭站在角落減少存在感,桃蜜兒還是覺得有些彆扭,不自在地扭了扭身子,輕聲道:“自然是想的。”
華熙瑾從頸窩間抬頭看她通紅的臉蛋,知曉她不習慣在人前親密,便起了調戲的心思,抬起她的下顎對著自己,問她:“今早可是抹了一整盒胭脂,紅豔豔的像猴屁股。”
桃蜜兒攥了他袖擺,把他的手從下顎拉下來,哼哼道:“什麼呀。”
末了又露出笑容:“猴子的屁股可沒有妾的臉蛋好看。”
他審視的看了懷中的小女人,不知道她什麼時候又生出的自戀,竟然誇起自己來了。
伸手輕彈她的額頭,也沒敢用力,他可是知道小嬌娃娃的面板有多嫩,真用力了等下可得出來青紫的印子:“王婆賣瓜。”
桃蜜兒小下巴一翹,得意的不得了:“妾可沒半句誇大!”
“稟皇上,淳婕妤跟前的宮女傳話說二公主昨夜感染了風寒,想請您去看一看。”芷蘿走近前稟道。
華熙瑾沉吟了一會兒,拍了拍桃蜜兒的小手,和她道“朕去瞧瞧。”
“恭送皇上。”桃蜜兒順從地站起身,送皇帝出門。
桃蜜兒心裡清楚,她這是又被截胡了。她估計皇帝心裡也清楚,這不過是後宮爭寵的手段之一。
不過,淳婕妤都說二公主病了,皇帝如果還繼續和女人濃情蜜意,那桃蜜兒就該看不起皇帝了。
連自己的女兒也不關心,那也太不是人了!
至於偶感風寒……因為這個朝代養女兒的方法問題,年幼的女孩兒因長久不運動體質和抵抗力都不高,稍不注意就會不舒服。太醫院庫房裡的調理身體的藥材都堆的滿滿的,就為了這些體弱的公主。
所以病沒病不知道,不舒服,肯定是真的。
尤其是在後宮裡,皇子皇女的身體好壞都由他們的母妃說了算。
說到底,年幼的皇嗣也不過是爭寵的工具罷了。
“好好照顧自己,朕可要等不及了。”華熙瑾出門前愛憐地掐了掐桃蜜兒的臉蛋,滿是暗示。
桃蜜兒臉紅了。她知道皇帝的意思,可就是因為太知道了,她才會臉紅。
自金華樓那天后,已經過了五天了,除了一開始的兩天因為心裡不知名的尷尬彆扭,之後的三天華熙瑾都拉著她用那種方法解決。天知道她的嘴都被磨破皮了。
桃蜜兒目送皇帝離去,直到再也看不到皇帝的身影她轉身進了凌清樓。
皇帝走了,也沒有說回不回來。
她卻知道他多半不會回來了。
她最近風頭太盛,沐浴聖恩的次數緊緊跟在珍貴嬪身後,與從選秀以來就十分得寵的謝美人旗鼓相當,比之嫻貴人更是多了許多面聖的機會。有人來打壓她的風頭,也能讓別的宮妃心裡平衡一些,免得她們什麼招數都往她身上招呼。
不出桃蜜兒所料,原本恨的直咬牙的妃嬪們果然稍稍解恨了,皇帝剛出了凌清閣,她們就收到了訊息,此時恐怕正捧著茶笑得枝花亂顫。
嫻貴人將筆擱到羊脂山形筆架上,認真端詳自己新畫的山水圖。
一旁的宮女湊趣道:“主子畫的真漂亮。”
嫻貴人嘆息:“在畫的造詣上我遠不如夏嬪。”
“夏嬪好運氣生了皇子,不然她哪裡比得上嫻主子。”清歌撇嘴。
嫻貴人嘆息:“畫的造詣又如何和大皇子扯上關係,不過是個人修養罷了。”
清歌看著沉穩,一張嘴就露了本性,也不知道父親是如何挑的清歌。
“皇上今日又去了凌清樓?”她問清歌。她對桃小媛的印象不深,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