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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商量婚禮日期定在十天之後,十天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對於沈言薄這種辦事高效率之人來說已經足夠。
在c市,沈教授夫婦比沈言薄熟悉,想必找到一個很好的婚禮場所也不是個難事,發喜帖之類的事情也更用著他操心。這伴郎伴娘也有現成的無須再找。
接下來他該做的就是帶上自己心愛的女人去試婚紗,選一套獨一無二的婚紗。
ps:實在困不行,明兒見愛生活愛讀者。
 ;。。。 ; ; “嗯。”他頭點的很堅定,從腰間拿出車鑰匙放到她手中,上面還掛著她送給他的掛件。
“看到了麼,這是一對另一半在你那裡。”他說著,眉宇間都充滿了柔和。
白池看著他放在她手心中的鑰匙還有掛件,那樣精緻復古的掛件上果然鑲著她的照片,照片上她笑的是那樣明朗開心。
那時候的她在做什麼呢?是專門坐在那讓他拍照的嗎?
突然,她好想看看自己那件上掛的照片是什麼?明亮的眸光開始東張西望去尋找她的包包。
其實她也不記得自己放在哪了,不過包包一般比較貼身的,她想應該就在裡面。
“在找什麼?”他問。
她臉上微微劃過一些不好意思,答:“找我包包。”
“讓我來。”
“不用,我自己來就可以。”
“我是你未婚夫。”
沈言薄按住了她放在床邊的小手,語氣裡有著不容置疑的篤定,那樣幽深的眸光更是讓白池心突然跳漏了一拍,臉不自覺有些微燙。
從他大手中掙脫出了小手的,紅著臉:“那好吧,你來找。”
“嗯。”
看著他微微半蹲開啟儲物櫃找包包的樣子,白池認真的打量著,從這個角度只能看到他線條明朗的側臉,微溼的頭髮正貼在額際。
她突然想起來那個自稱是她表姐的女孩告訴她,眼前這個身為她未婚夫的男人在她昏迷的時候守了她七天七夜,當他知道她醒來時連外面下雨都顧不上,直接飆車過來,心底感動到了。
她們以前真的很相愛嗎?
正在愣神之際,耳邊響起了低沉而又十分溫軟好聽的聲音:“是這個麼?”
白池看著他手中藕粉色的小包,不確定的接過來:“應該是吧。”她忘了所有事情,當然也不記得有過這個包更不知道在不在裡面。
值得欣喜的是才剛開啟包包一看,她便看見個那個掛在鑰匙上的掛件,幾乎跟他的一模一樣。
“找到了。”她拿了出來,一眼就看到上面的照片是一張他和她的合影,照片上兩人捱得很近很近她還將腦袋靠在他的肩膀上,笑的一臉燦爛很幸福的樣子。他的眉眼溫和,色淡如水的薄唇也微微勾起了一抹弧度,似乎笑的有些僵硬呢。
他應該是不喜歡拍照的吧?難道當時是自己強迫的嗎?
她以前在他面前又是什麼樣子呢?
一覺醒來失去了所有記憶,這讓剛醒來的白池無比恐慌,可是在她(他)們耐心的解釋下,她慢慢的相信了這些都是她親人,從她(他)們的眼神中她看到了真誠和關心。
她相信他們,有了戒指和照片,她更相信眼前這個男人就是她的未婚夫。
眼底的那些不安和防備也都稍縱即逝對他還產生了一絲絲依賴,連語氣都變得有些輕快:“你能跟我講講我們之前的事情嗎?”
她問的有些羞赧,沈言薄那雙清亮的黑眸有流光劃過,心底更是一漾,用極好聽的嗓音答著:“可以。”
失憶又何妨?就算是失憶他也有信心讓她再次愛上他。
ps:很抱歉讓碗妹紙們久等了,臨時有事出去到現在才回來,碼多少更多少了。
 ;。。。 ; ; 白景銘辦公室,他已經確定白池是全盤性失憶,將這種症狀的原由跟沈言薄和肖遠烈細細說了一遍,講的通俗易懂一點就是什麼都不記得了,整個人宛如新生。
對曾經發生過的事情,最親密的人一點印象都沒有。
聽著白景銘分析,沈言薄和肖遠烈的神色越來凝重黯淡。
“她還有恢復記憶的可能麼?”沈言薄開口問。
白景銘看了看她的病例,答:“有,她隨時都有可能恢復記憶。”
聽到這樣肯定的答案,兩人心底也都微微有了些鬆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