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m，十之**就是他們兩個的手段……”莫子謙幽幽開口，“你想，不管時間還是動機，都很明顯。”

顧默馳沒有應聲，甚至有些愣神……老大還在美國，對方顯然不想讓他明確的知道那個人是不是陸兒，一直在兜兜轉轉的。

眸光微動，聽著莫子謙的話，他腦子裡竟是滑過陸子涵那天說離婚的時候的臉……這幾天，很忙！可是，絕對沒有忙到沒有時間看看她的地步……

不知道為什麼，他彷彿害怕看到她冷漠的臉，竟是幾次踟躕的都沒有回來看她。偶爾，也只是等她睡著了，會情不自禁的站在她的床邊兒，一站就是一兩個小時。

“想什麼呢？”莫子謙皺眉問道。

顧默馳抬眸，“沒什麼……”微微一頓，他問道，“我讓你查的那件事情查的怎麼樣了？”

“有些棘手……”莫子謙聳聳肩，“不過，陸子涵的想法我覺得還是有道理的……就算見陸向北弄出來了，還是脫離不了dream，可如今看來……也許，這個東西雖然難戒，不一定真的沒有辦法戒。”

這個道理顧默馳當然能明白……之前他有他的考量，自然，陸向北被注射了dream的事情他沒有深思，至少對他也是有利的。

可是，那天聽到相熟的警員說到陸子涵在警局的情況後，他竟是莫名的心澀了……那個明明懦弱卻佯裝堅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