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又親自仔細地將它裱糊好,親手將它懸掛在廂房之中,正對床頭。
我看了看,紙上龍飛鳳舞地書寫了四個大字——天道酬勤!於是,我不但印堂發黑,連臉也一併黑了。
果然,此後我們修煉的次數越發頻繁起來。我不曉得雙修的真諦是什麼,但是我曉得雙修的後果一定是一個日夜啼哭的奶娃娃。於是我愁啊,日愁夜愁,修煉時愁,不修煉時亦愁。
後來,鳳凰不知因為什麼事情,也開始日益憂愁,最後竟顯得憂傷落寞起來,飯也吃得少了,覺也睡不踏實了。見他也愁,於是我越發愁起來,真真是愁上加愁何時了,唉……
終於有一日,他沒有修煉我,卻坐在床頭嚴肅地看著我,看了許久,看得我後背寒毛一根根倒立起來時,他方才開口,“錦覓,我問你一件事,你老實回答我。”
我立刻乖巧地答應了,恨不能指天誓日道:只要你不要老這麼喜怒無常,我肯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豈料,半天卻未見他開口……從未見他如此猶豫不決過,我一時有些訝異,不曉得他是不是醞釀著要休了我或是準備納一房妾室,這念頭一閃而過,生生嚇了我一跳。這時,他卻開口了,“錦覓,你是不是不想給我生孩子?”
原來不是納妾之事,我如釋重負地道:“不是呀。”
鳳凰聞言一下子面色好轉許多,緊繃的身體也稍稍放鬆,緊追不捨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