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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他又想起昏死前這個混血兒說的話。那個透明人明顯是來追殺他的。只是最後的場景他卻沒有看到。

現在他能醒來,估計是透明人沒有殺死他吧!可是他怎麼會在酒店裡醒來呢?

王命正在思考的當。突然身後一個硬物頂住了自己的腰間。接著一個沙啞怪異的聲音在自己耳邊響起:“李歐文先生,我終於抓到你了,你可真是難找啊,如果不是你今天沒有化妝,我還沒那麼快就找到你了呢!哦,你可千萬不要亂動,否則我也不介意提著個死人頭去領賞的。”

王命用了百分之一秒的時間就想明白了頂在自己腰間的東西是什麼了。他的身體立時繃緊,心臟不爭氣的狠狠跳動了一下。

“你想幹什麼?我不是什麼李歐文,我是文風。”王命壓低聲音道。

“哦?你又改了個名字叫文風嗎?很好聽的名字,那麼,親愛的文風先生,請不要回頭,跟著我的步伐慢慢往後退。OK?”怪異的聲音繼續說道。

王命緊張的冷汗直流,這時身後的人開始扯著他往後退,他只能跟著向後退去。一直到出了人群,身後的人才停了下來,可是那人卻突然把手搭在了王命的肩膀上,帶著王命的身體向一輛黑色的商務車走去。在王命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那人已經開啟車門。

依舊是頂著自己的腰間:“進去!”

王命只得鑽進了車裡。直到這時,他才看清了身後的人,那是一個高大的白人,線條分明的臉龐略顯蒼白,瘦瘦的身形,穿著一個綠色風衣。王命只匆匆掃了一眼他的側面。那人就從另一邊上了車。

“別來無恙啊,李歐文先生。”

蒼白的臉上,一雙炯炯有神的藍色眼眸似笑非笑的看著王命,高挺的鼻樑上戴著一副平光眼鏡。濃密的褐色頭髮下是寬闊的額頭。

王命打量他的時候,那人已經在座位上做好,他的右手上赫然有一個小巧的手槍,黑色的槍身泛著冷意,幽幽的洞口指著王命的腦袋。

那白人見王命盯著他看,笑著用怪異的中文說道:“怎麼了?我親愛的老鼠,你一貫的機警哪去了?”

王命微微閃開了槍口,開口道:“你是誰?我不認識你,而且我不叫什麼李歐文,我叫文風。你恐怕找錯人了!”

可王命一動,那白人的槍口也跟著移動,始終指著他的腦袋。王命的話他沒有理會,反而從車座下扔了一個手銬過來。

“自己帶上,別耍花招,否則我一槍打爆你的腦袋。”那白人寒聲說道。

看著黑洞洞的槍口,王命非常識相的把手銬銬在了手上,對於手銬這種東西,王命是極為熟悉的,因為他親身體驗過很多次,而且他對怎樣解開手銬也很熟悉,這大概就源於他父親優秀的基因吧。

看著王命銬上了手銬,白人卻絲毫不敢鬆懈,一邊注意王命的動靜,一邊緩緩開動了汽車,向前駛去。

車窗是那種從外面看不到裡面的型別,墨色的窗玻璃讓車內的氣氛顯得很沉悶。王命繼續問道:“你到底是誰?為什麼要抓我?”

“哈!哈!哈!哈!”中年白人大笑了起來,但隨後卻冷不丁的用槍托在王命頭上砸了一下,“砰!”王命被砸的一頭撞在車玻璃上。頓時鮮血從他的額頭流了出來。

“李歐文,都到這份上了你還裝什麼?你以為我還會被你騙過去,你妄想。今天就是打死你,我也要提著你的頭去領賞。”白人戲謔著說道。

王命被那一槍托砸的頭昏腦脹,額頭疼痛不已,他抬起銬著的雙手一抹,一大片鮮血被他的手抹了下來。他隨即就傻了。他沒想到這人竟然這麼兇狠,翻臉就下這麼重的手。

到了現在,他就算再傻也知道了,這人肯定是文風的仇家,而且看來積怨甚深。他明白他又一次的替文風背了一次黑鍋。

只是形式比人強,王命在黑色洞口的威懾下只好乖乖的聽命俯首。頭上的傷口他也只是用衣袖捂住,不再招惹這個白人變態了。

可王命不說話,那個白人卻開始說話了。

“李歐文,還記得嗎?六個月前你把我踢到了西雅圖的海里。讓我遊了次十里冬泳。三個月前在新加坡你又把我騙到了女澡堂打暈,讓我捱了頓鞭子。”

“一個月前呢,你竟然把我汙衊成販賣毒品的國際大毒梟,害的我在公安局裡遭了一頓毒打,不過我還要感謝你,最起碼你讓我知道了無論在哪裡,錢財總是最佳通行證。”

聽著身邊白人那陰陽怪氣的聲調,王命心裡不禁打了個突,看來這個白人對文風的怨念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