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貝蒂要唱什麼?”陸江船指腹摸摸它毛茸茸地小腦袋道。
“等著!”貝蒂飛到顧雅螺的肩上,在她耳邊呢喃了一會兒,然後飛落到高高的沙發椅背上,為此陸忠福還側著身子,讓貝蒂居高臨下地完全出現在大家的眼前。
“咳咳……”貝蒂清清它的金嗓子道,“music!”
“呵呵……”
悅耳的音樂從琴絃上流出……
為了生活,四處奔波,
終日操勞,感觸良多。工作雖辛苦,
應酬更難過。紅白喜事,
親朋好友相聚。酒席上熱情浪花朵朵。
明知美酒傷肝胃,時常喝得跌蕩哆嗦。
回到家裡老婆直羅嗦,
所以說:出門在外。老婆有交代。
少喝酒來多吃菜,酒能喝就喝,
不能喝就賴,賴不了就找人代。
代不了我跑門外,轉三圈再回來。
……
同窗同事,老闆夥計相聚,
酒席上逞能誤事多多。明知美酒傷肝胃。
時常喝得跌蕩哆嗦。回到家裡老婆直羅嗦,
所以說:出門在外,老婆有交代。
少喝酒來多吃菜。酒能喝就喝,
不能喝就賴,賴不了就找人代。
出門在外,記住老婆的交代。
少喝酒、多吃菜。夫妻才會恩恩愛愛。
大家笑作一團,“哈哈……這是誰教貝蒂的。”
“哈哈……貝蒂才是咱家的寶。”
“這是說你們呢?”女人們看向自己的男人道。
曲終人散,在一片晚安聲中,各回各家。而留下一片狼藉,鍾漢妮和陸皓兒、陸露幫著收拾。
看著水槽裡堆的如小山的碗、碟、盤子、酒杯,真是頭疼啊!
“幸好我們人多,這要是一個人幹還不累死了。”陸皓兒看著滿是洗滌靈的手道,回頭看向坐在餐廳的朱翠筠道。“媽,趁著大哥、大嫂新婚。讓爺爺批准買個洗碗機吧!”
又道,“您看看說的誇張點兒,每次聚餐,就是平時也要洗幾百個碗。因為沒有洗碗機,一個個的抹洗滌靈,一個個的沖洗,一個個擦乾淨,洗完後還得放在碗櫃裡。這根本是在浪費時間,無為的勞動嗎?”
“你呀!別想了。我都可以把爺爺反駁你的理由說出來,第一浪費水,第二浪費電。”江惠芬立馬說道。
“做這麼多人的飯,家裡的男人沒有一個人出來幫忙的。飯是我們女人做的,碗筷還是我們女人收拾的,家裡的男人都在幹什麼?以爺爺為中心,爸爸、二叔、三叔、大哥、皓杉、路西菲爾、展硯都在悠閒地喝茶聊天。面對不公平的性別歧視,我們不能逆來順受的讓他們以為是理所當然,您就讓爺爺批准給買臺洗碗機吧!”陸皓兒頓了一下又道,“媽,洗碗的工作,讓機器去幹,也算是對我們女人的解放。”
“別鼓吹你的謬論了,你乾的多嗎?不就是聚餐的時候用用你,其他的時候,媽媽用過你嗎?”朱翠筠看著她道。
“我可不是為了我自己。”陸皓兒立馬說道。
“當然是為了全世界的女人啦!”江惠芬調侃道。
“要不!做飯我們女人來,收拾碗筷,讓爺爺帶著男人們來做。”陸皓兒又建議道。
“你去說吧!去吧!”江惠芬沒好氣地說道,“讓爺爺他們出來洗碗刷鍋,竟說些沒用的話。”
“奶奶!”陸皓兒嬌嗔道。
“行了,別說了,我們幹了快一輩子,也沒計較過,你才幹了幾回啊!”朱翠筠立馬截住陸皓兒的話道,“別廢話了,趕緊幹完,上樓休息去。”
“奶奶、媽,明天我想熬些清淡的白粥,今晚上吃的太油膩了。”鍾漢妮擦了擦溼漉漉地手道。
“行!”朱翠筠點頭道。
“我包些蝦餃就著,蒸起來也快,小菜,家裡有鹹菜。可以嗎?”鍾漢妮看著兩座大山,徵求道。
“聽你的。”江惠芬點點頭道。
在廚房的陸皓兒她們,麻溜的幹完,在一片晚安聲中上了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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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皓逸聽見房門的動靜,放下手中的書看著走進來的鐘漢妮問道,“怎麼樣?”
“還行,有人幫忙。”鍾漢妮笑道,“我去沖澡。”然後開啟衣櫃拿出換洗衣服去了衛生間,沖涼再回來時,房間裡暗了下來,多了一個燭臺,和兩杯紅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