騰的一下又冒了起來,奪過曾博年手裡的筷子,發狠了使勁兒的吃。
兩人互相較著勁兒,海生和陸皓舞出聲道,“嫁妝和聘禮的事情,我們自個兒準備,不麻煩二位母親了。”
這一餐餘下的時間內,總算平靜的度過了。
車內,金毓秀大發雷霆道,“臭三八,搞得都不讓人家開口說話,根本就不能說一句話嘛!~真是沒教養、沒水準。”
“還不是因為你一開始就搞砸了,人家才找回場子的。”海生雙手環胸,真是把自己給氣死了,“在說你在他們面前幹嘛擺闊,你說那些岳母當然會不高興了。再說真是笑死人了,人家的實力不比咱差!”
“真是你已經開始向著他們了,看到你媽媽被人欺負你還這樣?”金毓秀氣急敗壞地說道。
“只要說一句,讓他們結婚吧!這就好了,沒事幹嘛去刺激人家”海生口氣稍衝道。
“誰想刺激她啊!從一開始她就一副想找我麻煩的樣子。”金毓秀生氣地說道。
“是媽不對!”海生無奈地說道,“如果要ok就乾脆說ok就好了,幹嘛說那些又的沒有的。這樣當然會讓人家不高興了。”
“她以為她的女兒有多了不起,那丫頭有什麼了不起的地方。還拽成這樣。”金毓秀不屑地說道,“實力不比咱差,那也是投機取巧,不似咱們腳踏實地,就是有錢,那充其量是個暴發戶,看她那小家子樣兒。說我學貴族的派頭,我是真貴族好不好!”
海生無語的搖頭,“媽,還在為前清招魂是不是。”
“臭小子,生來就是氣我的是不是!”金毓秀這手又開始癢癢了,好像只有打一頓兒子才能消了這心頭之火,“我一定會找回場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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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內,神清氣爽地陳安妮看著陰沉著臉的陸江帆道,“怎麼了。我要照我的脾氣過日子不行啊!她兒子有什麼了不起的,在我們面前還擺什麼闊啊!真以為自己是皇太子啊!還前清的格格,那是被革命的物件。”
“好了,別在說了,都年紀一大把了。”陸江帆搖頭道,“你幹嘛一句話都不讓人家。”
“我為什麼要讓她,我有什麼不如她的。”陳安妮撇撇嘴道,“在我們面前擺什麼貴族款。不是喝著勞苦大眾的血,她哪來的貴族禮儀。憑什麼看不起我們小市民。就是他們這些黑心的地產商,蠶食驚吞著小市民的血汗錢。”
“孩子們會難過,反正已經決定要讓他們結婚了,就不要再說別的了。”陸江帆勸道,“未來你女兒可是在婆婆手底下討生活的,你這樣為小舞拉仇恨,你不怕婆婆報復啊!畢竟長輩的身份擺著呢!”
“她敢?看我不撕下她那虛偽的假面就。”陳安妮揮舞著拳頭道,“到時候讓她看看我的絕招。”
“還絕招!”陸江帆問道,“什麼絕招。”
“我深深的發現偉人說的對:拳頭才是硬道理!對於那些語音過激的人來說,有時候武力是必須的。”陳安妮雙拳緊握揮舞著道。
陸江帆和陸皓舞兩人是哭笑不得,“媽,那是親家不是仇人。”
“我看你純粹是閒得沒事幹。”陸江帆白了她一眼道。
“有什麼了不起,真是裝腔作勢,拿腔拿調的樣子讓人受不了,讓人看不順眼到眼睛都要長針眼了。”陳安妮將臉別過,看向車窗外,“真是太傲慢了,她眼裡就沒有別人了是不是,真當自己是太陽啊!她憑什麼瞧不起我們。”
“好了,住嘴吧!影響我開車了。”陸江帆不得不出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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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陳安妮面色不善,臉色也不太好,雖然感覺自己贏了,可也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
“二嬸,你的臉色不太好,怎麼見親家不順嗎?”陸皓逸問道。
“別提了,那眼神處處流露出不屑,言語間處處顯示的高人一等,差點把我五臟六腑翻過來。”陳安妮生氣道,“氣死我了。”
“既然要跟她結為親家,那麼就好臉色去對人家嘛!”江惠芬勸說道。
“哎呀!婆婆您什麼時候開始成佛了。”陳安妮說道。
“她是怎麼瞧不起你的。”朱翠筠問道。
“問這個做什麼?”陸江舟攔著道。
“二嫂,你這樣還讓小舞結婚不?”程婉怡深深的懷疑道。
如此火爆的親家見面,也算是奇葩了。
“結幹嘛不結。”陳安妮目光灼灼地看著陸皓舞道,“小舞牢牢抓著你海生的心,氣死那個八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