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嗎?”陸江舟嚴肅地問道。
“真是的大哥,當然想法一樣了,才會帶他來的對不對。”陸江船笑道。
“你安靜點兒好不好。”陸江丹看著他道。
“我不知道事情的經過問問不行嗎?”陸江船嘀咕道,“姐,你幹嘛針對我。”
“因為你太舌燥了。”陸江丹不客氣地說道。
“我們可以結婚嗎?”陸皓思羞澀地問道。
“好啊!”江惠芬高興地說道,“終於有一個聽話的。”視線看向陸皓兒道,“你看人家夫唱婦隨,多好啊!你妹妹都趕在你前面了。”
陸江丹看著關智勇問道,“阿勇最近在哪兒發財啊?我怎麼在大陸都沒見過你。”看向陸江舟道,“大哥、大嫂。他們要是結婚了,這下子你們就可以放心了。咱家皓思一個人在那邊真是不讓人放心?現在跟我家思思在一起工作多好啊?”
“那個姑姑,我現在跟思思不是同事!”關智勇說道。
“不是同事。那你在哪兒?美國。”陸江船好奇地問道。
“不是,我在大陸當兵。”關智勇回道。
“解放軍!”陸江帆肯定地問道。
“是!”關智勇簡單地說道。
“那你,上戰場了嗎?聽說那邊打的熱鬧,把越南猴子揍的不輕。”陸皓杉興致勃勃地說道。
“戰場一點兒也不熱鬧,非常的殘……”關智勇的話還沒說完,江惠芬出言打斷道,“你們不準結婚。你們的婚事我不同意。”
“嘎!”在場地人震驚地看著出爾反爾的江惠芬,她老人家可是頭一個同意的。
“媽,您剛才可是非常高興的應了。”陸江舟不解地看著她道。
“我不答應。”江惠芬非常強烈地反對。
“這是怎麼了?”陸忠福疑惑地看著她道。
“媽,您不給一個合適的理由,怎麼能讓我們信服,剛剛不是還好好的。”陸江帆出聲道。
這轉變的太快。讓眾人摸不著頭腦。目光齊刷刷地看向江惠芬。
“沒有理由,我不同意。”江惠芬看著他們執拗地說道,“你們別想著投票決定,少數服從多數,我不同意。”
“為什麼?奶奶!”被江惠芬斷然反對的給驚呆的陸皓思回過神兒來抬頭道。
“為什麼?媽,阿勇這小子我們都認識,脾氣秉性也沒的說。”朱翠筠憂心地看著江惠芬道。
“就是啊!和路西菲爾做朋友那麼多年,潛移默化肯定愛老婆的。皓思嫁給他沒什麼不好?”陸江船打趣道。
“奶奶對大陸人有偏見。”陸皓杉自說自話道,“不像啊!我娶秋萍是您可是全力支援的。”
“老伴兒到底為什麼?你不說清楚。我們怎麼知道你心裡怎麼想的。”陸忠福看向陰沉著臉的江惠芬道。
顧雅螺眼眸微閃,肯定地猜測道,“是因為勇哥的職業。”
不得不做出如此的猜測,他們一進門宣佈婚訊的時候,外婆可是第一個贊成的,只是問道勇哥在忙什麼的時候,才斷然反對了。
江惠芬飛快地瞥了關智勇一眼,深吸一口氣道,“螺兒說的不錯,我就是不喜歡他現在的職業。”
“奶奶,他是解放軍,有什麼不對嗎?”陸皓逸眨眨眼,一頭霧水道。
“有什麼不對?”江惠芬凌空指著關智勇道,“是大大的不對,他是現役軍人,你們知不知道這意味著什麼?意味著隨時要上戰場,隨時會沒命!他……他……剛剛從戰場上回來。”
“南疆戰事已經結束了。”陸皓思趕緊說道。
“結束了又怎麼樣?戰爭說打起來就打起來了,你能保證永遠不打仗。這不蘇聯和阿富汗又打了起來。他們搞政治的動動嘴,下面計程車兵不知道得付出多少的生命。”江惠芬充血的眼球,空洞地看著他們說道,“反正我反對皓思嫁給當兵的。你們不知道戰爭有多麼殘酷,我和你爺爺是從戰亂中走出來的,我親眼看著槍炮下,一梭子子彈打出去,倒下一個個年輕的生命,在槍林彈雨中士兵掙扎著,子彈劃破空氣發出刺耳的聲響,擊中鐵蒺藜時閃著揪人心魄的火花,擊中胸膛帶出一長串血線,炮彈橫飛將士兵撒碎並拋起,有年輕計程車兵在慘叫或者痛哭,甚至有人拿著自己的斷肢,一副茫然無措的樣子。鮮血將大地染紅,那就是地獄,地……”
顧雅螺看著進入癲狂狀態的江惠芬一個箭步衝上前去,點了她的穴道,人一下子軟了下來,癱軟在了陸忠福的懷裡。
“媽、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