螺兒可能永遠無法明白,她在自己心裡的地位。她足以燃燒了他的整個生命,如燈一般照亮了整個人生。
她對於自己的意義,螺兒永遠不會知道。當她那乾枯的手抓住他那一剎那,溫暖了他整個心。
路西菲爾是一個極度自私涼薄的人。任何感情對他們這種人來說都是奢侈品。
其實與其說他涼薄。倒不如說他專情,要麼不愛,要麼就會愛得徹底。
對阿九來說,因愛生憂,因愛生懼;若離於愛,無憂亦無懼的狀態。愛情?感情都是奢侈品,阿九就是一具冷冰冰的殺人機器。
不想了,顧雅螺乾脆轉移話題道。“三十你們打算怎麼過?”
“還能怎麼過,這裡的中餐館不地道。我打算親自下廚,慰勞一下自己,也犒勞一下他們。”路西菲爾放下手中的茶杯,慵懶的坐在沙發上道。
“你喜歡吃什麼?”顧雅螺問道。
“怎麼螺兒這麼快就想打聽我的愛好,還真是讓我受寵若驚啊!”路西菲爾笑道。
“快說!”
“吃魚,我喜歡吃魚。”路西菲爾回應道。
顧雅螺皺皺鼻子道,“我不喜歡吃魚,不但腥味大,而且還刺多。”
“鮮魚可是好食品。”路西菲爾道。
“我可以想象我未來的日子,得捂著鼻子給你做烤黃花魚,煎秋刀魚……”
“呀!你給做當然好!”路西菲爾唇角掛著寵溺地笑容道,“可你嫌麻煩,我只好忍著唄!”
“好一個忍著唄!現在說起來容易,可以後這些都是矛盾的導火線。”顧雅螺一副瞭然的樣子。
路西菲爾緊張了起來,“你是不是想找藉口甩掉我。我告訴你,想都……”
顧雅螺清脆甜美地聲音又傳來道,“你睡覺老實嗎?”
“你說心愛的人睡在身邊,我要是老實了,螺兒你是不是該哭了。”路西菲爾擠眉弄眼地故意曲解她的意思道。
“老實點兒,你做噩夢嗎?”顧雅螺輕問道,如他們這種人,睡覺的時候都高度戒備,別一個不慎一出手就是非死即殘。
顯然路西菲爾也想到了,“這點兒你放心,我就是弄傷了自己也不會將你給揣下床的。”
“哼哼……”顧雅螺鼻子哼道,接著又問道,“你睡覺打呼嚕嗎?”
“咳咳……”路西菲爾接過主權不答反問道,“該我問你了對了螺兒挑嘴嗎?”
“哼哼……我可不像某人挑剔的很,誰讓咱是勞苦大眾。”顧雅螺翻了個白眼道,如她這般,還有的挑剔的權利,有的的吃就不錯了。訓練時,茹毛飲血那都是奢侈的。
“哎!你都不怕被我騙了,娶回家發現是個邋遢的女人。”顧雅螺手支著下巴,饒有興致的問道,接著老氣橫秋地說道,“過日子和想象的不大一樣。”
“當然不一樣了,本以為娶了個乾淨利索的老婆,誰知道還得跟在屁股後面幫她收拾亂扔的東西。”路西菲爾話鋒一轉道,“不過我嗎?不怕,螺兒不干我幹呀?”語氣輕鬆地說道。
兩人插科打屁,玩兒起了你問我答的遊戲,都是生活中的個人習慣。
結束通話電話後,路西菲爾卻意外的滿足,甚至比見面還要來得滿足,螺兒願意融進他的生活,沒有比這個更讓人欣喜的了。
路西菲爾站起來伸伸懶腰,不見就不見吧!見了面,他不知道能否控制得住自己的感情。
“既然不見面了,那就全力為工作打拼吧!”路西菲爾拿著來投稿的劇本,或者是毛遂自薦的想要成為明星的,或者是過氣的明星。想要迎來事業的第二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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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雅螺結束通話電話,晃盪著下了樓,此時外公的房間擠滿了人。
陸江舟被叫進了外公的房間。結果就是三通電話住在三樓、四樓還有陸江丹都給叫了下來。
“小弟,爸,好好的怎麼得了飛機恐懼症。”陸江帆擔心地問道。
“你們別擔心,這病就像是恐高症一樣,只要不爬到高處就沒事。”陸江船搖頭失笑道,“以前爸沒坐過飛機,所以不知道。現在嗎?知道了。”
“真的沒事?”江惠芬不放心地問道。
“沒事,我保證沒事。”陸江船拍著胸脯保證道,“只要不坐飛機就沒事。”
“那爸。豈不是不能去海外旅行了,香江對外主要的交通工具是飛機。”陳安妮非常遺憾地說道,其實她更想說的是他們怎麼辦?
“不坐飛機,可以乘坐豪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