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讓股市漲起來啊!”
周圍煩躁的股民朝他們吼去,“別吵了。要吵出去吵去。”
交易廳內隨處可以聽見夫妻、姐妹、兄弟間如此埋怨的聲音。
上了年紀的大爺、大媽們,嗚嗚……哭著道。“完了,沒有了,什麼都沒有了,這下子連棺材本都沒了。”
“暈了,暈了,又有人暈過去了,快叫救護車……”
很快暈倒的就被人抬進了救護車內,這救護車隨時在交易所外停著。
每天都要往醫院拉幾個,受不了刺激暈倒的股民。
不論是交易廳或者外面,這互相推諉指責聲一片。
神婆看著跌的慘兮兮地股票,跺著腳道,“怎麼辦?怎麼辦?叉燒炳你倒是說話啊!”緊接著又道,“我早就說行情不好,不炒了,不炒了,你們非要抄底,這下子全輸光了吧!”
“完了,完了,全完了。”叉燒炳呆呆的望著自己的股票,已經跌破發行價了。
“怎麼辦?我們借親戚的錢怎麼還?”神婆拍著他的後背道,“你要是早聽我的話何至於這樣啊!”
可是現在說什麼都沒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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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老太太拍拍兒子地手道,“阿武啊!最近也不見神婆往家裡打電話。以前可是天天打,說掙了多少,掙了多少的?”
文耀武手中的筷子一僵,隨即笑著道,“可能忙吧!”
“忙?”文老太太狐疑地看著他道,“你不要騙我這什麼都不懂的老太婆,外面的人可都說了,行情不好,都賠慘了。你說神婆是不是把咱的錢給賠了,所以不好意思打電話啊!”
“媽,我想給您說個事,當初表姐,借了咱家兩萬多塊錢,如果賠了,咱就別急著催了。當初不是表姐幫忙,我說不定?”文耀武看著老人家小心翼翼地說道。
“說啥子咧?那錢就別……”文老太太的話還沒說完就聽見,“跳樓了,跳樓了。”窗戶外面有人吵吵道。
“這是咋了,怎麼又有人要跳樓啊!”文老太太嚇的哆嗦著手道。
“媽,您在這兒看著倆孩子,我下去看看。”
文耀武放下手中的筷子,就衝下了二樓,街邊上圍著一群人對著樓頂指指點點的。
文耀武剛抬頭只見一個黑影從天而降,砰的一聲就掉落在他的面前。
鮮血四濺,更多的血從頭部流到地上;血腥味隨風蔓延擴散。身體痛苦抖動了幾下,瞪大的雙眼,不甘的望著天空,人一動不動了。
饒是在電影裡見過打打殺殺的場面,也讓文耀武嚇了一跳。轉過身去,立馬朝街坊四鄰喊道,“快叫救護車啊!”
膽子大的衝文耀武喊道。“叫什麼叫啊?頭先落地,估計救不回來了。”
不過還是有人跑去打電話叫救護車。
人群中有人認出了死者,“這不是三樓的阿昌嗎?”
“怎麼好好的跳樓了。”
“還不是炒股炒的,全賠了,聽說欠了一屁股債。”
這邊議論聲越來越大,突然從樓上跑下來一個女人抱著屍體大哭道,“你死了我和孩子們可怎麼辦啊!”
身後站著兩個茫然無知的孩子。哭的稀里嘩啦的。
街坊四鄰看的心裡酸酸的,難受的緊,這眼眶酸酸澀澀的。溼潤了。
文耀武一看見老太太和孩子們下來,立馬迎上去,把人給推了上去,這要是讓他們看見。晚上還不做噩夢啊!
文耀武剛把人給推上去。救護車就來了,人被拉走了。
文耀武回頭看著地上的鮮血,在你陽光下分外的刺眼!抿了抿唇,轉過身,聽著背後議論紛紛的聲音上了樓。
一進屋,文老太太看著兩個小傢伙道,“你們倆趕緊吃,我跟你爸。文叔說點兒事。”話落就拉著他進了房間。
問明情況後,文老太太唏噓不已。“阿昌走了倒是乾淨,這讓他們娘幾個以後可怎麼生活啊!”
“唉……阿武啊!這被你表姐借走的錢,咱不要了。”文老太太心有餘悸道。
“嗯!”文耀武點點頭應道,“媽,這飯還沒吃完呢!”攙扶著老太太出了房間。
“媽,放心,我現在拍電影也不少掙,這當 主演就是不一樣,絕對夠咱生活的。”文耀武寬慰著老太太的心道。
文老太太吸吸鼻子道,“就是你這身上的老是帶著傷,為娘心疼啊!”
“媽,不礙的,都是皮外傷,擦點兒跌打酒就好了。”文耀武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