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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文老太太哽咽道,怎麼會忘記。如果找不到有利的證據。明兒兒子就會被判死刑了。
出了文家,坐在車內,只剩下他們三人了,梁碧芝迫不及待地問道,“螺兒你怎麼證明他沒有殺人。讓你剛才給說的,我有些不確定了。”
“其實他自己知道有人能證明他是無辜的。”顧雅螺挑眉道,“離開文耀武的時候,我問他想起什麼了嗎?”
“他眼神猶豫。好像想說什麼,最終卻沒說。”梁碧芝想起來你道。
“對了。你們說陳榮發有個兒子,幾歲了,案發時是在金髮飯店。”顧雅螺突然問道。
話題轉換的太快,讓人跟不上。
韋慕庭一拍額頭道,“我……我……說哪裡不對勁兒?就……就是這裡。”
梁碧芝也恍然大悟道,“陳榮發的兒子今年十歲了,既然案發時間是晚上十點,現場是金髮飯店,樓上又是劉家,打麻將就在樓上……那麼孩子呢?”
“孩子,孩……子肯……定看見了什麼?”韋慕庭雙眸放光道,“阿芝?”
“我知道該怎麼做了。”梁碧芝高興地說道。
韋慕庭修長白皙的手指摩挲著方向盤心裡琢磨道:難怪如此畏縮了。要逼問一個十歲的孩子,讓其指證他的生父是殺人兇手,確實讓人不忍心。
“明天,不是結案陳詞嗎?大律師,向法官要求,重新讓證人出庭作證,我也許能看出什麼?”顧雅螺朝他點點頭道。
韋慕庭重重地點頭,心中帶著一絲期待,他不想冤枉任何一個人。
“陳榮發的兒子是最後一張牌,不到萬不得已,不要使用。”韋慕庭拿出紙筆在筆記本上寫道。
“我知道。”梁碧芝慎重地點點頭道,“但凡有別的想法,我不想逼問孩子,給他的心裡留下陰影。”
“哈……說不定孩子已經留下陰影了。”顧雅螺挑眉道,“在那個漆黑的夜晚,看見自己的父親揮刀……”
“咦!”梁碧芝腦補著螺兒說出的畫面,壓下心中恐怖的噁心感,“打住,打住。”
“不說了。”顧雅螺舉手無辜地眨眨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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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先找個地方吃午餐,然後我們回辦公室,沙盤推演一番。”梁碧芝提議道。
韋慕庭點點頭道,“聽……聽……你的。”
“好了,開車。”梁碧芝笑道。
韋慕庭這才驅車找了一家路邊的飯店,點了三份午餐套餐。
黑椒雞腿飯,叉燒煲仔飯、醬汁豬扒飯……
吃完飯後,去了韋慕庭在中環開的律師樓。
“不錯嘛!正經的海景辦公室,維港盡收眼底耶!”顧雅螺站在落地窗前笑道。
韋慕庭的辦公室有十多平米,在寸土寸金的中環不小呢!
“這是和朋友合開的。”梁碧芝笑道,“我們還負擔不起這麼昂貴的房租。”說著擺擺手道,“螺兒喝什麼?”
“來杯開水就好了。”顧雅螺笑道。
“老公,你呢?”梁碧芝問道,“咖啡可以嗎?”
韋慕庭點點頭,梁碧芝轉身出了辦公室,進了茶水間。
不一會兒端了一杯咖啡和牛奶,一杯開水走了進來。
“怎麼樣?你們家大小子有快兩歲了吧!”顧雅螺笑著問道。
“是啊!眨眼間就兩歲了,現在他爺爺看著呢!”梁碧芝笑道。
“三年抱倆,這老二也什麼時候生啊!”顧雅螺眼神掃了一眼梁碧芝尚還平坦的小腹道。
梁碧芝抿了一口牛奶。笑道,“才兩個月了。”
“那要當心點兒,這麼高強度的工作。身體負荷得了嗎?”顧雅螺關心道。
“沒關係,習慣了,生我們家大小子的時候,也是這樣,快生的時候才不停下工作的。其實我也就跑跑腿。這真正的擔子都壓在他的肩上。我也只是個執行者。”梁碧芝笑了笑道,臉上掛著顯而易見的幸福的笑容。
“好了,我們言歸正傳。”梁碧芝話落飲了半杯牛奶道。
“等一下。我先打個電話給家裡報備一下。”顧雅螺放下手中的玻璃杯道。
梁碧芝把聽筒遞給了顧雅螺,韋慕庭摁下了茶餐廳的號碼。
顧雅螺報備完後,她又撥出一個電話道。“二舅舅,幫我查一個人的交易記錄,陳榮發或者是劉金髮的交易記錄。時間大約在去年十月到十二月份。”
“螺兒,我不可以洩露客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