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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不傷害孩子,程金枝很聽話的張開了嘴巴!
打著手電筒。九婆看了一下她的舌苔是黑色的,並且形成了芒刺。
“九婆,不要傷害我的孩子”程金枝淚眼婆娑道。
“嗯!”九婆點點頭道,“也請你不要胡思亂想,我們共同努力生下一個健康的寶寶。”
“嗚嗚……嗯。”程金枝點頭如搗蒜道,這眼淚吧嗒吧嗒徑直往下掉。
“九婆,我老婆的病。”雲盛烈關切地問道,雙手不停揉搓著。
“你給我出去。”程金枝戒備地看著他道。
九婆輕嘆一聲,“你老公是關心則亂,一會兒抓藥還得他去才行。”她煞有介事地說道,
“九婆,我妹妹得的什麼病,對胎兒有沒有影響。”程父冷靜地問道。
“傷寒陽明證。”九婆簡潔地說道。
“怎麼治,能治好嗎?用藥會不會傷及腹中的胎兒,馬上就要生產了,怎麼遇見這樣倒黴的事?”程母心疼道,怎麼他姑姑生個孩子這麼艱難。
這大家都急壞了,這擱一般人都受不了,何況肚子裡還揣著個孩子呢?
情況危急,九婆二話不說直接吩咐道,“雲盛烈,趕緊去井裡掏些井底泥來。”
“等等!九婆麻煩你說清楚讓我幹什麼?”雲盛烈掏掏耳朵問道。
如果不是知道九婆的醫術,他直接把人給打出去。有這麼耍著人玩兒的嗎?他們這邊火急火燎的,她居然讓他去掏井底泥。
“江船啊!看來我白來了,咱們走。”九婆站起來道。
“九婆,姑父是關心則亂。”陸江船站在九婆身前,擋著她的去路趕緊勸道。
“哎!別,別九婆,麻煩您給我們解釋一下,為什麼要用那個什麼?井底泥。”程父趕緊攔著道。
九婆看著他們道,“我是可以給你們解釋個三天三夜都沒有問題,可是你覺得她能等嗎?”話落視線看向了程金枝。
程金枝手背擦了擦臉頰看著雲盛烈指著門外道,“去給我掏井底泥,不然我就和孩子一起死。”
雲盛烈聞言忙不迭的道,“好好!我去,我去。”轉過身後,又轉了回來,“可你們得告訴我去哪兒掏井底泥吧!現在都是自來水,哪兒來的深井,還得讓我能跳下去的井啊!不然我怎麼掏井底泥。”
“水井?水井?”
幾個人冥思苦想,多年不吃井水了,一時間還真想不起哪裡有水井。
“啊!去圍村,新界元朗圍村,那裡肯定有水井。”程母突然說道。
“還不去?”程金枝朝雲盛烈吼道,吼完這力氣用盡躺在了床上。呼哧呼哧直喘……
“去,我現在就去。”雲盛烈連滾帶爬地朝外跑去。
“我陪你去,我來開車。”程父趕緊說道。看著妹夫六神無主的樣子他可不放心他開車。
兩人驅車前往元朗,這期間九婆用物理降溫的方式,給程金枝降溫,不過收效不大。
雲盛烈他們這一去大約近兩個小時才回來。
“怎麼這麼晚?”程母著急的問道。
“嗨!別提了。”程父擺手道。
“九婆,九婆給您這是井底泥。”雲盛烈將一塑膠袋的稀泥似的,烏漆墨黑的井底泥交給了九婆。
九婆二話不說,吩咐道。“金枝躺下。”程金枝乖乖的躺好,九婆剛要掀開孕婦裙,“在場的男士不迴避嗎?”
“哦!”陸江船和程父退了下去。小心地帶上了房門。
九婆掀開程金枝的孕婦裙,褪下褲子,露出如西瓜似的大肚子。
從塑膠袋裡弄出一坨井底泥,直接敷在了程金枝的肚臍上。
“啊?”雲盛烈驚訝地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別啊了。趕緊拿紙筆來。”九婆招手道。
程母拉開床頭櫃上的抽屜。拿出了紙筆遞給了九婆。
她飛快的寫下藥方,竹葉石膏湯。竹葉石膏湯,《傷寒論》中方子,用來治療熱病氣陰兩傷之證。
在這個竹葉石膏湯中,重要的一味藥就是生石膏,是清透氣分之熱的,九婆下的量比平時所用的量要大。
“趕緊去抓藥吧!”九婆將藥方遞給了雲盛烈。
雲盛烈拿著藥方就朝外走,很快就轉身回來了。
“他姑父?”程母問道。
“侄女婿去抓藥了。”雲盛烈趕緊說道。
原來陸江船一聽抓藥。直接當仁不讓的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