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睡衣,穿上了常服追到衛生間輕拍著她的後背道,“哎,我說,那你幹什麼啊!”
程婉怡吐夠了,接著他遞過來的口杯,漱口刷牙,洗完臉,看著他扁扁嘴道,“你不吃早飯啊!熬粥啊!還得洗你換下來的衣服,打掃房間,你以為懷孕就不用幹活兒了。”
話落走出去,進了廚房從門上把掛著的碎花圍裙拿下來系在了身上。
“那給我也繫上圍裙。”陸江船追在她後面說道。
程婉怡抬眼詫異地看著他道,“你也想穿圍裙。”
“唉呀!我不是鐘點工、男保姆嗎?”陸江船自我調侃道。
“那就穿吧!在梳妝檯最底下的抽屜裡,自己找去吧!”程婉怡笑著開始做水。
“知道了。”陸江船出了廚房,進了臥室,抽開梳妝檯最底下的抽屜,翻找了一下,拿出一個蕾絲白色的圍裙在自己身上比劃了一下,胸前一個大大的向日葵。
陸江船好笑地搖頭,“我姐這圍裙都做的這麼誘人。”
低下頭一看就看見那個女僕式的花圍裙,把手裡的圍裙放在梳妝檯上,想了想,好玩兒的就圍了上去,在穿衣鏡摸了摸自己的結實的胸部,還扭了扭腰,翹了翹蘭花指,逗的自己樂呵呵的傻笑。
“婉怡啊!”陸江船邊走邊叫道。
“幹什麼?”程婉怡問道。
“怎麼樣?像不像保姆啊!”陸江船站在廚房門口問道。
程婉怡一回頭就看見,身穿女僕圍裙的陸江船當場哈哈大笑了起來,扶著流理臺笑彎了腰。
“怎麼這不是圍裙嗎?”陸江船被她笑的不明所以,詫異地問道。
“不不。這是圍裙!”程婉怡擺著手笑道。
“那你笑什麼?”陸江船挑眉問道。
程婉怡指著他道,“你穿那條不好,幹嘛穿這條。我都有點兒難為情了。”
“這不是看你穿過嗎?怎麼不好看嗎?”陸江船問道,“這是誰買的。”
“我媽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