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為鴨絨,可真是它也能賣錢。真是無法想象。”王銘真是搖頭至今無法相信,還以為就上次一錘子買賣,沒想到這次見到負責人要加大購買力度。
猶記得第一次聽到人家要購買鴨絨他還以為自己耳朵出毛病聽差了。
“這是好事!”韓長奎笑道。“這下子農民可以多養鴨子了,在沒有人會唧唧歪歪的了。這是為了革命事業。”言語中冷颼颼的,著實嚇人。
“路西菲爾,怎麼今年沒來啊!”王銘遺憾地說道。在一大群年紀偏大的客商中。出現一個長相俊美,年齡又不大的,為人溫文爾雅,自然讓人記憶猶新。同是黃面板黑眼珠,更是讓人天然的升起親近之意。
“誰說他沒來,這個關智勇就是他的手下。”韓長奎立馬說道。
“那他的生意做的好大啊!”王銘咂舌道。
“嗯!”韓長奎心不在焉地回道。
待王銘走了,韓長奎漫不經心坐在辦公桌前,‘關智勇’。實在這個名字姓氏太熟悉了,熟悉的他不敢亂認。
那個客商關智勇一席亞麻灰色的中山裝。黑框眼鏡,神態矜持溫文爾雅,哪裡是個糙漢子。實在是不像啊!也許是人有相似,名有相同罷了!
怎麼可能是大侄子呢!不是說人沒了嗎?弟妹都哭暈過去了……
實在是抓心撓肺的,韓長奎想了想還是拿起了聽筒,電話接通後,他道,“老關,是我,韓長奎。”
關長征聞言隨即大笑道,“老韓,真是這是吹的什麼風,你怎麼想起來給我打電話。”
打通了電話韓長奎又後悔了,說自己看到一個長的很像大侄子的。這不是招老戰友的傷心事嗎?
韓長奎趕緊說道,“沒事,只是你剛來,我還沒有給你接風洗塵呢!”
“屁話!有事說事,你能唬住我!你是那沒事會找我的人。”關長征一揮手道。
韓長奎深吸一口氣,難受地說道,“咱家智勇真的沒了。”
關長征心裡咯噔一聲,隨即拿著聽筒吼道,“給我接風洗塵,我看你純粹是來招我傷心不是!”
立馬轉移話題道,“你怎麼會想起來問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