綁匪的繩子走到了那位藏戒指的小姐跟前,“小姐,快點兒,要命的就得給錢。”
只見她把手上的金鍊。手錶。耳環全部扔進了網袋裡。
“不要裝傻瓜,多少也好,快點兒都拿出來。”劫匪催促道,嘿嘿一笑,拍拍她的嘴,“嗯嗯!”手放在她的下巴下面。
被人給看穿了,於是乖乖的吐了出來,啪的一聲。劫匪甩了她一巴掌,“跟老子耍花樣。找死。”
這一巴掌打的陳安妮一哆嗦,也歇了藏戒指的心思,乖乖的摘掉戒指扔進了網袋裡。
在性命和戒指面前,陳安妮做出了選擇。
“媽,放心,我一定給你奪回來。”陸皓杉心裡不忿道,滿臉的怒容瞪著他們這些劫匪。
“你可別亂來,他們手中可是有槍的。”陳安妮趕緊小聲地叮囑道,“就當是破財免災了。”
劫匪們拉著繩子又移了一排,靠過道的正好是一個身穿旗袍的老太太。
“快點兒拿出來,那邊那個人幹什麼,想裝傻瓜呀!”
“幹什麼,找死啊!”
整個放映廳只聽見劫匪呼來喝去,催促的聲音。
劫匪看著老太太自覺的將身上值錢的東西放進了網袋裡,這手腕上還明晃晃的留著玉鐲,“鐲子脫下來。”
舉起手的老太太放下手,擼了下鐲子,“脫不下來了。”話落趕緊又舉起了手,非常的自覺。
“嗯!”劫匪從屁兜裡掏出彈簧刀,嗡的一聲刀子,閃著寒光的利刃亮了出來。
老太太吞了吞口水道,“用刀子也脫不下來。”
“那就把你的手給剁了。”劫匪厲聲道。
“啊!”嚇得老太太趕緊把手裡的玉鐲子給脫了下來,扔進了網袋裡。
“可以了吧!”
“哼!”劫匪冷哼一聲朝下一排進軍。
“展硯,螺兒和展碩呢?”陸江船小聲地問道。
“去衛生間了。”顧展碩慶幸道,心裡著實擔心,這麼多劫匪手裡拿著槍,他們就是想動手也不成啊!尤其是在中間的位置,出去都困難。
“那就好!”陸江船唏噓道。
“別擔心,螺兒一定會報警的。”顧展碩壓低聲音道。
“警察?”陸江船冷笑一聲,語氣輕蔑不屑。
“只希望他們只求財。”程婉怡嘀咕道。
臺上的格子衫男人看著兄弟沒收割了一半兒多了,於是道,“我現在請一位朋友上來。如果身上還有東西的話,那就好玩兒了。”
格子衫男人在臺上走來走去,下面觀眾們的腦袋隨著他走動,心裡惴惴不安,儘管兜裡掏乾淨了,可還是生怕被抓上臺去,這萬一不止是搜身呢?擦槍走火了,小命就交代在這裡了。
“那邊中間的,短頭髮的男生,就是你。”他指著陸皓杉道。
陸皓杉指指自己道,“是我嘛?”
“對就是你,就是你。”臺上的男子說道。
“不要,不要。”陳安妮聞言緊摟著兒子道,“我替他上去。”
格子衫不耐煩道,“少囉嗦,快點兒上來,老子的耐心是有限的。”
陸皓杉輕拍著陳安妮的後背在他耳邊呢喃道,“媽,別擔心,您忘了兒子,這一年多可不是白練的。”
陳安妮緊緊的抱著他道,“不可以,媽可不讓您逞英雄,他們人多,又有槍。”
“我有分寸的。”陸皓杉輕拍著她的後背,嘰咕道。
“老子只為求財,搞得生離死別似的。”格子衫男子不屑地撇撇嘴道。
陸皓杉鬆開了陳安妮。在家裡人擔心的眼神走了出去。
挑好了陸皓杉,他又挑了一箇中年婦女上臺。
“快點兒,別磨磨蹭蹭的。”站在過道里戴頭套的劫匪催促道。
“快點兒。沒吃飯啊!”揮舞著手槍推搡著他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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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雅螺他們料理完炸彈男,本打算出去報警的,卻聽到槍聲,心中一凜,這部電影是功夫片,哪來的這麼密集的槍聲。
顧雅螺和顧展碩兩人相視一眼道,“出事了。”
兩人輕手輕腳出了衛生間。挑開了厚重的簾幕,放映廳內的情形盡收入眼簾。
尤其簾子前面就站著一個戴著報紙的頭套的劫匪。
顧雅螺手指一比劃,先把人給吸引進來。再解決。
當然這誘餌的任務又交給了顧展碩,在簾幕後面輕咳了兩聲,迅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