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外婆她們被你給教唆壞了,教唆的她們女權意識崛起。我看等外公回過味兒來,你怎麼辦?”顧雅螺不厚道地笑道。
“no,no……”路西菲爾絲搖搖食指道,“這可不是女權意識崛起,外婆和幾位舅媽可沒有那麼前衛的思想,原則上來說,她們依然是傳統的女性。對於此次事件,我……我這麼說吧!她們是想試探一下,自己在丈夫心中的地位。”他頓了一下接著道,“雖然說到錢很俗氣,不過衡量人的價值,依然還是得說到錢。”
他毫不在意地又道,“至於螺兒說的秋後算賬,嘿嘿……外公現在哪裡還有心情顧得了我。”他大言不慚地說道,“我這是為了家庭和諧,問題既然存在,早點挑破了也好,早發現,早解決。當然更可以當做無聊生活中的‘情趣’,床頭打架床尾和嗎?”
“聽你瞎掰吧!”顧雅螺媚眼一瞥,捶著他的肩頭道。
路西菲爾反手握著她的手,摩挲著,認真地看著她道,“放心吧!外公、外婆他們鬧不掰的。你沒發現外公這些年。心態越來越平和了,越來越疼老婆了。少年夫妻老來伴,一路相伴而來。能夠陪伴,彼此關心愛護攙扶到老,這就是一生的幸福!簡言為:少年結緣,相陪到老是幸福!外婆任勞任怨洗衣煮飯,可口飯菜端眼前,茶水冷好放身邊。身體不適心亂如麻,茶餐廳裡忙得團團轉。這些外公都知道。最終啊!外公會答應外婆提出的條件的。”
“柴米油鹽相伴到老,是何其幸福!”顧雅螺微抬著清眸淡淡的望著坐在身邊的男人,開口道。
“放心我們也會的。”路西菲爾深情地說道。伸手把放在腿上的賬本拿走,深邃如星辰的目光泛著暖意掃了顧雅螺一眼,溫熱的雙唇吻上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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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忠福嚴肅地看著江惠芬道,“我們住在一起。不是讓你和兒媳婦們串通一氣。圖謀丈夫腰包的。”頓了一下道,“你就是得到女人們的支援票,也當不上港督、女首相,瞎折騰什麼?”疾言厲色道,“你還是不是長輩,還有長輩的樣子嗎?”
江惠芬深吸一口氣,嘆聲道,“我跟你幹了一輩子。手腳都僵了,可得到了除了幾件衣服和一天三頓飯之外。從來都沒有隨心所欲的按照我的願望,痛痛快快地花過一分錢。就這麼著一直幹到背也駝了,腰也彎了。我現在就等著某一天被孩子們給送到墳墓裡了,真要有可能的話現在的孩子是不會選我這種老太婆當港督的。”
陸忠福聞言看著頭髮花白的她,雙眸閃過一絲心疼,卻梗著脖子說道,“夫妻倆理所應當同心同德。”
“說是同心同德,可錢全都是你把著。”江惠芬直起的腰板鬆了下來,無奈地說道,“這輩子,給我點兒錢,我想買點兒什麼這樣要求都不敢提。天天可憐兮兮地看你的眼色。”她自嘲道,“嗯?我是什麼人吶?是因為沒有現在的孩子們聰明嗎?我這算什麼啊?是不是因為跟了你陸忠福才這麼的命苦啊!這些問題我連想都沒有想過,活到現在。”她自怨自艾地看著他。
“我到底哪裡虧待你了。”陸忠福提高聲音道。
“你又為我買過什麼?花一個子兒都要心疼好幾天的人。”江惠芬苦笑道。
“所以才會過上今天這樣的生活。”陸忠福理直氣壯地說道。
“家裡掙的每一分錢都有我的一份功勞,請你不要忘記這一點。”江惠芬緩而有力地說道,語氣非常的有力。
“那我又過了什麼奢侈的生活了,你抱怨個沒完。”陸忠福不甘示弱地說道。
“你這種人不是能把錢攥在手裡就是好的嗎?吝嗇鬼,守財奴。”江惠芬沒好氣地說道,“有錢不花是你的本性,沒什麼可喊冤的。”她頓了一下又道,“你這輩子最大的幸福就是攢多多的錢,所以你享不了福,怨不了別人。”
陸忠福被她給說的老臉一紅,回擊道,“我的不就是你的嗎?”
“說的比唱的好聽,嘴上說說罷了。”江惠芬眉目輕挑,立馬說道,“我的連餐具都不能隨便的買。換了我我也會說我的錢就是你的錢。漂亮話誰都會說,我會比你說的還好聽。”
“所你想從今後要半條街的租子,全都吞掉。”陸忠福瞪大眼睛看著她道。
“給你這麼點兒刺激,就對我大發雷霆啊!”江惠芬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道。
陸忠福不緊不慢地說道,“我是一個很傳統的人,我不是不知道你的功勞,不是不知道你的辛苦,但是,我要像以前一樣,按我的方式生活,別以為搬到了半山就可以任性了。”他指著自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