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靠,你老公的肩膀很厚實的。”
“嗯!”厲秋萍點了點頭道。
“好了,到了,這就是我們的門面房。”陸皓杉指著眼前的這些房子道,“好像跟爺爺在這一片的房子快挨著了。”
“可是這麼多店面我們要一家一家的收租子嗎?”厲秋萍輕蹙著眉頭問道。
“萍兒這個世上有一種公司叫房地產中介公司。交給他們就好,每個月自動轉賬,當然要損失一部分利益,勝在不用和租客打交道,不用催租,更不用扮黑臉,看著心裡難受。”陸皓杉看著她笑道。
“哦!”厲秋萍微微一笑。
兩人看了看走馬觀花似的看了看,然後和她一起去看了電影。天天在家裡悶壞了,難得出來,放放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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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時分,高檔的西餐廳內,陳安妮壓低聲音擔心道,“沒事吃什麼西餐啊?你不怕消化不良胃難受啊!”
“這裡的氣氛好吧!”陸江帆優雅的切著牛排道。
悠揚的音樂、柔和的燈光、幽靜的氣氛、香醇的紅酒、美味的牛排、浪漫的海景……
“怎麼樣品嚐牛扒美酒的美味是不是把所有的煩惱拋到海灘中去、拋到九霄雲後……”陸江帆笑著說道。
“我只聽過娶了兒媳婦忘了孃的,還沒聽過娶了兒媳婦,丟了老公的。你不用這麼討好我,只要她安分,我沒那時間對她吹毛求疵的。”陳安妮沒好氣地說道。
“你這話說的,跟皓杉他們沒有關係。我只是讓你出來透透氣,香江不是被稱為美食之都嗎?以後我們經常出來也享受一下二人時光!”陸江帆抬眼看著她道。
“哼!我還不瞭解你,這話也就哄哄我,這場股災讓你出盡風頭,以後只會更忙,哪裡還有時間陪我。”陳安妮撇撇嘴道。
陸江帆輕嘆一聲道,“香江太小,一年的交易量才幾百億,總是耗子別槍,窩裡橫!賺自己人的錢,心裡愧的慌!”
陳安妮放下手中的刀叉握著他的手無聲地安慰著。
“我沒事?”陸江帆搖頭道,“我是認真的,這一次股災結束後,我就會退出來。人心是個無底洞,我不想被人利用禍害散戶。還沒翻身呢?就想著狙擊股市,買空賣空……”看著懵懂地陳安妮他解釋道,“你也知道現在的證券法有多麼的不健全,上市公司的大股東,完全可以操縱公司股票價格漲跌,就如同賭場坐莊一樣,穩操勝券,有殺無賠,到時候無論買漲買跌都可以賺錢,可最終坑的是誰,是無辜的散戶。?當然這樣子做法涉嫌違規交易,可現在根本沒有法律制約。而就演算法律健全了,香江的法律本來就是有錢的遊戲,一場官司打下來,曠日持久,最終不是判罰款,就是判了刑,利用法律坐不了幾天的牢就出來了。且抓到的也都是些小魚小蝦,真正的金融大鱷不僅熟知法律,懂得趨吉避凶利用法律漏洞賺錢。同時更有專業的投資顧問以及法律顧問保障安全,因此就算是警方也沒有辦法。”
“那你幹什麼?不會這麼年輕就退休,在家看孫子吧!”陳安妮挑眉問道。
“股市又不是香江獨有的,華爾街才是全球的金融中心,賺美元更刺激!”陸江帆輕鬆地說道。
“什麼,我們要去美國。”陳安妮雙眼放光道,“美國耶!”
“現在只是願望,起碼等手頭的事辦完了。”陸江帆將切好的牛排放入了嘴裡。
陳安妮如針扎的氣球癟了,“你倒是會給我畫餅充飢,不過我對兒媳婦依然有不滿意的地方。現在的年輕人好像一點兒都不知道什麼叫懼怕長輩,婆婆習慣放在哪兒對他們根本無所謂。只要自己方便就行,到處亂放。
這東西用完了不知道放在原來的地方。這讓我怎麼能放心把家交給她呢!一點兒條理都沒有,過門快一個月了,應該懂點兒事了。真是的。”不停地搖頭。
“包容點兒,做婆婆的要包容點兒,她已經做的很好了。”陸江帆端起紅酒輕抿了一口道。
“是,我知道了。”陳安妮心不甘情不願地說道。
陸江帆放下酒杯,轉移話題道,“對了咱家小舞這兩天就回來了吧!不知道戰績如何啊!”
提起女兒陳安妮的臉色立馬陰轉晴道,“老公,咱家小舞要是奪得影后,那可真是以新人出道的身份就拿了獎了。”
“我到不希望她拿獎,這樣就沒有上升空間了。”陸江帆輕蹙著眉頭道,“而且是臺灣頒獎,根據平衡原則,不可能讓香江的全拿的,那樣臺灣面子往哪裡擺啊!”
“嗯!這倒是!”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