撇撇嘴道。
“路西菲爾你改行騙女人。肯定是生意興隆。”陸皓杉媚氣他道,你就是討好我們家螺兒也不用這樣墮了男人的名頭吧!
陸江船看著他道。“你聽著啊!作為長輩,我給你一個忠告,如果你不想一輩子當僕人的話,這開始是非常關鍵的,你如果不改變的話……?”
“這不用擔心,我會一輩子當奴僕的,對於這一點堅信不疑。”路西菲爾認真地說道。
陸皓杉捂著牙道;“我這牙還沒吃葡萄呢?就倒了。實在沒辦法跟你相處了。”
“是不是選錯了。”陸江舟嘀咕道。
“我看挺好的。”陸江丹抿唇一笑道,目光慈愛地看著場中巋然不動地兩人。
“這樣吧!你乾脆讓螺兒競選港督得了。”陸江帆打趣道。
“當什麼港督啊?英國正在忙明年的首相大選,你們成立個女權黨去競選得了。”陸江船打趣道。
這話聽著耳熟,程婉怡看向陸江船,記得他曾經讓媚氣她,怎麼不去當聯合國主席。
“你願意嗎?英國第一位女首相。”路西菲爾微微一笑道。
“啊!”陸家男人捂著頭叫了起來。
路西菲爾沒有說錯,英國第一位女首相鐵娘子,撒切爾夫人,明年正式當選。
不過她是別想了,就膚色也不可能,說說而已。
嬉嬉鬧鬧中,夜色已深,大家各自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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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的路西菲爾他們兩個坐了一天的飛機,回來又鬧了這麼久。
顧雅螺感覺渾身黏膩膩的,不舒坦,於是便直接去浴室衝了個澡,將兩人的衣服丟進了洗衣機裡,然後才出了浴室。
臥室內,路西菲爾就穿著一件黑色的真絲睡袍,慵懶的坐在床上,修長的指節正悠閒的翻著賬冊,賬冊裡記錄的是上個月的進賬資料,冷俊檢視著賬本里顯示的上個月的進賬資料,清俊的唇邊勾出了一絲完美的弧度,幽潭般的眼眸裡閃爍著一絲淡淡流光。
他非常享受現在的生活,人們往往認為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而在他的人生信條裡,一向都這麼的自信霸道的認為,付出與收穫應該成正比。因為清楚的明白現實,所以才會更加珍惜現在的生活。
路西菲爾看見洗澡出來的顧雅螺,合上了賬本,拿過她手中的毛巾,坐直了身體,給了她擦了擦溼漉漉的頭髮。
“怎麼不吹一下頭髮。”路西菲爾低聲問道。
“嗯!吹風機傷頭髮,頭髮短,擦擦就幹了。”顧雅螺輕笑道。
路西菲爾長臂一伸,很快就圈住了她那纖細的腰肢把人撈到了床上,圈在了自己的懷裡,自己斜靠在床頭,厚實的大手輕輕撫摸著睡衣下如玉的肌膚,手指間也染滿了沁人心脾的幽香。
顧雅螺素手拍了下他作亂的大手道,“別鬧,今天不方便。”
“哦!”路西菲爾停下做怪的大手,該死的生理期,只好靜靜地摟著她,深邃的眸光飛快的從女人的臉上一掠而過,沉聲問道,“剛才在餐廳好像聽到你們談蜜月寶貝兒。”
“是啊!她們問我們旅行這麼久,怎麼沒有要個蜜月寶貝。”顧雅螺枕在他的胸膛上,清淡的眼神抬了抬,腦袋後仰,掃了掃一下他道,“你怎麼看?”
“我們正值新婚,我可不希望,突然多個小鬼來跟我爭奪你。”路西菲爾低頭,吻了下她的額頭,“你呢?”
“看緣分,孩子是上天賜給寶貝,有了就要。”顧雅螺淡淡的笑了笑,那笑容竟然明澈如同那暖暖的春光一般,有些暖,分外的柔軟。
“那就看老天的意思了。”路西菲爾唇邊緩緩的勾出了一道淺淺的弧線,黑眸裡綻放著湛湛神光,深沉而攝人心魄,只見他轉過頭,靜靜地看著她。
“未來你有什麼打算,回美國,還是留下。”顧雅螺把玩著他的手指問道。
“留下!電話遙控,每年寒暑假我們在飛美國。”路西菲爾深邃的雙眸靜靜地鎖著她那張精緻潔白的小臉。
顧雅螺蹙了蹙眉,微微仰頭清澈澄亮的眸光一掃,“不怕出問題啊!”
“呵呵……我是誰啊?怎麼螺兒不信我嗎?”路西菲爾霸氣而自信地說道,眸光幽深,語帶著一絲危險問道,“還是這麼希望我走。”
喜怒無常,顧雅螺才不傻的去挑戰他的忍耐力,“當然不希望了!”接著轉移話題道,“忙活了一天,我是真的累了,有什麼要說的明天再說吧!睡覺。”
這晚上的運動被不可抗力給剝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