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西菲爾不緊不慢地喝完杯子裡的二十四味,去前臺,放下一毛錢,離開。他知道洪況沒有死心,說不得去找冷墨然來,那傢伙心思細膩彌補他這個只會喊打喊殺的人頭腦靈活。
路西菲爾微微眯起了眼睛,不該婦人之仁的,看來少不得演一場好戲了。好今早結束,恢復正常的生活。
很快到了晚上。燒烤攤兒前,路西菲爾一直在幫忙燒烤,察覺了冷墨然和洪況。故意帶著市井小人味道大聲嚷嚷地說話。
然後又反串的演唱了路邊的野花你不要採。
“墨然,怎麼樣?是大飛嗎?”洪況有些失望道,“我們認識的大飛,骨子裡非常的高傲,怎麼可能在夜市上打工,如跳樑小醜般的唱歌,做這些下九流的事情。”
“只是人有相似罷了。”冷墨然失望道。
“來一個。來一個。再來一個。”食客們熱情地喊道。
“好,《月亮代表我的心》”路西菲爾深情款款地唱道。
路西菲爾看著兩人失望的走了,才放下心來。抱著吉他走向顧雅螺,把場地留給了梅家姐妹兩個。
“過關了。”顧雅螺打趣道,“真難為你了,還得拌小丑。”
“為了你什麼都願意。拌小丑又何妨。”路西菲爾不正經地說道。
“誒……我說你是不是打算天天給我洗腦啊!”顧雅螺一本正經地說道。
“呀!被你看出來了。”路西菲爾誇張地說道。“怎麼樣,有用嗎?給點兒信心!螺兒。”
“你說呢!”顧雅螺挑眉反問道,話落轉身去送烤肉。
‘有用!肯定有用,以阿九的性格,堅如磐石的心,怎麼可能他入侵她的領地呢!’路西菲爾自我安慰道,幽黑深亮的眸子,看著場中的她微微透著紅潤。額前的細發因汗溼貼附在額頭,那雙清亮透徹的眼睛便越發分明。唇角微微揚起。腮邊的梨渦蘊含著親切的笑意。融合了阿九的風流韻致,更加魅惑人。
越發的讓人難以忘記,總有一天他這顆火熱的心會融化她那可冰封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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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天老地方,老時間,孟家,九婆給孟廣生把完脈後,便沒有進一步的動作了。
孟表舅和孟太太面面相覷,孟太太問道,“九婆這是何故?”
“來得有些早!所得等。”九婆話落坐在床邊椅子上閉目養神起來。
一個小時過去了,期間孟表舅按捺不住了幾次三番想要打擾九婆,卻被孟太太給攔住了。
實在坐不住了,孟表舅小心翼翼地問道,“九婆我們在等什麼?”他接著又道,“您不是說我這外甥一發汗就好了,您怎麼還不給發汗啊,快發吧!”
“時機不到,尺脈仍未鼓起來。”九婆閉著眼搖頭道。
孟表舅急性子,嚷嚷道,“管什麼尺脈不尺脈的啊,你發汗不就行了?”他想表外甥趕緊好起來。
九婆睜開眼,古井無波雙眸就這看著他,瞧不透裡面的任何情緒,只是突然感覺渾身涼意森森,看得孟表舅悻悻的,不自在的躲避著老人家的視線。
滿臉褶子的九婆一笑,孟表舅一哆嗦,九婆別過臉看向孟廣生道,“像他這種身體,錯誤地發汗會導致病情嚴重的。想死的話,我不介意……”
“我再多嘴問一句,什麼時候?”孟表舅豎起食指問道。
“快了,左右不超過十分鐘。”九婆給了一個確切地時間。
“表舅,我們聽九婆的。”孟太太趕緊說道,左右都等了這麼久了。
大約十分鐘後,九婆再次為孟廣生把脈,然後說道,“ok,尺脈馬上就要鼓起來了,天使,筆墨伺候。”
九婆開下了麻黃湯,遞給了孟表舅,“小表舅,你可以去抓藥了,回來熬好藥,正好服用。”
孟表舅終於拿到了藥方,謝天謝地終於開藥了,這兩天真把人給熬死了。
孟表舅拿著藥回來,先拆開讓顧雅螺看了看,“嗯!要性不錯,去煎藥吧!”
孟表舅麻利的進了廚房,煎好藥後,匆匆的端了進來,放在了床頭櫃上。
九婆又執起了孟廣生的手腕,這一次終於感到他的尺脈有力了,這是正氣開始充足的表現,“給他服下吧!”
“下午三點我們再來。”九婆起身道。
到了下午九婆他們準時到了,給孟廣生又服了一劑麻黃湯,很快病人終於了有了變化,躺在床上的病人開始狂躁不安。
“孩子他爸!”孟太太又看向九婆道,“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