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明與希望的火焰,那火焰沒有熄滅,也永遠不會熄滅。”
“呵呵……”顧雅螺噘著嘴帶著小女兒的一絲嬌態,“這算什麼?以身相許。”
“嗯哼!救命之恩。無以回報,以身相許。”路西菲爾淡淡地說道,“我曾經答應過做你的情人……”
“咳咳……我怎麼不知道?”顧雅螺驚愕地看著他道。
路西菲爾不顧她驚愕的目光繼續說道。“你從來就是我唯一的情人,而我也是你的。只從那個初吻開始。”
“喂!你說清楚,我們什麼時候……我們之間純潔地連手都沒拉過,吻?”顧雅螺嚷嚷道,“你這是在敗壞我的名譽。”
“是嗎?”路西菲爾幽幽地瞥了她一眼轉移了視線,黑眸中一絲失落,不記得沒關係。自己記得就成,那是自己美好的記憶。
顧雅螺手托腮,仔細的想。沒有這一回事啊!這傢伙現在會玩兒哀兵政策了,且玩兒的不著痕跡,好像自己不記得多麼罪大惡極似的。
路西菲爾神情一變,輕鬆地問道。“螺兒做噩夢嗎?”
“做!”顧雅螺想也不想地回答道。
“讓我來猜猜。是不是看見我,天天都是噩夢!”路西菲爾手托腮打趣道,還不忘朝她眨眨眼。
“喲呵!還真猜對了。”路西菲爾看著她的表情笑道,話鋒一轉道,“螺兒,你認為年輕時,經歷的那些可怕的事,可以被輕易忘記嗎?”
顧雅螺輕輕搖頭。“不,我不認為人能輕易忘記過去。但也許它能使人變得更堅強。”而她就是這麼走過來的。
“螺兒,與我周旋的那五年裡,感覺如何。”路西菲爾頭一次問道。
“你不是罵我幼稚嗎?”顧雅螺幽幽地望了他一眼接著道,“挽救一條生命而不是毀滅一條生命,是一件很美妙的事!”
路西菲爾撇撇嘴算是做出了回答,顧雅螺則問道,“你那是什麼表情!天地之大德曰:生。”
路西菲爾輕笑道,“我不反對……”他對話還沒說完,天台口就傳來了聲音。
“原來你們在這裡躲懶啊!”陸皓兒上來道,很沒形象地一屁股坐到了藤椅上。
“收攤子了。”顧雅螺問道。
“是啊!收攤了。”陸皓兒有氣無力地說道,“有了新歌的加入,生意火爆,真是累死了。”
“那怎麼不回去睡覺,居然跑上來。”顧雅螺問道。
“屋子裡太熱,還不如天台涼快。”陸皓兒接著又道,“小叔在家對著電話,肉麻兮兮地唱你問我愛你有多深呢!”
“啊哈……小叔整天在我們面前鼓吹著大男子主義,沒想到都是裝的。噢!他的光輝形象徹底的崩潰了。”陸皓兒誇張地說道,小聲地壓低聲音道,“今兒被奶奶給逮了正著,哈哈……好好的被擠兌了一通,男人是不是都愛吹牛說大話。”
“你們看著我幹什麼?”路西菲爾迎向她們兩個人的目光道。
“你不是男人嘛!”陸皓兒笑道,“不行我要去切個西瓜,補充一下。”說著進了天台屋。
“情之所至,做些傻事可以理解。”路西菲爾話落,看向顧雅螺的小聲說道,“我們也試試。”
“免了,免了。”顧雅螺微微搖頭。
路西菲爾點點頭道,“我當著面就唱了,不用電話傳情。”且已經付諸行動了。
顧雅螺咚的一下仰倒在椅子上。
路西菲爾嘴角劃過一抹寵溺的弧度,他們越來越有‘人味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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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皓兒切好了西瓜,“來來,吃西瓜。”卻看著陸江丹提著袋子上來,面色陰沉沉的。
顧雅螺於是問道,“媽你臉色不好,發生什麼事了。”
陸江丹一聲不響的把袋子裡的東西拿出來,“呀!姑姑,這是您新作的衣服嗎?”
陸皓兒摸著衣服的質料,又翻看了一下,“不對不對這衣服做的很粗糙,你看這標牌我們是秋水伊人,他們寫的是秋水尹人。這不明就裡的人還真以為是咱生產的,姑姑這事不能這麼算了。”義憤填膺道。
很熟悉的手法,作為山寨大國,這簡直就是小兒科。
陸江丹坐在了藤椅上,眼神晦暗不明,“算了,這事告得完嗎?大家都這麼做,根本就止不住的。”
“那也不能這麼算了。”陸皓兒義憤難平道。
“不這麼算了,還能怎麼辦,即便打官司到最後還是不了了之。”陸江丹無奈道,猛地又抬頭,直起身子眼神前所未有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