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嚇得顧展碩大叫道,“螺兒!”扔掉手中的蛇皮袋,雙手扶著顧雅螺。
“大哥小聲點兒,我沒事,只是渾身無力罷了。”顧雅螺喘息道,大病初癒,這具身體實在太弱了。
“展硯,你拿著汽水罐,我揹著螺兒。”
顧展碩揹著她,兄妹三人一起往家走。
“螺兒?你什麼時候學了功夫。”顧展碩向上掂了她一下,雙手緊託著她的屁股免得掉下去。
“是啊!二哥也想知道,我家螺兒什麼時候成了俠女了。”揹著兩個蛇皮袋的顧展硯也追問道。
好半天不見顧雅螺回應,顧展硯看過去,“噓……大哥螺兒睡了。”他小聲道。
兄弟倆不在問東問西,顧展硯更是把蛇皮袋拉緊了,免得汽水罐嘩啦嘩啦作響,吵著顧雅螺了。
終於安靜了,顧雅螺嘴角上彎,露出了個暖暖溫馨的弧度。
“螺兒,到家了。”顧展硯把她從顧展碩的後背上抱下來,放在床上。
“別叫醒她了。”顧展碩小聲道,蹲下去,脫掉她的鞋,蓋上被子。
顧展硯從書桌下的角落裡拿出藥酒,“哥,我先給你擦擦吧!幸好咱們護住了臉,不然的話媽看見又該掉眼淚了。”
顧雅螺睫毛輕顫,兄弟倆打架,不應該是捱打打出經驗了,所以知道護著自己的腦袋和臉,這樣陸江丹才不會察覺出什麼。
顧展碩坐在小板凳上脫掉外罩,撩起毛衣,後背被踹的紅紅紫紫的。
“忍著點兒。”顧展硯開始用藥酒大力的揉搓。
顧展碩疼呲牙咧嘴的,忍著不發出聲響。
“好了!”顧展硯揉開他後背的紅腫。
“我給你揉。”顧展碩轉過身,給他擦後背,兄弟倆後背沒一塊兒好的地方。
相互擦完後背,兄弟倆又各自揉搓一下自己的前胸、腹部、手臂,腿。
“大哥,我看咱得找祥叔多準備一些藥酒,不然過年他回鄉下了,咱再和人打架就慘了。”顧展硯未雨綢繆道。
顧雅螺睜開眼睛看著他們倆道,“大哥,撿個汽水罐而已?怎麼還打起架來了。”
“他們是高年級的不良少年,恐嚇勒索低年級學弟、學妹。有倆還是混校外的,也想學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