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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然的話證詞,會害死小姑子的。這般做人,真是惡有惡報。”

“是啊!”陸忠福忙不迭地感謝道。“這次真是多謝韋律師了。”

“分……分……分內的,應……應……應該的。”韋慕庭慢慢地說道。

雖然慢依然結巴,總算聽著不那麼費勁了。

“接下來我們該怎麼做?”江惠芬問道。

“現在贏回一成,咱們再接再厲。”梁碧芝看向顧展碩他們三個道,“明兒你們要上庭,不要害怕,到時候只要實話實說。”

“大哥、二哥對於檢控官的種種刁難,言語相激,你們就當他放屁,因為那是他的職責。”顧雅螺攬著兄弟倆的肩膀道。

“話糙理不糙,不挑刺就不是鐵血監控官了。”梁碧芝拍拍他們三人的肩頭道,“回去養足精神,準備明天上庭。”

怎麼可能回家休息,他們要繼續尋找那個帶淚痣的女人,那是強有力的人證。

陸家的小輩們今天也沒有旁聽,繼續在大街小巷貼上尋人啟事的小廣告。

陸江帆和陸江船兩兄弟也沒有閒著,拿著畫像登報紙,擴大了撒網的範圍。

皇天不負苦心人,在傍晚時分人讓陸家的小輩們兒找到了,不過來人是證人的老公。原來人證在大年初二出車禍,人在醫院裡躺著昏迷不行,想作證根本不可能。

三兄妹相視一眼,看來得靠我們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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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庭上,控辯雙方,對住在唐樓的裡的房客進行一一的盤問。

房客們都說在年初一的早上,確實沒有聽見陸女士房間有聲響。

輪到三兄妹一起坐在了證人席上,韋慕庭耐心地問道,“展碩、展硯、雅螺,被告是你們的媽媽是不是?”

“是!”三兄妹齊齊說道。

“展碩、展硯、雅螺,在年初一的早上,九點半之前你們在哪裡?”韋慕庭問道。

“我們和媽媽一起躲在房間裡。”顧展碩回道。

“你們怎麼證明自己躲在房間裡。”韋慕庭問道。

兄妹三人和房客們、房東太太就年初一早上所發生的開始當庭對峙,他們三人準確無誤的說出房客們和房東太太在初一早上的對話。

作證的房客們和房東、房東太太彼此都驚訝地說道,“這是我說的。”

“這句話是我說的。”

“原來汽水罐是你踢的啊!我媽還說你們屋裡進耗子了。”楊文海說道。

旁聽席上開始小聲地議論起來,“看來他們真的躲在房間裡。”

“我看那些孩子不會撒謊!”

“是啊!這件案子真棘手。”。

“梆梆……”法官敲著法槌道,“肅靜,肅靜!”

輪到控方檢控官出手,“啪啪……”凌耀邦拍著手走向證人席,“我得承認,三個孩子的敘述的很精彩。但有一點大家感覺到了沒,就是他們複述的一字不差。就連房東太太本人都不敢說這些話和她年初一說的一模一樣。要知道人的記憶不可能是錄音機,完整的記錄下來。尤其是無意識的,怎麼能做到過耳不忘!我有理由懷疑證詞的真實性。”

如果只是大概,還有可能讓人信服,然而現在卻如此的精確,就有待商榷了。

旁聽席上開始交頭接耳,竊竊私語了起來,人們紛紛點頭,檢控官確實說的是實情。人的記憶力,即使當場用心記,也有可能失誤的,別說時隔幾天,不可能準確無誤的。

顧展碩和顧展硯兩兄弟慌亂了起來,刷的一下眼神全部朝向了顧雅螺。

顧雅螺的唇角微微挑起,露出一抹果然的笑容,本該燦爛的笑容,卻顯得一絲冰冷。

這是個坑,容不得她不跳。

韋慕庭站起來看向孩子們問道,“剛才檢控官的質疑,你們有什麼解釋。”

顧雅螺淡淡地說道,“很抱歉我的記憶力沒有問題,確實如檢控官所言,過耳不忘,前兩天檢控官所說的話我都可以一字不漏的背下來。”

接下來的兩分鐘內,顧雅螺複述了昨天凌耀邦盤問證人時的每一句,尤其針對付德山前後證詞不一,凌耀邦勃然大怒時說的‘反對,我反對,證人前後證詞矛盾,我懷疑證人證詞的真實性。他的視力如此低,怎麼可能看得清。’

“還用我繼續說下去嗎?”顧雅螺淡定從容地說道。

“不用了,謝謝。”韋慕庭看向法官道,“法官大人,我沒有要提問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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