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最高學府的校長嗎?”程母希冀道。
程婉怡聞言目瞪口呆的,“媽,您好大的野心啊!”她著實被驚得哭笑不得道。
“我相信會有那麼一天的,會有女首相,女總統的。”程母說道。
“可是媽,女首相、女總統會有的,可是她輪不到我的頭上。再說了我就是有野心當港督,我這膚色也決定了連門檻都進不去,就被人給刷下來了。”程婉怡打趣道,“媽,您忘了咱所處的地方了。這種夢連做都不要做。”
“你這個臭丫頭,被你給帶到溝裡了。”程母不客氣地又道,“你明明知道我說的不是那個我意思,我的意思是除了體力勞動以外,婦女的能力一點兒也不比男人差,說不定還強呢!婉怡你就是強人。”
接著說道,“我覺得我們女人應該覺醒起來,我們女人佔世界的一半兒,可那麼多人圍著家庭轉,包括你媽我自己。我們應該爭取自己的地位。都是女人自己怎麼能貶低自己呢!我真無法理解他們,男人統治世界,他們又做了什麼?”
程婉怡誇張道,“媽,我從來都不知道原來您還是女權運動推崇者。”話鋒一轉又道,“ok,我知道媽的遠大的抱負,可是很抱歉,未來的大學女校長願意心甘情願的當家庭主婦。”
“媽,您就清醒過來吧!”程婉怡對於有些魔怔,沒錯就是有些魔怔母親,實在是沒法了,只有默然無語了。
母女倆又一次不歡而散,程婉怡卻好笑,母親大人怎麼會生出如此不合實際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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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近夜市開張的時候,茶餐廳的後廚房內,大家圍坐在一起穿肉串。
至於不遠處的作坊,他們兄妹九個輪流蹲守,其他人依然忙著燒烤攤兒。
收銀臺的工作江惠芬今兒特意交給了朱翠筠頂上一會兒,也來後廚房幫忙。
“我說老頭子,家裡的錢富餘嗎?”江惠芬手穿著肉串道。
“問這個幹什麼?”正在醃製肉片的陸忠福抬眼道。
“這眼看著要給江船娶媳婦兒了,這沒錢怎麼辦。”江惠芬問道,心裡著實擔心。今年上半年花錢如流水一般,嘩嘩的……
“娶媳婦兒要什麼錢,男方嘛!不是還有賺頭一說嘛!”陸忠福輕笑道。
顧雅螺一聽就明白了嫁妝。“風俗奢靡;日甚一日”;“高嫁妝”成風;黃花閨女留來留去留成了愁。
不過外公應該不是眼皮子淺的人啊!說笑而已!
“瞧你說這話,我是說四樓那套房騰出來了,怎麼著也得修一下,新房嗎?”江惠芬又愁眉苦臉道,“不知道那小房子,她是否看得上,萬一他們搬出去住呢!”
“不成。絕對不能搬出去,既然知道咱們的家底,嫁進來。就得融入咱家的家風。”陸忠福堅決搖頭道,“孩子們得和我們住在一起,分家是以後的事。”
“至於房子怎麼裝修,螺兒交給你了。”陸忠福看向顧雅螺道。“我的原則是……”
“勤儉節約。不許無謂的浪費。”顧雅螺秀眉輕挑,眨巴著一雙美麗的大眼睛,接著他的話笑道。
“好好,不愧是我的乖外孫。”陸忠福點點頭欣慰笑道。
“勤儉節約、勤儉節約,陸家家風。”貝蒂湊趣道。
“沒錯!乖,貝蒂,一會兒給你加餐。”陸忠福微微一笑道。
“謝謝,陸外公。”貝蒂飛到陸忠福地肩膀上討巧道。
“這小傢伙。真是……”江惠芬笑道,“有這小傢伙在咱家可是熱鬧多了。”
“螺兒。去拿上鑰匙上去看看,把效果圖畫出來,先讓我們看看。”心急地江惠芬催促道,“這裡有我們呢!”
“我來幫忙。”顧展硯起身道,“量尺寸得兩個人拉捲尺。”
顧雅螺搖頭失笑,摘掉手上的保鮮膜手套,先上了二樓,拿了四樓的鑰匙。
小套房不大,大概只有五十平米,一室一廳,就新婚夫妻來說夠用了。她吆喝著顧展硯記錄下來尺寸後,心中已有腹案,只不過既然是婚房,得讓新娘子滿意不是嘛!所以還得徵求他們的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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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是家裡人的勸說,也許是知道自家姑娘掰不過來,鐵了心了。程母終於撒口,見一見未來的女婿了。
“嘖嘖……毛腳女婿上門,正在臭美呢!”顧雅螺看著西裝革履正對著穿衣鏡照的陸江船打趣道。
“小叔,不用照鏡子了,您一表人才,配上姑姑特意給您做的西裝,絕對能閃瞎未來丈母孃的眼,當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