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雅螺笑眯眯地問道。
“嗯!戴墨鏡的男人多有個性啊!”陸皓杉微微揚起下巴傲嬌地說道。
“我無所謂,你願意戴就戴,不過三哥,你認為你過的去咱爸那一關。”陸皓舞一盆冷水澆下來道。
“還有外公。”顧展硯再來一盆冷水道,他可是比二舅舅更難說服的。
“你們呢!”陸皓杉目光掃向其他人問道。
顧雅螺眨眨黑葡萄似的雙眸,唇邊劃過一抹迷人的笑容,“你內心又骯髒又兇惡嗎?”
“我?”陸皓杉驚訝地問道,“這話從何說起。”
“眼睛是心靈的窗戶,看眼睛大體能看出一個人的心,假如用墨鏡遮住眼睛,那肯定是?”顧雅螺嘴角微翹起來,綻了一抹清淺如月的笑意,不疾不徐地說道,“怕暴露自己內心的骯髒,我是這麼認為的。”
陸皓杉爽利地摘下了臉上的墨鏡,“哎呀,我算是投降了。”
“三哥,這就投降了。”陸皓舞強烈地鄙視道。
“也是,我耳根子軟,意志薄弱,我會挺下去的。”陸皓杉重新戴上墨鏡道。
“走吧!我們下去,去讓家裡人大吃一驚。”陸皓杉高舉著拳頭揮舞道,“你們都得給我挺住啊!”
陸晧逸拍著兄弟的肩膀道,“你挺住才是正理兒。“
呼啦啦一行人下了樓,死道友不死貧道,眾人不客氣地先把陸皓杉首先給推進了客廳。
客廳內只有江惠芬、朱翠筠和陳安妮,冷不丁地看見戴著墨鏡的陸皓杉,“啊!”都放下手中的活計。
“嗨!”陸皓杉擺擺右手道,“奶奶。大伯母、媽。”
“你是皓杉。”朱翠筠抬眼看著他問道。
“對,我是皓杉。”
“怎麼眼睛有病啦?”江惠芬擔心地問道。
“呵呵……不是的奶奶。”陸晧逸站在他後面說道。
“那你這是幹什麼?”陳安妮擔心道。
“奶奶,媽。我這個樣子不帥嗎?”陸皓杉食指推了推鏡架道。
婆媳三人看看彼此,江惠芬無語道,“你戴著它就為了帥,大晚上的陰沉沉的在屋裡。”
“奶奶我是想我這個人也太缺乏風度了。”陸皓杉急中生智道。
“啊!哈哈……”朱翠筠笑了起來打圓場道,“於是就想出了這個招兒。”
陸皓杉也跟著傻笑嘿嘿……
作為母親的陳安妮,有老人在場不能明晃晃地幫兒子,聽見大嫂給這小子找理由。投過感激的一瞥。
陳安妮趕緊給這傻小子使眼色,摘下來啊!
“還不快摘下來。”江惠芬訓道,“仔細被你爺爺。看見。”
又道,“放假了,白天沒有時間,忙完了。就該老老實實的坐下來溫習功課。你可是二房的長子。我的孫子,突然間沒頭腦的你說你這是幹什麼,真被你給嚇死了。”
“對不起,奶奶嚇著您了。”陸皓杉趕緊把墨鏡給摘了下來不好意思道。
“我還以為進來個流氓呢!你這臭小子。”江惠芬瞪著他輕斥道。
“呵呵……”孩子們一起進來笑著打完招呼,一副坐等著陸皓杉捱罵,自找苦吃。
陸皓杉擠眉弄眼地看著他們,咕噥道,“你們這群沒有義氣的傢伙。”
“哈哈……”程婉怡柔美地笑道。“媽,年輕人都有這個時候。想與眾不同,就這一時,願意這個樣,願意那個樣,過後就正常了。”
又道,“國外的很多電影明星都喜歡戴蛤蟆鏡,奧黛麗?赫本就在和的電影中讓我們目睹到‘蛤蟆配美女’的風采。”
陸江丹加入了遊說的行列,“嗯!媽您還別說,皓杉戴上這眼鏡還真散發出一種明星氣質。”
又道,“媽,這不稀奇,在美國許多青少年為了張揚個性,把頭髮染的五顏六色的……您更受不了。”
潛臺詞戴墨鏡還屬於安全的範圍呢!
“嗯!我們在電視裡看到過,那叫亡國之道,懂不懂啊!”江惠芬說道。
“奶奶,美國可是許多人的夢想,是天堂。”陸晧逸挽著江惠芬的胳膊道。
“天堂什麼地方?”江惠芬抓著他的手拍拍道。
“死人去的地方。”顧雅螺回道。
“噗……”陸晧逸訕笑道,“奶奶您可真幽默。”
“奶奶這個真不能戴,這只是個人自由,這個又不犯法。”陸皓杉滿心不捨地問道。
“我不知道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