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井野那戲謔的目光。一夜沒回來也就算了,竟然連個訊息都不帶回家,這無法解釋這一夜到底發生了什麼。頭上的護額又是怎麼來的,為什麼上面還有著血跡。這些問題,墨言都無法回答,只能無奈地被母親埋怨著,不發一言,偶爾點點頭,附和母親的意見。等到八雲琴說得口乾舌燥,喝了口水,準備繼續時,八雲翔才攔住了他,從屋裡抱出一條棉被,蓋在了墨言的身上,八雲琴這才發現,在她的說教聲中,自己的兒子已經偷偷睡著了八雲琴只得嘆了口氣,轉過身子,對井野說:“井野,真是讓你見笑了,你母親那裡我已經打過招呼了,今天就在我家休息吧,明天和小祈他一起去學校好嗎?”
井野晃了晃金黃sè的馬尾,搖了搖頭:“沒關係,祈他一直以來都很照顧我,這次見到他出醜的樣子,我還真有點驚訝呢!”說著,她就忍不住笑了起來,因為八雲祈竟然一邊流著口水,一邊說起了夢話,她好奇地湊近,想要聽他在說些什麼。
“不像燕返,那就叫風之痕吧。我的絕招。嘿嘿。。。。。。”睡夢中的莫言完全沒有平時的可靠,話沒說完,就竊笑了起來。這更讓井野好奇,今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呢?
八雲翔和八雲琴雖然身體健康,但是熬了一夜,對他們來說也是比較吃力的了。見到離早上還有幾個小時,就打著哈欠,回到房裡補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