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過來搜查的幾名侍衛“你們繼續搜阿,給我詳詳細細的搜,床底下、衣櫃裡,都給我檢查干淨了,興許就藏在這兩個地方呢”
面對麗妃的胡攪蠻纏,軒轅逸最終已怒吼打斷“夠了!”
他霸氣的命令著,原本只有她一個人吵鬧的房間頓時恢復清淨,他凌厲的眸子惡狠狠的掃射還張著嘴沒說完的麗妃“夠了麗妃,事實擺在面前,你還有什麼可說?”
麗妃‘噗通’一聲跪在地上,整個身子不斷哆嗦起來,她怕極了皇上這樣威嚴的狀態,彷彿能壓得她喘不過氣。
“皇上饒命,皇上饒命,臣妾真的沒有說謊,請皇上明察!”
一同跟著過來的香妃卻不急著認錯,她反而邁著雍容的步伐緩緩走到站在床邊的奴婢面前,她別有深意的打量著這個身材魁梧的奴婢和躺在床上還閉著眼休息的銀兒。
“你叫什麼名字?是什麼時候來到鳳棲宮的,我怎麼之前沒見過你?”
面對香妃的質問,秦凌飛知道他一開口準會露餡,剛才那麼會兒功夫銀兒怎麼有時間和他交代這些。
她連忙走過去,高傲的抬起下顎,冰冷的聲音似要穿透她的靈魂“香妃,請注意你的身份!我既然是鳳棲宮的主子,未來的皇后,這裡面的人自然都是我的心腹,她什麼時候來的,你又怎麼可能會知道,還是說你在我身邊安排了你的眼線?”
秦凌飛一語雙關,既告訴香妃不要無中生有,鳳棲宮既然是皇后的住所,那麼這裡的人她沒有質問的權利,二來則藉此質問軒轅逸,她是從哪兒得到的訊息,為什麼得到的訊息,希望能借此懲治一下她們。
香妃一驚,卻滿是不甘“皇后娘娘此言差矣!在你沒近皇宮之前,我雖然只是香妃,但後宮的事情一直是由我、麗妃還有媚貴妃掌管的,後宮的奴才每一個都是我們精挑細選的,而這位信差魁梧的奴才我覺得眼生,這難道不對嗎?”她得意的頓了頓,看著秦凌飛凌厲的雙眸,絲毫不覺得畏懼“還有,銀兒一個小小的奴才憑什麼睡在主人的床榻上,皇上駕臨她卻依舊躺著,還不快起來行禮!”
香妃的質問,好大的口氣,秦凌飛見此快速轉換了方向,擋住了銀兒的面部表情,因為她心知,銀兒極有可能破宮,那可就壞菜了。
正想著要怎麼解釋‘魁梧的婢女’炎月燃的身份呢,卻沒想到站在身後高她一頭的炎月燃且自個兒徑自開口。
“回香妃娘娘,奴才紅兒,是今年正月來皇宮伺候,當初還在天媚閣當差呢,但媚貴妃覺得奴才高大魁梧,天媚閣容不下奴才,便被拍到了鳳棲宮來,難道您忘了嗎,您真的忘了嗎?”
炎月燃用著花娘子的嗓音對著香妃說著,聲音渾厚中帶著尖銳,高大的身子直逼香妃嬌小的身軀,因為匆忙而畫的濃妝讓人見了就覺得嘔寒。
他怕香妃繼續追問,特意咧開宏村衝著她歡快一笑,那白皙的牙齒上也不知塗抹了什麼東西竟然黃黃的,讓她胃裡一陣翻江倒海。
為了代表自己話的真實性,他甚至磚眸,衝著小喜子高喊“喜公公是知道奴婢的呢。喜公公難道您忘了今年正月您還和奴婢一起在荷花池看星星看月亮,賞花賞月賞奴婢的時候了嗎?”
炎月燃故意咧開那足矣扯到脖子根的嘴唇,他碩大的眼珠瞪得大大的,臉上奇怪的塗抹了對紅臉蛋,笑起來臉上的胭脂一層層墜落,穿著銀兒的衣服又偏小,大片肌膚裸露在外,若是個實實在在的美人兒也就罷了,這不笑便讓人覺得可怕,一笑足矣下個人的模樣讓小喜子哪裡還記得有沒有這一回事兒,看他對著自己直拋媚眼,他連忙否認“大膽奴才,你……你修得胡言亂語,咱家……咱家就是對牛彈琴也不會和你看星星看月亮,賞花賞月!”
見小喜子那懼怕的模樣,秦凌飛心底偷笑,卻在睜眸的那一剎那與軒轅逸對視,為了不讓她看出破綻,她急急避開。
“香妃,現在你可承認他是我宮裡的奴婢了?如果你覺得他是男人的話,那麼大可以讓她當眾解衣。不過你可要想清楚了,紅兒怎麼說也是個黃花閨女,這被人偷窺了身子是小,以後嫁不出去是大,你可要負責養他一輩子!”
秦凌飛故意將事情鬧得茲事體大,原本就覺得這個自稱紅兒宮女噁心人,這會兒一聽香妃更是推讓起來“不不不,免了,免了,我相信還不成,你還道一邊去,被對我笑,我看著噁心”
秦凌飛心中偷笑,這模樣可真比不上地下錢莊的花美娘,倒像是個過了季的青樓姑娘。剛剛還把銀耳迷得神魂顛倒呢,現在這會讓人看了就惡寒的功夫,也許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