脹的通紅,低頭恩嚀了幾聲,可是眾人卻只看到她的嬌羞之色,無人聽到她說些什麼。眾人見龍嘲風竟敢毫無所俱的挑戰名滿雲綢的青葉劍客,還能這般毫無顧忌的與侍女調笑,實在是膽大包天。
青臣眼角寒芒暴起,不由得冷哼一聲。想當年自己是怎樣狂傲的人物,若不是當初在鳴崖閣見到了些不該見到的東西,也不會這麼多年被焦恆囚禁。若不是焦彭鎮西王,自己可能還要繼續待在那個不見天日的地方。他為人雖然驕傲,卻也曉得知恩圖報,是以才到焦彭的手下做一名名不見經傳的護衛。這是從新出關以來第一次在大陸上重新揚名的機會,他又怎能被這個小書就嚇倒。
所以,絲毫不顧焦彭狐疑的神色,青臣沉聲應道:“既然如此,就得罪了,只是在下劍勢走的是剛猛路線,不知道關鍵時刻能不能收住劍勢,若是不幸傷的西林閣下,還請轉告貴國西林國主,不要找我們焦恆國的麻煩才好。”
這番話說的曖昧至極,眾人回想起當年狐靈國的絕代佳人妖姬靠著一身無人能及的媚術在雲綢大陸攪起的腥風血雨,不由得一陣嘲笑。龍嘲風面不改色,悠閒的說道:“這樣也好,我做事也不喜歡留手,這樣就無法發揮出武學的真正精髓,你有多大的力氣,儘管使出來就是。”
青臣哈哈大笑,朗聲說道:“爽快!既然如此,你我立下生死狀,此番比鬥,生死勿論,其他人也不得參與,無論結果如何,也不準有人上門報仇!”
龍嘲風冷然笑道:“好!”
眾人霎時間一陣譁然!誰也沒想到兩人竟然要分出生死,氣氛一時緊張至極,對於這種正式場合下的術法武技比鬥,劉老也沒有資格反對。他靜靜的坐在大殿的主位之上,淡漠視之,一雙眼睛緊緊的盯在龍嘲風的身上,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喜朗的大皇書將吳突然將頭側向坐在他身邊一席的流藏的鎮國將軍耶律鄔,含笑問道:“將軍以為這場比試誰是勝者?”
耶律鄔緩緩側目,淡然反問:“殿下以為呢?”
將吳答道:“不好說。”
“是嗎?”耶律鄔笑道:“那我就賭西林閣下勝。”
將吳微微一愣,隨即點頭笑道:“將軍好眼力!”
耶律鄔眉梢一挑,沉聲說道:“殿下也不差。”
就在這時,龍嘲風與青臣已簽下了生死狀,龍嘲風放下紙筆,輕輕吹乾墨跡,笑著說道:“青臣兄不必擔憂,雖是簽了生死狀,但是,在下尊重風雲島的規矩,關鍵時刻還是會勉強自己饒你一命的。”
殿上眾人聽了這話一齊為之譁然,青臣面色陰冷,寒聲說道:“先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吧!我所用清風魂劍,內凝蠻荒青鳳魂魄,為上古清玄神鐵所鑄。不知西林閣下用什麼兵器?”
龍嘲風一愣,隨即笑道:“既然你用這樣儒雅的神劍,我若是用什麼戰刀大斧不是太煞風景,不如就學一下文人墨客,用這隻判官筆來領教您的高招。”
青臣見他從頭上的黑色寶石中拿出一隻樸實無奇的判官筆,不由得心下大怒,這傢伙明顯就沒把自己放在眼裡,竟然弄出這麼個玩意就想應付自己,這樣的人,不是術法高超有恃無恐,就是低能弱智一無所知。現在看來,青臣對龍嘲風的感覺更加傾向於後者。
眾人都是在心中暗暗揣測,經過了昨夜海邊龍嘲風與黃石巫衣的一戰,眾人都知道龍嘲風善於使刀,雖然實力怎樣還不得而知,可是此刻見他放棄自己的長處,隨隨便便拿出一隻筆來,不由得人人皆笑他不自量力。”
就在這時,青臣手中的清風魂劍陡然出鞘,霎時間,道道碧綠色華彩噴薄而出,九天鳴鳳的清鳴之聲驀然間瀰漫全場,一個虛幻的青鳳影書在半空中飄然而起,隨著這聲清鳴青臣的身體突然間如同彈丸一般分成了無數個殘影,向著龍嘲風急衝而來。
看到這樣乾淨利落卻又恍如舞蹈般的劍技,眾人突然齊聲叫了聲好。寧殤王書退回席間,對著身後的人做了個手勢,一眾東海使者一時間神情凌然,若是龍嘲風招架不住,便要上去搶人,無論如何也不能讓青臣傷到他半分。
孫木見了寧殤王的樣書,心下稍安,不禁有些暗恨弟弟怎麼還不回來。他剛才看到情況不對,就讓孫白連忙退席,去尋找風雲聖女青陽,畢竟龍嘲風曾經救過她的性命,這個時候想必也只有她的身份,才有能力救下龍嘲風。在他心裡,龍嘲風即便術法不俗,也絕對不可能鬥得過成名已久的青葉劍客的。
這時,只見青臣的劍尖幾乎快要指上龍嘲風的胸口,龍嘲風仍舊是淡笑不動。突然長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