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央,沒有一點傳送陣要開啟的跡象。
“靠,怎麼還不行?”色虎鬱悶地說道:“不是已經有了反應了嗎?再不走的話,我擔心這個空間就要崩潰了
龍雲天也皺了皺眉頭,頓時感覺一陣無奈。
對於這個石臺上的文字,雖然他感覺有點面熟,但是他實在是一個字也不認識,自然是不可能猜出這些神秘的文字是什麼意思。
萬一這次仍然不能進行傳送的話,他也沒有什麼辦法了,只能是選擇聽天由命。
“祭臺,獻祭,血又有五個字響徹在龍雲天腦海中,和月才的情況一樣,出現的無聲無息。
龍雲天頓時生生地打了個激靈。
不過這次龍雲天聽清楚了,聲音不是在自己耳邊響起的,而是在自己身體裡面發出的,似是胸口的位置。
而且龍雲天在這個女聲中聽出了焦急和虛弱。
雖然聲音仍然是那麼的完美和動聽,但是龍雲天還是在清脆甜美的聲音中聽出了急迫和虛弱,彷彿對方說出這幾個字是付出了某種極為慘重的代價一樣。
“祭臺,獻祭,血”龍雲天機械是地重複著這幾句話。
色虎和孤夜一聽龍雲天又聽到了新的提示,頓時心中一緊。
祭臺。
一人一虎看了看腳下的石臺,明白了所謂的祭臺就是指的此物。
只是獻祭和血是怎麼回事?
難道是用血來進行獻祭?誰的血?龍小子的,還是隨便什麼人的?色虎心中躊躇。
就在色虎和孤夜正琢磨這兩句話的時候,龍雲天已經毅然地拔出了自己手中的赤炎劍,鋒利的劍刃發破了自己的手臂。
頓時鮮血淋漓,直接沾染到了祭臺之上。
龍雲天的血流到祭臺上,祭臺上很多水銀一樣的字元頓時被鮮血染紅,但是仍然在圍繞著祭臺進行快速地旋轉。
“血,不夠”這次的聲音比上一次更加微弱,微弱到了讓龍雲天差一點都聽不到的地步。“撲哧”龍雲天直接拿著赤炎劍在自己的兩條大腿上狠狠地刺了兩劍,頓時血流如注。
龍雲天眉頭略皺,身子不經意之間晃了一晃。
“靠,龍小子你瘋了是不是?”色虎看著龍雲天慘白的臉色問道,“你這樣,我們還沒有被祭臺傳送走,你小子就流血過多而亡了。
孤夜什麼也沒說,僅僅是並指如劍,揮出一道劍芒,將自己的胳膊刺破,頓時也鮮血如注。
只是他的鮮血並沒有流到祭壇上,反而是漂浮在半空之中,似乎祭壇對他的血液比較排斥,這種異象也打斷了色虎準備給自己放血的衝動。
“看來這座祭壇僅僅是接受龍小子的鮮血!”色虎看了孤夜和臉色蒼白地龍雲天一眼,嘆了一口氣。
孤夜也嘆了一口氣,從懷裡拿出一塊紗布包紮住了自己手臂上的傷口。
龍雲天血紅色的鮮血直接流滿了整個祭壇,將所有的銀白色的字元統統染紅,當最後一個銀白色的字元被龍雲天的鮮血染紅的時候,異變終於發生了。
只不過所謂的異變並不是傳送陣的啟動,而是這個空間在開始崩潰。
寬廣的廣場開始龜裂,堅硬的石板這一刻像是豆腐一樣脆弱,紛紛或作石屑紛飛。
只是紛飛的石屑並沒有像是想象中的那樣到處飛揚,反而是漂浮在虛空之中,最後化作點點七彩色的光芒向著中間的祭臺衝過來。
不僅僅是石屑如此,整個空間的所有東西都在崩潰,都在消散,最後都化作點點七彩色的光芒蜂擁著向著中間的祭臺衝過去,彷彿是收收到了某種召喚。
足足有著上千丈的空間開始縮八百丈,五百丈,三百丈,
龐大的七彩光芒在天空中越聚越多,最後形成一個七彩的光龍,是東方的神龍,而不是西方的大蜥蜴。
光龍仰天發出一聲震耳欲聾的咆哮,最後呼嘯著向著中的的祭臺衝過來。
不管是色虎還是孤夜,以及已經臉色蒼白搖搖欲墜的龍雲天,都能感受到這頭七彩色光龍的恐怖,它裡面蘊含的能量絕對不會弱於一位數峰武聖。
咆哮的七彩色光龍衝過來,沒有在乎站在一起的色虎和孤夜,反而是像一輛大卡車
門著方雲天的心口衝討來。
色虎發出了一道彪悍的風刃,孤夜用方天畫戟揮出一道凜冽的寒光,奈何光龍本來就沒有實體,兩人的攻擊統統作廢,或作雲煙,甚至是龍雲天颶出的一道縱橫激盪的金色指芒也不例外。
咆哮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