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糕。梁牧澤怕她撐壞了,一把把發糕奪了回去,三兩口吞進自己肚子裡。嘴巴鼓鼓囊囊,說話都不清不楚,“明天一早,你回辦公室打報告,我去批假,完事兒先回N市,再回京城。”
夏初看著他的嘴一張一合,因為嘴裡塞得太多,說話還能往外噴發糕沫沫。夏初用手背蹭臉掉臉上的東西,喃喃的說:“你怎麼就吃完了?”
梁牧澤差點兒被噎著,一使勁兒手狠拍在方向盤上,大吼道:“我的話聽見了嗎?你怎麼這麼抓不到重點。”
“為什麼要結婚?”
“我要對你負責!”
“那,緩緩不成嗎?”我剛從家裡偷偷翻窗戶跑出來,這兩天連電話都不敢接,簡訊也不敢細看,還結婚?真的嫌命長了?
“不成。你都從家裡跑出來投奔我了,我必須給你一名分。”
夏初聽著聽著就笑了,心裡甜的跟蜜罐一樣,“梁牧澤,你真爺們兒!”
梁牧澤挑眉,心裡美翻了,摸摸鼻子,繼續不動聲色的開車。
“那你,能不能把我那份兒也捱了?”
“挨什麼?”
“打。”
“哦。”
回到部隊,已經很晚了,夏初早就撐不住歪在座位上沉沉的睡過去。梁牧澤停好車子,看著她的臉龐在皎潔的月光下愈發的白皙,喉頭澀澀發乾。輕輕撩起她散落在臉頰的碎髮,輕喚了一聲夏初。
沒反應。
“夏初。”
那閨女只是微微皺了皺眉頭,挪挪屁股,把頭歪在另一半繼續睡。露出一截白白的脖頸,梁牧澤渾身發緊。伸手把她的臉扳過來對著自己,她的嘴唇在他手的力量下,微微張開,挑逗一樣對著他。梁牧澤舔舔乾澀的嘴唇,□疼痛讓他急需一些慰藉,啃咬著她粉嫩的唇,汲取著只屬於她的香甜。這個味道,他想了好久好久,似是有一個世紀那樣久遠。
“嗯……”
夏初半醒半夢,一陣呻吟溢位喉嚨,不用睜開眼睛,即使是迷迷糊糊分不清是現實還是夢境,她也知道,這是她的夢中人,是良人。
梁牧澤的吻越來越深,忽然半站起來長腿一邁,穿過他們之間的阻隔,壓在她身上,狠狠的摟緊她,把他們之間的距離拉至細微,連空氣也無法穿過。
夏初在他身下扭動著腰肢,梁牧澤知道自己快要把持不住,但是車裡斷然不是解決的地方。不捨的放開她,夏初馬上皺起眉頭,仍是閉著眼睛,嘴巴因為吻得太過用力而有些發腫,攬著他脖子的手臂始終緊緊環著。
“回家,夏初,我們回家。”
“嗯。”夏初聲音軟綿綿的,像是一潭水一樣柔軟。天知道,梁牧澤要有多大的耐力才能忍住不在這裡就要了她。想她幾乎要發瘋。
把夏初半抱半扶的拉出車子,一腳踹上車門,幾乎是拎著她上的樓,夏初像軟體動物一樣攀在他身上,她的身體總是有意無意的蹭著他的堅|挺,更是把他撩撥的慾火難忍。拿著鑰匙開門的手都是哆嗦的,隱忍中早已是滿頭大汗。
門開啟,把夏初拉進來的同時大力把門鎖上,那一聲巨響把夏初徹底震精神了,可是下一秒就被他狠狠摁在門板上。
“嗯,痛……”後面的話已經完全融化在他的嘴巴里,那股子氣勢似是要把她吞沒一樣,不給她任何退路,只能順著他,與他歡愉。
梁牧澤焦急的撕扯著她的衣服,灼熱的大手覆上她溫熱面板,推高她的高挺,夏初扭動著腰肢,若有若無的蹭著他,哆嗦的解開他的腰帶,釋放出他火熱慾望。
梁牧澤的手探入她的下面,挑撥著她嫩嫩的花瓣,他忍著,不敢貿然進入,知道她會很痛。嘴唇一路向下含住她胸前的玉珠,夏初渾身戰慄,手指幾乎要插|進他的背部的肉中一樣。
“嗯……不要……啊……”
一連串似是拒絕又似是求歡的呻吟,夏初已經完全顧不得自己是不是足夠矜持,她只想愛他。
梁牧澤抽出溼潤的手指,抱起她,讓她白嫩的雙腿纏在他身上,一個力挺進入她。夏初緊緊蹙眉,開始狠狠推開與她的距離,那瞬間的乾澀痛楚,讓她只想逃。
“夏初,夏初……”梁牧澤吻她的唇,輕喚她的名字。慢慢推進,待她完全適應之後開始加快力度和速度。
“不要……梁…啊……”夏初被衝撞的連名字都喊不出來,眼淚飛濺,緊緊抱住他刺手的頭。
夏初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到床上的,背下的溫軟和他灼熱如銅鐵一般的胸膛,讓她感覺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