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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在家時就代表冰箱是空的。

“我不想出去,我吃早上剩下的粥就行了。”她愈來愈不舒服。

蔣紹德看出丁語的不適,脫口道:

“別管吃的了。你看起來很糟,先上樓泡個澡睡一覺,少吃一頓飯不會要了你的命。”她的臉愈來愈紅。

她倔強的搖頭,堅信餵飽肚子比休息來得重要,再加上眼前的男子事事管束她,唱反調的決心壓過了身體的不適。

“你好煩!”她不耐煩的低叫,太陽穴的位置也一下下閃著疼痛,彷彿有兩支槌子在敲似的。

“你怎麼那麼不知好歹!”他強拉住她手腕。

“你才雞婆到極點,誰讓你管我了!”丁語扭動著,不甘示弱的吼了回去。

“你受僱於我就要聽我的話,老闆要你往東,你就不能往西,明白沒有!”頭一回拿身份壓人,他氣極,已忘記平日的謙和形象。

丁語呼吸急促,臉色愈來愈臭,熊熊怒火燒得好旺。

“你卑鄙!”她撲向他。

“住手!”

蔣紹德一時疏忽,給推倒在地,後腦結實的與地板親吻,疼得他幾乎張不開眼睛,胸口、小腹同時落下無數拳頭。

“你欺負我。”

“夠了,別鬧了!”

他忍著疼痛,瞄準時機抓住她揮動的手臂。酒醉的女人比瘋子還可怕。

丁語跨坐在蔣紹德身上,兩手給制住,嘴卻不停,充分發揮潑婦的潛能,罵道:

“你無賴,黑心鬼,仗著知道我的事就處處強迫我,現在還不許我吃東西,呃……嗚……我詛咒你下地獄……”

喘著氣,她仍罵個不停。

“哼,學人潑婦罵街,你的道行還太淺。再罵下去,頂多浪費口水。”

輕視的態度讓丁語更加憤怒。

“你……你……”她氣到全身發抖。

“別鬧了,再鬧下去我可會反擊。”

他勉強要起身,丁語卻壓得更用力。

“我手被捉住,但我還有別的方法對付你!”

“別玩……啊——”

丁語趴低身子,塗著唇彩的嘴咬上他的肩頭,衣服阻隔了咬人的快感,她轉移目標,咬上他的頸子,未收斂的力道在蔣紹德的脖子上留下兩排齒痕。

“怕了吧!道歉,道歉就原諒你。”

她略抬高頭部,與他近距離四目相交。

他的眼變得深沉,男性的喉結上下滾動,嗓音低啞的開口:

“別玩了,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她的胸就貼合在他身上,低領的上衣早露出無限春光,他只消向下瞄便能一覽無遺,更別提丁語潔白無瑕的雙腿緊緊纏住他雙腿,隔著西裝褲布料也能感受到她身上傳出的熱度。

丁語壓根聽不出他的暗示,只當他仍不妥協,仗著她上他下的優勢,再度襲上他另一邊的頸子——

折磨——這無疑是對健康男人的一大折磨!

蔣紹德低嘆一聲,以著男人的力氣反將丁語壓在身下,男性的寬唇立即尋到之前折磨著他的紅唇。

“嗚……”

轟的一聲,丁語激動的腦袋立即變得無法思考,暈眩使所有機能全部失去作用,只能任憑血液直衝頭部,她眼前一黑。

良久——

蔣紹德仍貪戀的輕吻她柔美的唇瓣,儘管身下的人兒毫無回應,他仍覺得這一吻甜美無比。

“這是你欺我的回報……”他輕喃,手撫上她滑膩修長的腿。

“……”

“你沉默是要我繼續下去?”他試探的問。雖然她是醉了才讓他有機可乘,但尊重女性是他的原則。

“……”

“你說話……該死的,你竟然給我昏倒!”

又是一個大晴天。近幾年紫外線愈來愈強,出門上街免不了防曬油傍身,以防曬出面板病變。

丁語撐著抗UV陽傘走在熱鬧的市區街道。老實說,她的頭相當不舒服,若不是吃了止痛藥,說什麼她也不願在大熱天出來街上閒晃。

她的僱主不知道吃錯了什麼藥,竟然讓她在地板上睡了一夜,待她醒來,還兇巴巴的質問她昨天為什麼會昏倒。老天!她連自己喝醉酒的事都不知情了,又哪會記得昏倒的事!真是見鬼了。

總之,今早她完全見識到一名歇斯底里的男子是何種德性——一句“我今天不想見到你”,她就讓人趕出了屋子。唉!真不知是招誰惹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