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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的事情該怎麼收場,他可是不管不問了,反正他現在被打的渾身都疼,別說過問了,能不能站起來都是個問題。
誰惹的問題,誰去收拾吧!
“嘿!”
韓忠冷笑一聲,目光又落在了那個前臺經理的身上,他咧嘴一笑:“還有人嗎?你可以把他們全叫過來!”
唰!
那前臺劉經理臉色劇變,身子更是下意識的抖了一下。
她的這個表現毫無保留的落在了季楓的眼中,他忍不住搖搖頭,這種女人,看起來強勢的很,一副潑辣的樣子,但實際上,她卻是最欺軟怕硬的,因為她見識過那些強勢人物有多厲害!
這還和那些不怕虎的初生牛犢不一樣,那些人是因為不知道社會的險惡,所以總是以為什麼事情都要講道理。
可是,這女人肯定知道,有很多事情是沒有道理可講的!
只不過,這個前臺經理卻是太過老於人情世故了,也太過欺軟怕硬媚上欺下了,這種人,其實才是最讓人厭惡的。
季楓瞥了她一眼,不禁搖了搖頭。
“是叫人,還是給程浩泰打電話?”韓忠沉聲問道,同時,他抬起手看了看手錶,“時間已經過去十二分鐘了,看來今天這酒店是真的保不住了!”
“我,我這就通知我們老闆!”劉經理說話的時候,聲音都有些顫抖了,她趕緊轉過身朝著前臺走去,或許是因為地面的瓷磚太滑,又或者是她兩腿有些發軟,結果走的時候一個不小心,身子猛的一顫,差點沒有摔倒。
如果擱在平時,她早就叫過來保潔人員狠狠的訓斥一通了,就算不是保潔的錯,可讓劉經理差點出醜,那還不得有個人來背黑鍋?
但這個時候,平常跋扈而又刻薄的劉經理可是一句話都沒敢說,只是快速的走到前臺,拿起電話,不知道說了什麼。
因為那前臺上的櫃檯高出一截,這女人坐在椅子上,正好只能看到頭頂,但卻看不清楚她在幹什麼。
“你說她會不會給程浩泰打電話?”韓忠沒有轉頭,只是低聲問道。
“肯定會的,這種人最是會見風使舵。”季楓抱著臂膀,嘲諷的笑道:“不過,她肯定是認為自己被羞辱了,心懷不忿,想必就算是給程浩泰打電話,她也肯定會添油加醋的說,或者,她還會給別人打電話。”
“別人?”韓忠問道,“誰?”
季楓搖搖頭,說道:“具體是誰我不知道,不過,肯定是可以幫她出氣的人吧!”
韓忠聞言不由冷笑一聲:“那好啊,我倒是要看看,今天到底誰來!”
江州,一家會所的貴賓區,有四個男人正在打麻將。
這四個男人,都是四十歲左右,但是一看他們就不是同一個地方的人,尤其是其中一個戴眼鏡的男人,甚至都不是華夏人。
因為華夏人跟外國人還是有很大區別的,哪怕是跟華夏人長得很像的界篷人和克瑞人,甚至是海外的一些華人,跟華夏本國的人,其實在氣質和外形上,都會有一些很細微的區別。
如果有人在場的話,一定會一眼看出來,此人很可能是界篷人。
而其他幾人,也都各有特色。
比如說,其中東西兩側對面而坐的人,身上帶著點洋氣,看起來應該是場面上的人,或者……他們曾經長期待在國外。
而最後一人,是一個國字臉,長得很威嚴,看起來像是長期身居高位的人,他的眉宇間更是有著一絲狂傲之色,顯然此人骨子裡還是一個高傲的人。
“程君,‘騰飛’那邊,你進行的怎麼樣了?”戴眼鏡的男人一邊打牌,一邊問道。這人說話的時候,華夏語有些生硬,聽起來似乎不是那麼流利,很顯然,他不是華夏人。
“小野君一貫還是這麼小心謹慎啊!”國字臉的男人笑呵呵的說道,“放心吧,我已經安排下去了,這個貴賓區只有我們四個,除此之外就是服務人員,不會再有其他人進來了。所以,我們可以毫無忌憚的說出騰飛集團的名字!”
“程君,我們還是小心一些比較好,華夏有句話,叫做小心無大錯!”
眼鏡男說道:“拿下騰飛集團,這對我們來說實在是太重要了,不能有一絲一毫的差錯,不然的話,你我都無法交代啊!”
“小野君儘管放心,我已經讓幽靈給對方發過去了簡訊,相信對方很快就會有所回應!”國字臉十分自信的說道:“以我們這個小團體的力量,再加上我們手中所掌握的證據,對方一定會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