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違約的人——是我。我很抱歉瞞著你懷了孩子,更抱歉帶著他逃離你,我實在沒有權利這麼做。”
“算了!既然我們互有虧欠,以後就別再提起,畢竟——就要成一家人了。”
不知道為什麼,文若蓮覺得他說這話的語氣和表情都不是很開心,這令她不由得心生傷感。
真希望他別用這種方式來破壞她好不容易才做好的心理建設。剛才他不是才說雙方都有責任嗎?又為什麼要擺出—副勉為其難的樣子?
文若蓮很想再問問他會不會後侮,接著想起已經對父母都說定了,問了又怎麼樣?不管是何答案已不容它改變結果了,不是嗎?
機場已在眼前,記起迫在眉睫的公證結婚,她忽然感受不到一點的喜悅。
“南南呢?”葉秋一見文若蓮進門劈頭就問。
文若蓮笑道:
“留在南部陪我爸媽幾天。瞧你緊張的,難不成我會把他賣了?”
“什麼?要留在南部幾天?我會想他想瘋掉的。l葉秋懊惱地說。
“別老想著你乾兒子嘛!也撥點時間想想‘他’啊!”
“什——什麼‘他’啊?”葉秋臉紅地瞪她。“你到底在說什麼,我不懂。”
“還想瞞我?”文若蓮笑著瞄她。“這可不像你了,秋子!”
“我瞞你什麼了嘛?他——”葉秋忙作解釋:“我們之間不是你想的那樣。”
“我沒有想什麼,只是——你們一起出去過幾次不是嗎?我還以為你們是不錯的朋友呢!”
“我們是朋友,也僅止於此了。”葉秋淡然道。
“你對他應該不只是如此吧?”文若蓮問:“和他見面的當天你總是特別開心,接下來一連幾天都心神不寧,這種情況我也曾有過。不是戀愛是什麼?”
葉秋本想否認,不過末了只煩躁地嘆口氣。
“你知道嗎?他就是我在飛機上碰見的那個大塊頭,我最討厭的那一型。”
“哦?見過他幾次,我還以為他在曲南星的公司工作。”
“就是他。”
“這麼巧?他就是在飛機上死纏著你的那個——”
“他沒纏我,”葉秋臉又紅了。“是我——我弄錯了,他當時對我一點意思也沒有。”
“當時怎麼樣都算了,重要的是現在——現在你們之間多少應該培養出一點感情了吧!”
“哎呀!若蓮!你不懂嗎?這其中有很大的矛盾啊!”葉秋嘟著嘴說。
“我是不懂。”文若蓮坦白道。
葉秋長嘆一聲。
“如果要買水果,你會挑表皮完整的還是有瑕疵的?”
文若蓮對這個問題深感奇怪,不過她還是回答了葉秋:
“應該會挑好的吧!”
氣這就對了。“
“什麼對了?你到底是不是在說我問的事?怎麼說的全不相關。”
“怎麼不相關?”葉秋苦苦一笑道:“我就像是有瑕疵的水果啊!”
“秋子!”文若蓮以責備的眼神看她。“你怎麼能這麼說你自已!這個比喻並不適當。”
“我早巳接受自己外表不再完美的事實。我這麼說並不是自憐,只是告訴你我的疑慮。”
“我還是不很明白。”文若蓮皺眉思索。
“怎麼會不明白呢?”葉秋以略帶激動的語氣說:“他在飛機上看見貌美的我都沒有任何興趣了,有可能喜歡如今臉上多了一道疤痕的我嗎?”
文若蓮張大了雙眼。
“我的天!秋子!真不敢相信你竟會把這兩件事擺在一塊兒說!選伴侶跟挑水果不—樣,感覺對才是最重要的。在飛機上他不認識你,不知道你善良、重感情、講義氣,不知道你是全世界最值得交往的朋友——”
“拜託!我沒你說得那麼好。”
文若蓮繼續說她的:
“現在,經過幾次相處,他發現你的優點而喜歡上你,我不認為這有什麼不可能。難道你情願他是迷上了你的外表而不是你這個人?”
“當然不是,”葉秋嘆氣。“我只是害怕我會錯意了。外表畢竟是帶給女人自信的重要因素。”
“內在更重要。如果他是個聰明的男人,他會看出你是多麼值得爭取。”
“是嗎?”葉秋扯動嘴角;看得出她的心情改善了些。“別說我了,說說你們今天回南部的情況吧!你爸是不是二話不說就要你們立刻結婚?”
“我爸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