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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無缺,這樣還不夠嗎?”

“若蓮是那樣的人嗎?她跟你在一起可曾貪圖過你什麼?她不知道你是總裁,不知道你的錢多到足以買下整艘航空母艦,她不在乎你是個小職員或根本沒有工作,她只知道全心全意地愛你;而你卻以為只要給她吃、穿,讓她住大房子、送她進口轎車就能滿足她。”葉秋指著他激動地說:“曲南星!如果你真是為了孩子而來,我勸你死了這條心,孩子是我跟若蓮兩個人的,誰都別想搶走!”

“你好像忘了我才是孩子的父親。”曲南星揚起層。“沒有我,就沒有孩子。”

“老天!聽聽這是多麼自大的話啊!父親?你以為光是提供精子就夠格當父親嗎?”

“本來我可以盡更多義務。如果她不躲著我——”

“她怕死了,不躲可以嗎?為了你這個負心漢,為了生下她堅持要留下的孩子,她失去工作,挨父親打,成天躲在屋裡不敢出門——”葉秋記起若蓮所受的苦,雙眼泛紅。“現在,她什麼都沒有了。家人不原諒她,世人對她指指點點,她已不再年輕,還帶著個孩子。這樣一個苦命的女子還有機會覓得幸福嗎?其實她早就不想這些了,孩子就是她的全部;如果你真狠心要跟她爭奪孩子,那麼她一定會死的,而你就是殺人兇手!”葉秋啜泣著,平日不輕易掉落的眼淚沿頰而下。

曲南星閉了閉眼睛,他真的不知道文若蓮是如此熬過與他分手後的這段日子。

是他的錯嗎?

他問自己,卻得不到答案;他無法肯定如果文若蓮一開始就告訴他孩子的事,他的反應會是什麼。

不過這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有了個兒子。他既無法在聽了葉秋一番話後強行要回孩子,又萬萬不可能放棄自己的骨肉,怎麼做才是上策便是他該謹慎思索的了。

此時一直在病房看顧文若蓮的龍威走出來說:

“她醒了,一直嚷著要看她的孩子,我已經按鈴叫醫生了。”

曲南星一聽,二話不說便往病房走去,龍威則看著正在拭淚的葉秋,留也不是走也不是。

葉秋擦乾了眼淚想進去看看文若蓮,一起身才發現龍威還站在那兒,於是她吸吸鼻子,禮貌地點頭。

“你還在這裡啊!大猩猩!”

“大猩猩?”龍威兩道濃眉揚得老高。

“啊——不是——”葉秋拍拍腦袋。“我精神不好,有點辭不達意。”

龍威當然不滿意她的解釋,不過還是點點頭。

“你剛才在哭什麼?上回你受了傷都沒哭,我以為你不愛哭呢!”

“我是不愛哭——”葉秋忍不住又擦擦眼睛。“還不是那個臭傢伙害的!”

“哪個臭傢伙?他幹嘛惹你哭?”

“就是剛才站在這裡的人啊!怎麼?你要替我扁他?”葉秋眼帶笑意。

龍威清了清喉嚨。

“呃——你跟他怎麼會——”

“他想搶走我朋友的孩子!我差點氣炸了。”

龍威說:

“也不能怪他嘛!畢竟是他的骨肉——”

“他充其量只能算是個播種者,沒有權利掠奪別人的收穫。”葉秋瞪了龍威一眼。“你也站在他那邊嗎?拿人薪水並不表示就得出賣良心。”

“有這麼嚴重嗎?”

“如果你跟姓曲的一個鼻孔出氣,我們無話可說。”

龍威雙手一攤。

“事情究竟是怎麼發展的我一點概念也沒有。我站在中立的這邊行不行?”

“那就是說你不會幫著他來搶若蓮的孩子了?”

“我是可以拒絕;但是——你不覺得隔開爸爸和孩子一樣不人道?”

“他可以跟若蓮結婚,當個名正言順的父親啊!你不知道這樣可以幫若蓮多少忙,她真的苦夠了。”

“他其實也不好過。”龍威看了她一眼。“你答應要來公司跟他談的,但我在公司等到下班還不見你影子,衝到你住的地方才知道你們全搬走了。你擺個烏龍就溜,把我害慘了,害我整整—個月都在跟臺北的搬家公司接洽。他瘋了似的要找到你們,我也從此沒好日子過。你說我是不是倒楣?明明沒我的事,卻忙得比誰都徹底。”

“騙你是不得已的。”葉秋抱歉地說。

龍威搖頭。

“你對朋友那麼忠心倒還真少見,”

“若蓮很少為自己著想,這樣的人——為什麼命這麼苦?”葉秋很感嘆地說。

“也許事情不會像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