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沫側過臉去,避開葉逸的玄鐵鋼槍。
葉逸有些尷尬地用手把不屈的小弟安撫好,伸了伸脖子,說道:“喂,你們大驚小怪的幹嘛,哥是青春正盛的男人,不一柱擎天才沒天理呢,喂,白莎莎,看夠了嗎。”
“你……你流氓!”白莎莎雪白的面板瞬間變得通紅。
李欣將目光從葉逸某處移開之後,從床上起來,對王沫說道:“那個……我們,不是你們想的那樣,我昨天晚上有些害怕……所讓這傢伙給我搭伴壯膽子,我們什麼都沒有發生!”
“嗯!”葉逸整理了一下凌亂的衣衫,本來王沫有些相信李欣說的話,可惜,葉逸現在可是有前科的人,她表示懷疑。
白莎莎臉上露出一副你懂的表情,拉著王沫下樓,“無聊,人家小兩口親熱,礙著你什麼事了,小沫,我要喝牛奶,幫我熱去。”
“哼,自己動手去。”
“人家要嘛!”
葉逸輕聲咳嗽兩聲,“你,昨晚睡得還好吧。”
“哼,你這傢伙,居然打呼嚕,喂,現在怎麼辦。”李欣將床頭的一件外衣披在身上,避免完美的身軀刺激到這個持有兇器的男人。
“什麼怎麼辦?”葉逸有些糊塗。
“莎莎和小沫她們認為我們之間……哎呀,快去給她們解釋。”
“解釋就是掩飾,這是好事,隨她們怎麼想,我不在意。”
“混蛋,我在意啊。”李欣狠狠地砸給葉逸一個枕頭。
在王沫和白莎莎曖昧的眼神裡,葉逸和李欣艱難地吃完了早點,一溜煙去了學校。
早上的第一節是體育課,大學的體育課,等於沒課,尤其是像葉逸這種懶散的人兒,倚在一顆大樹下,養精蓄銳,任它網球場還是足球場上有多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