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冷冷的空氣後才好不容易恢復了一點,放開手,“你能自己坐嗎?”
她求之不得。
梁詠徠趕緊以逃命的速度起身,默默的坐在司聖威的對面,“我、我們……”
司聖威則是雙腿緊並,順手取了本課本放置在自己的兩腿間做掩飾,“我們來讀書吧!”
就在這麼尷尬的時候,梁母端著餐盤推門進來,“徠徠啊!跟你的朋友一起吃點心,別這麼認真讀書,小心把頭給讀壞了。”
“哦~~”
這回是梁詠徠與司聖威一起回答,心中同時好感激梁母的適時出現,化解了兩人充滿情愫的氛圍。
而梁母則是滿心欣喜的認為,女兒這回交到的朋友真是太好了,是個能一起讀書的伴呢!
“是嗎?”馮彥谷才不肯相信呢!
司聖威則是痞痞的兩手一攤,“不信你可以去查證。”
“才一天,她就脫光給你看?!”他會信才怪。
雖然心知自己滿嘴的謊言,但為了面子,司聖威就是面不改色的說:“至少她脖子上的你可以讓你的親衛隊員去證實。”
“我當然會。”馮彥谷氣急敗壞的已想走人,他得趕緊找個梁詠徠班上的女同學幫他“驗明正身”。
“二馬,”眼看好友兼死黨已走遠,司聖威才以讓人能聽到,卻是好死不死的腔調說:“願賭服輸,別忘了。”
“呿~~”馮彥谷已馬不停蹄的去找人求證了。
*
跟一名女同學交頭接耳一陣子後,馮彥谷滿臉死氣沉沉的回頭望著司聖威,
“算你厲害!”
“好說、好說。”司聖威學古人拱手打揖後,老實不客氣的伸出手,掌心向上的說:“那就拿來吧!”
幾個當初參與打賭的青少年們各個苦喪著臉,“都怪你,二馬,你明明說要把上那個帶塞的梁詠徠是件不可能的任務的!”
“沒辦法,”司聖威卻還挑釁的走到那幾個邊掏錢、邊抹淚的賭友身旁道:
“誰教我的男性魅力無法擋呢!”
“可惡!”
“超卑鄙……”
“人神共憤——”
雖然以各種不服的口氣發洩著心中的大不滿,但每個參與賭注的年輕人還是依約付費,畢竟願賭服輸嘛!但卻還是忍不住哭天著——
“夠狠,那我這個月的零用錢不就全飛了?”
“太殘忍,那我這個月的約會基金要去哪生出來?”
“簡直沒人性……”
但司聖威畢竟還是在意好友的,在聽完賭友們的怨言後,他阿沙力的表示,“無所謂,我可以讓你們分期付款。”
對他而言,贏了面子的意義勝過贏錢。
“耶~~”其它賭友一片欣喜,“就知道阿聖最講義氣。”
可司聖威還兀自陶醉在眾好友的虛情假意擁戴之際,馮彥谷卻像是想到什麼似的說:“等等,既然你已經上了她,那總能在我們面前親她一下吧?”
眼見為憑,他雖不敢叫司聖威與梁詠徠上床證明,但親一個總該是理所當然的吧?
卻讓司聖威的俊顏當下變臉。
“親?”
“對,接吻。”
“嘴對嘴。”
“至少一分鐘。”
眾賭友又不怕死的提出要求,氣得司聖威忍不住又想顧及面子,又恨恨的威脅著,“行,不過如果我證明了,那……你們誰也休想要我再答應讓你們分期付賭金。”
“成~~”馮彥谷就是想親眼看。
梁詠徠確實有覺得這幾天班上的氣氛變得怪怪的。
以前,雖然大家對她不理不睬的,但卻沒有敵意;可這兩天……嚴格來說該是自從她跟司聖威做朋友的那天開始,班上同學對她像是有了莫名的敵意。
但卻開始敢來跟她接觸了。
昨天還有個同學,她們已同班三年,卻是生平第一次交談,她記得那位同學站得離她足足三尺遠,卻是詢問她很私密的話語——
“那個……你身上有很多痣嗎?”
嚇了梁詠徠一大跳,“你怎麼知道?”
唉~~或許她這就叫做不打自招吧?那位同學直接翻了一下白眼,“我也有上游泳課好嗎?”
“哦~~”梁詠徠不但釋懷,還誤會了同學是否其實一直都有在關心她,她趕緊想跟人家建立更多的友誼,“那個……告訴你一個小秘密,我這裡的痣很明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