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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是陌生人般的生疏樣。”

“哈哈哈哈……”司聖威不給好友面子的狂笑。

瞬間,他剛才心中的鬱悶像是全都一掃而空似的,“那是你應得的吧?”

“是我應得的。”馮彥谷不否認,卻也壞心的在心底吶喊,“你也是應得的啊!”

但他當然沒敢說出口,“這兩年來,我沒有一天忘記過她冷冷的對我說出的那幾個無情的字眼。”

“是什麼?”司聖威發誓,當他聽完,他絕對會放鞭炮的。恥笑好友一直是他們那批年少輕狂的哥兒們最愛做的事,即使他去國八年,他依然沒變。

“你認錯人了,我不認識你。”馮彥谷悶悶的說。

“哇哈哈哈……說得好、說得好。”好朋友間本來就該落井下石,他當然不會放棄這樣的權利。

看著司聖威滿臉的歡愉表情,聽著司聖威幸災樂禍的曉語,馮彥谷沒半點生氣,只是滿心憂慮的說:“可我擔心的是,她會如此對我,當然也更會如此的對你。”

果然,司聖威的笑聲倏然中止。

瞪著馮彥谷好久,司聖威才緩緩的問出聲,“那你還叫我來幫你!”

“我是想讓你近水樓臺先得月嘛!”馮彥谷自有一套說詞,“而且,你不守在她身邊,她總有一天會被她媽押去相親結婚的。”

不!他不準。

梁詠徠直到快七點半,才將同事的工作幫忙做完,現在就只差按下存檔鍵這個動作了。

心忖著四下應是無人,所以她伸展了一下僵硬且痠疼的肩膀,卻在下一秒整個人突然呆愣住了。

也在這個當下,手不小心碰到了計算機鍵盤上的數字,可她卻沒發現。

“你好。”馮彥谷討好的跟她打招呼,沒透露他們已站在她身後觀賞她工作足足四十來分鐘了。

梁詠徠趕緊將頭低垂,將手邊的工作結束掉,她一點都不想看到站在馮彥谷身後的另一名男子。

雖然多年未見,雖然他當年只是個青澀的毛頭小夥子,但……她就是一眼認出他是誰。

忘記、忘記……梁詠徠用她一貫息事寧人的鴕鳥態度,並不停的替自己催眠著,“你沒有看見、你沒有看見……”

因為沒看見,心就不會痛;因為心不痛,傷疤就不必被揭開;因為不揭開傷疤,她就不會感到傷痛……

“徠徠,”司聖威等不到梁詠徠的主動打招呼,只得喚出多年來只出現在他夢中的呼喚,“你、你好嗎?”

可他其實好想第一句話就跟她道歉的,真的,這是他欠她的。

但到口的道歉話語卻是怎麼也說不出口,不能怪他,他高高在上多年,對任何人都是呼之即來,揮之即去,再加上他向來狂霸的個性,要他向人說聲對不起確實滿難的。

所以,他選擇先跟她打招呼,看能不能拉近兩人的距離。

可沒想到的是,梁詠徠先是不動如山的垂首坐在位置上不言不語,眼見他倆都沒離開的打算,就在他們正想再說些話前,她突然有所動作了。

她突兀的起身,低頭在經過馮彥谷身邊的同時,突然開口說:“很抱歉,我不認識你們,請不要隨便開我的玩笑,我承受不起。”

說完,她轉身離開,沒有一點留戀。

好久,司聖威才發現,從她態度冷漠的說出那樣絕情的話語後,他的心竟一直在隱隱作痛。

他真傷她那麼深!

這個認知讓他的心情變得好低落,他垂頭喪氣的,像是隻鬥敗了的公雞似的無精打采。

“喂!”馮彥谷早已習慣了梁詠徠對他的視若無睹,都兩年過去,他心臟所能承受的打擊當然勝過司聖威,“別讓這點小事擊垮你。”

要是司聖威沒勇氣承受,想夾著尾巴逃回美國,那他的曲風企業要找誰救?

“她一直都這樣嗎?”司聖威依然悶悶的問。

馮彥谷暗自在心底盤算著,有點陷入兩難的局面,因為,說實話,他怕嚇到司聖威;說謊話,他又擔心梁詠徠會又受傷。

“唉~~”還是實話實說,“她剛才這樣還是客氣的。”

司聖威狐疑的挑起一邊的眉毛,“怎麼說?”

“一開始,我一心想補償她,就三不五時去向她噓寒問暖……”馮彥谷開始講起自己這兩年來所受到非人的待遇。

可司聖威卻隱隱覺得自喉頭處似乎泛起一酸意,讓他就是板著臉笑不出來。

“可她非但只視我為陌生人,到最後甚至還語出威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