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接近莫哥,不然一切都是白搭。
而緊隨他們之後的,剩下的人則暗中跟在他們後面,等他們進去之後,就把分散了注意力的守衛解決掉。被壓迫了這麼久,估計這幫人在殺對方的時候也不會怎麼手軟。
之後就是他們一明一暗兩幫人,想辦法把現身的莫哥殺死,這一點做起來很困難,具體的實施步驟他也沒細說。不過其他人已經差不多信了他的話,他已經隱隱成了所有人的頭領。
在大概的說了一些話之後,他們就開始著手尋找四周哪裡有安全的房屋可供休整,這一點做起來非常簡單,因為他們身處的位置本來就是一排紅磚房的巷子裡。隨意找了間屋子,處理掉裡面的落單喪屍之後,他們就入住了這間不大的屋子。
而在這個過程中,意外倒是沒有,唯一值得一提的就是那六個半死不活的領隊和馬仔,他們的安置問題起了一點點爭議。
大半的人抱著不管他們,讓他們在這裡自生自滅的想法,但作為領頭人的青年卻不然,他竟然想著斬草除根!
我不知道這傢伙和夜總會的領導層有什麼深仇大恨,這傢伙的做法實在不像一個比我和健子大不了多少的青年人,反而更像是一個常年勾心鬥角的老辣中年人。
在討論如何處置這幾個人的時候,他以自己剛剛建立起來的威信做基礎,力排眾議的決定殺死這幾個傢伙。
對於這個決定我感覺非常震驚,同樣他的那些同伴也是,不過因為本身就仇視對方,儘管有些不能接受,但其他人還在在青年的解釋下同意了這個做法。
放任這些人自生自滅,萬一他們好轉一點之後,跑回去告密怎麼辦,到時候大家的親人,全都要因為這個失誤陪葬!
這是那青年對他自己做法的解釋,其他人是不是真信了我不知道,不過我是肯定不信的。他這麼做肯定有自己的原因,絕對不單是因為這個理由。
這就好像我要為雞哥幾人放血的舉動,當時健子反對我,楚文陽保持了沉默,但我還是一意孤行的做了。現在想來我當時的主要想法還是報復,所謂的放血救人其實是自己為自己找的藉口。
這傢伙現在的做法就和我當時很想,所以我比較能理解他的想法。
但不管怎麼樣,事情的發展還是這麼實施了下去,那青年帶著兩個認同他看法的人,親手殺死了那六個本已奄奄一息的傢伙。至於其他人則是被青年要求回到屋子裡休息,估計是怕這些人看到殺人的一幕心裡不舒服。
做完了這一切之後,那青年便帶著兩個手下也進了屋子裡,消失在了我們的視野中。
出於好奇,外加上這一路上對方都沒發現我們,更因為這些人從目的上來看和我們相似,所以我們三個雖然心裡還有些警惕,但其實已經放鬆了很多。
帶著這樣的心態我們悄悄上前,想要看看能不能找一個相對較近的地方去進一步監視對方。剛才我們已經達成共識了,就趁著這夥人“禍亂”夜總會的時候,我們見機行事進去救人,相信在那種時候,也不會有人顧及到我們了。
這麼一個“從天而降”的好機會,我們當然需要好好利用,而想要更好的做到這一點,自然就需要更一步的瞭解對方的計劃。剛才那青年只是簡單說明了一下,具體步驟什麼都沒講,但想來接下來他會仔細安排,不然怎麼讓其他人配合他的計劃?
這樣想著我們走到了他們暫住的院子外,也就是剛才他們毆打併殺死那幾個人的地方。屍體已經被他們扔遠了,但空氣中還殘留中濃重的血腥味。
我們本來是想著繞到院子另一側番強進去看看情況,或者是在隔壁的屋子裡暫住下來,只是讓我們沒想到的是,我們這邊還沒動手,那青年一方就已經有了新的動作。
出於大意,我們根本沒有想到,在這種情況下會出現危險,以至於那青年帶人從院子裡衝出來,拿著武器圍住我們的時候,我還愣在當場不知所措。直到那傢伙面向我們,對我們喝問一句,我才從震驚中反應過來。
“你們是什麼人?”那青年說話的語氣並不嚴厲,反而帶著一絲戲謔的腔調,這讓我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我們”我下意識的回答,本來想說自己只是偶然路過,但轉念一想這話我自己都不信,他看起來心機不小,會相信才是見鬼了。
而且看對方的表情,明顯不是突然發現我們,臨時做出的動作,很可能是一開始就察覺到了我們的監視,一直在等機會抓住我們。
想到這裡我也就把解釋的話收了起來,舉起手做出不會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