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清楚的了,畢竟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故事。
這些不是楚文陽說話的重點,楚文陽告訴我和健子這些,是在說明市區當夜的恐怖程度。但就是這種情況下,市區還是出現了一個詭異的情況,那就是市區裡的絕大多數上級,竟然沒有在這場災難中出現意外。
這一點乍一看可能不覺得有什麼,但仔細一想就不對勁了,喪屍病毒傳播到市區,這應該是突然事件,領導們不可能事先作出準備。而且這種空氣傳播的病毒,以前肯定沒有人打過疫苗,所以被感染的機率絕對是隨機的。
就算是那些被保鏢嚴密保護的上級人士,在這種情況下也不可能安全,自己說不定就會變成喪屍。而且就算自己不變,你能保證你的貼身保鏢不變嗎?一旦保鏢變了,不是百分之百死翹翹,至少不可能像李建業描述的,幾乎所有領導都安全逃離。
那麼反向思維想一下,能夠最終出現這種情況的原因,就只可能是那些領導,在病毒出現在市區之前,就一個個都安全撤離了!
這個想法讓我感覺全身冰涼,病毒在農村那塊兒出現的情況如果市區的上級早就知道,那麼為什麼市區的居民沒有得到示警,難道那些人貪生怕死只顧自己逃了?
如果說這些人中有個別人出現這種情況我還能夠理解,但如果全都這麼做了,我就感覺事情不對味了。
這也是楚文陽擔心的事情,因為他分析這種情況最大的可能,就是那些市區的上級本身也不知情,只是奉命調離的。那麼再進一步去想,是不是在更上頭的人眼裡,市區已經是無法挽救的了?
當然這種事情也確實有可能,病毒在農村和市區爆發的時間差只有短短兩三天,就算上頭的人第一時間察覺到,距離最近的w市市區也肯定是沒救了的。
只是在楚文陽的猜測裡,簡單說就是市區,被某些人放棄了!他們從一開始,就沒有想過解救市區裡的居民,而是任其爆發喪屍。
我記得在生化危機裡好像有過這麼一段劇情,就是講的浣熊市被放棄,然後好像是被保護傘公司當做了試驗新型病毒的大型試驗場。具體的劇情過去太久了我記不清楚了,但光是現在想到的這一點,就足夠讓我心涼。
暫且不說現在上頭的人是怎麼處理市區這裡的情況的,但哪怕只有很少的一部分和“浣熊市”時的想法一樣,對於我們這些活下來的倖存者,都是非常不好的訊息。
其他的暫時不管,就是李建業一直強調的救援,真的就會及時到來嗎?
對於這一點我越來越不肯定,或者說越來越害怕。為了不讓這種情緒影響到自己,我昨天晚上直到現在,腦子一直在胡思幻想別的東西,從高中的什麼摩爾定律到大學的微積分,再到去年看得某部經典小電影,什麼東西我都想了,只為了能夠分散自己腦子裡不好的擔憂。
帶著這種連我自己都說不清楚的情緒,我和一樣憂心忡忡的健子來到了小白樓前。現在距離預定的時間至少還有二十分鐘,本來我以為我們來的夠早了,但當到地方了我才發現,原來我們還是最後來的。
當我們過來的時候,十名軍人已經站在了小白樓前,其他九人都是三三組合,看樣子就是李建業說的標準搜尋小隊。唯獨彭圖南一個人站在一邊,看樣子就等我們了。
“我們沒遲到吧?”看這陣勢我略微有點心虛,走過來之後第一句話就問了這個。
“沒有,還差十七分鐘才出發。”彭圖南搖頭,接著說道:“既然你們早到了,我就先跟你倆說下我們今天的任務。我們今天要去離這裡不遠的七號工廠探查情況,根據這幾天的調查,那邊的廠區裡同樣還有部分倖存者活著,人數可能還不少,我們今天要想辦法確定裡面的情況,然後籌劃把他們帶出來。”
“那個等下,問個問題!”健子舉手問道:“你說根據這幾天的調查,那之前犧牲的兩位”
“是的,”不等健子問完,彭圖南就搶先回答道:“他倆就是在那個廠區裡面犧牲的,當時我們還沒找到裡面倖存者的具體位置,就被一隻嗯好像聽說叫獵殺者的傢伙襲擊,後來又跑出來個腸子一樣的東西偷襲我們,當時我們沒有防備,如果不是兩位戰友掩護,那麼我肯定也會不來了。”
健子臉色一變,再次問道:“既然這麼危險,我們不能換個地方搜尋嗎?”
“既然那裡確定了有幸存者,我們就必須保證把那些人安全帶出來。”彭圖南搖頭,肯定答道:“有了之前的經驗,外加上我聽說你們對付那種奇怪的喪屍有些心得,我想問題應該不大。再說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