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紮帶,卻不防那光頭漢子劈手奪了過去,“就這麼多了,我也不跟你多要了!”
“那我跟你官了算了,”陳太忠寸步不讓地盯著他,臉上雖然還有點怯意,但卻多了幾分決絕之色,“那是五千,還我兩千!”
“老大,”一個拎棍子的漢子衝光頭使個眼色,眼色中的味道,有點複雜。
“除非你們殺了我,”陳太忠淡淡地看著他們,心裡有些微微的得意,哈,你們看到了,但是拿不到,那種鬱悶,好受不好受啊?
這種算計人的時候,他的情商絕對不欠缺,或許,他的情商從來沒有欠缺過,只不過,是用錯了方向而已。
“老子殺你,不過是分分鐘的事,”拎棍子的傢伙怒吼著,他不喜歡陳太忠這種表情。
“你試試啊,孫子,”陳太忠斜眼看著他,笑話,那麼多仙人想殺我都殺不死,你這麼個孱弱的傢伙,也好意思這麼說?
對方給他當老子,他是絕對不爽的,不過,他更期待對方翻臉上來滅自己的口,那他出手可也就沒必要顧忌什麼了。
“媽的,”那廝拎著棍子就走了過來,卻被光頭大漢攔住了,光頭斜眼看他一下,“看不出來啊,道兒上的?”
出錢痛快,可還有底線,又有膽子在敵眾我寡的情況下罵人,這隻能是道上的人,不過光頭也不在乎,“好了,你罵人,多的兩千……不給了!”
“不給?那可就太好了,”陳太忠笑嘻嘻地站起來,“呵呵,我還希望你不給呢,這樣呢,我出手就沒什麼內疚了。”
說著,他的手一抬,就是兩記耳光,扇得倆混混直接飛了出去,順勢又是一腳,那口出不遜的傢伙登時就被他硬生生地踹斷了小腿。
那廝的棍子登時脫手,抱著小腿沒命地尖叫起來,疼得在地上翻來覆去地打滾,豆大的汗珠源源不斷地滾落了下來。
光頭直接就傻眼了,半天才反應了過來,怒吼一聲,從腰邊摸出一把尖刀,惡狠狠地撲了過來,“小子,找死!”
“我可捨不得殺你,”陳太忠手一抬,硬硬地捉住了對方的刀鋒,手上一發力,“叮”地一聲,那匕首被他活生生掰斷了。
這是我從部隊里弄來的特種匕首啊,光頭簡直都要傻了,看著手上僅存的刀把,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把我的錢拿來,”陳太忠理都不理他,手伸進對方口袋,掏出了那扎人民幣,笑嘻嘻在手上摔兩下,揣了起來。
“還打麼?”現在,他的微笑,落在別人眼裡,簡直可怕得跟魔鬼有得一比了。
“青山不改,綠水長流,朋友,留個字號吧,”有人說話了。
說話的,居然是那個罪魁禍首,看起來非常純真的女人,她的眼睛放射出仇恨的光芒,死死地盯著陳太忠,“我黑寡婦,不會放過你的!”
女人,果然是不可理喻的動物,陳太忠頗有些奇怪地看了她一眼,點點頭,“哦,原來是牝雞司晨,不過,你以為我會放過你麼?”
這話真的很難聽,不過,黑寡婦似乎文學造詣不高,聽不懂這個成語,她的臉色再變,“怎麼,你還真的要趕盡殺絕麼?”
“女人,你住嘴!”憋了半天了,陳太忠的乖戾之氣終於爆發了,手一抬,黑寡婦的嘴裡就發不出聲音了,這不是點穴,而是仙家的“莫言術”。
看到昔日的大姐頭嘴巴在那裡一張一合,卻死活發不出半點聲音,眾漢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中滿是驚恐之色。
甚至,連那個腿斷了的傢伙,都嚇得牢牢地閉了嘴停止了哀嚎,這現象,真的超出了他們的能力理解範圍。
下面,陳太忠所做的一切,更是讓他們畢生難忘。
“咳咳,”陳太忠輕咳兩聲,背轉雙手,臉上正氣凜然,正是領導做演講或者總結的那種派頭,“今天嘛,發生這樣的事,我個人呢……是非常遺憾的。”
“我做個總結吧,算是階段性報告,”他的官腔還打上癮了,最近在東臨水,做類似報告的總是李凡丁,那傢伙只會罵粗口,水平比他差多了呢,他心癢難耐很久了。
“你們犯了很多的錯誤,真的,錯誤實在太多太多了,當然,最嚴重的錯誤,就是不該招惹到我,你們惹得起我麼?惹不起!所以,這是一個很嚴重的錯誤,嗯……”
“但是,我寬宏大量,我不計較,我都已經打算給你們錢了,嗯,是三千,不是五千,”陳太忠正色解釋。
他正做著往日最喜歡做的事情,在對手倒下後,蹂躪並且摧殘對方的意志,他非常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