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該瞭解瞭解公司財務狀況,她可是——我的好姐妹!”
說最後五個字的時候,她笑的格外燦爛。
多年的廝殺,讓她心如毒蠍,早已不是當年那人天真任性的公主了。
她要讓陌光年看看,究竟是誰讓誰出洋相。
“那我下午馬上就送過去。”助理把資料夾收好。
盛夏又回到辦公室拿了手抓包,準備出去吃午餐。
來到電梯前,她順手按了鍵。
數字一個接一個的遞減,她耐心的等待,並不急躁。
“叮——”的一聲,電梯停在了她這一層緩緩的開了。
盛夏的瞳孔中也印入了全新的畫面。
一身黑藍西裝的陌光年尊貴傾城,俊美無雙,鳳眸斜飛,狹長深邃,消瘦的臉上不見肉,一副薄情郎的面相,高貴的氣質,三分傲慢,七分沉穩。
一個星期不見,她都要忘記他的長相了。
在旁的安戚月挽著他的手臂,嘴裡有說有笑的。
盛夏從容的踏步進去,眼皮都沒有眨一下。
換成三年前的她真的會拔出一把刀來捅死他們,可是三年後的她沒那麼衝動了,就算要弄死他們,也不能讓他們死的這麼舒坦。
電梯門關上了。
陌光年輕挑了薄紅的嘴角,眸子一路深邃到底,她的忍耐力什麼時候如此登峰造極了?還是說,她真的已經不在乎了?
後者讓他胸口發悶。
安戚月挽的更緊,用實際行動膈應死盛夏。
“一個人去吃飯嗎?”陌光年眼底寫滿了對她的同情。
“是啊,怎麼了,一個人不能吃飯嗎?”盛夏輕鬆的反問過去,清亮的眼底藏著冷笑。
“夏夏,一個人吃多孤單啊,不如跟我們一起去吧,有一家餐廳常常跟年一起去的,你也會喜歡”安戚月刺激,上次在醫院潑她雞湯的仇她可還記著呢。
盛夏皺了秀眉,正經八百的回答:“安戚月,不是任何事情都適合三個人一起做的,我呢,是為了你好才提醒你的,畢竟像你這種身份的女人,怎麼說好呢,還是不要太聲張,畢竟不光彩,你要知道,不是每個人的臉皮都像你一樣的,一樣的那麼……那麼堅固!”
她綿裡藏針,含沙射影的話狠狠的戳中了安戚月的痛住。
悲傷來臨前是痛楚悲傷過後是寒冷
她很清楚安戚月的死穴,就像陌光年知道她的死穴一樣。
大家手裡都有致命武器,誰都不必怕誰。
剛剛還佔領上風的安戚月此時俏臉憋的發紫:“盛夏你少在那裡陰陽怪氣的諷刺我。”
“諷刺?以你的價值觀,應該覺得是讚美才對。”盛夏輕輕一笑,很有素養。
“你永遠都是那個樣子,明明輸了卻還要裝出沒有輸,以前我就厭惡透了你這高高再上,驕傲而不可一世的模樣,你活該落到今天這步田地,霸著陌太太這個虛位又怎麼樣,沒有老公愛,沒有老公疼的可憐蟲——”
盛夏忽而出手,一把拽住安戚月的頭髮狠狠的推向電梯門,發出砰地一聲巨響。
剛才還很有素養的女人一瞬間變的兇狠。
絕色清麗的臉逼近:“我這虛位不正是你最想要的嘛,但不是我霸著,而是他陌光年不讓我走,如今你
風光無限,可不管她再怎麼風光,你仍舊只是一個沒名沒分的情~人罷了,進不了陌家的大門,冠不上陌太太的稱謂,你就永遠都只是情~人,哎,真是同情你,看在相識一場的份上,我乾脆再告訴你一個秘密吧,我們有一份婚前協~議,其中有一條是我跟陌光年永遠不能離婚,除非我死,所以,我當一天的陌太太,你就永遠是一個低~賤的小~三,你說說,誰輸誰贏?”
安戚月呆若木雞!
電梯此時快降落到一樓。
盛夏放開她,直起身,整了整身上的套裝。
“你這壞~女人——”安戚月氣的失去了理性,撲過去,舉起手就要揮下去。
手臂揮到一半,就被一雙大掌給截住了。
是陌光年出的手。
電梯停在一樓,門開了。
盛夏沒有想更多,她步出電梯,消失在他們的眼前。
一場沒有硝煙的戰鬥,在殘酷的廝殺中暫時落下帷幕。
陌光年按了電梯的上升鍵。
“年~~~~”安戚月委屈的喊。
“記住了,除了我之外,誰都不能都動她一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