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了彼此,可是我們又把這麼美好的感情給搞砸了,我們的婚姻殘缺的連乞丐都不如,我恨你,你也恨我,這樣真的好沒有意思,我死了,你也就不用那麼累了。”
因為愛的太深,淺一點她也就不會那麼固執了。
可盛夏就是這樣愛恨分明的女人,愛要愛的濃烈,恨也要恨到極致,她不容許她的愛情有哪怕一絲的雜誌,完美的愛情不復存在,最愛的男人消失時光的洪流中,她本就不該垂死掙扎,沒了他什麼都完蛋了。
她倒在沙發上,靜靜的等待死亡。
陌光年的目光變的悠長,她的放棄,也讓他丟盔棄甲。
他挪過去,坐在她的身邊,把她整個人抱起來,放到自已的大~腿上:“盛夏,不如我們試著把日子過好一點!”
盛夏再也忍不住的抱住他的腰,拼命的聞著他身上的味道:“但是我快死了!”
她的聲音悶悶的。
“白痴,你不會死在我前面的。”陌光年揉著她的頭髮。
“難道——”盛夏張開一隻眼睛,不敢置信:“你要為我殉~情?”
陌光年怔了怔,然而慎重的點頭:“沒錯,聽說毒藥在人體的嘴唇裡殘落的最多,我要把毒藥吃下去,你別動!”
他低頭封住她的嘴唇。
一陣溫柔而瘋狂的掠奪。
兩人的身體陷入了柔軟的沙發中。
陌光年吻的越來越急促,撕扯著她的衣服,要立刻吃了她。
“慢著——”事情的發展讓盛夏覺得不太對。
“又怎麼了?”陌光年要掐死這個女人,總在男人至關重要的時候喊卡。
盛夏指著自已:“我為什麼還沒死?”
“毒性還沒有發作吧,別急,一會就有感覺了!”他的嘴唇又落下來。
“這不是敵敵畏!”盛夏再怎麼缺心眼,也不可能缺到這種地步吧。
“老婆,這大晚上的,你讓席琳上哪裡去弄敵敵畏啊,我們不能太為難人家,好了,閉上眼睛,我們繼續——”陌光年憋笑,如果這是一瓶真毒藥,他怎麼可能還那麼淡定的跟她說那麼多話,早就拖去醫院洗胃了。
這丫頭其實還是跟以前那麼天真好騙,不過他這會可沒功夫跟她解釋,體內的一團火正在燃燒。
盛夏又高興又好氣:“陌光年,回答我一個問題,回答的好,今晚我就跟你繼續,如果剛才我真的喝了敵敵畏,你會為我殉~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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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讓席琳再去買一瓶,然後一口氣喝掉!”陌光年想也不想就回答。
“我去你的!”盛夏讓他身上狠狠的拍了一記,老奸巨猾,她就是被他給騙大的。
陌光年握住她“行兇”的玉手:“老婆,我手上有這麼大的家業,可不是我想死就能輕鬆去死的,再說,我可以帶著逼真的表情喝給你看,你想要什麼效果我都滿足你。”
“你丫的怎麼不去當演員!”盛夏真是又好氣又好笑。
想想也是,他陌光年的心跟大腦都是德國造的不鏽鋼,他的野心那麼大,他捨得放棄權利跟地位,捨得放棄他的傳媒王國嗎,他早已經不是少年了,他現在是個精明的商人。
只是,她想要聽好話,哪怕是好聽的謊言,他還是不懂女人心,她也還是太天真!
陌光年不知道她心裡在想些什麼,等不及的把唇繼續往她脖子上湊:“行了,乖,這個問題明天再討論。”
男人最煩女人揪著一個問題不放,特別是在這種時候。
盛夏沒心情的推開他的腦袋,面無表情的說:“讓開,我要去洗澡了!”
陌光年彷彿被當頭潑了一盆冷水,大男子主義的霸道因子發酵,他乾脆把她的衣服全部都扒了。
不用點野蠻手段是降不住這壞脾氣的女人的。
“不是說要好好過日子嘛,你這是強!”盛夏蹬腿。
“這不是在跟你好好過嘛,老公需要的時候,老婆也該懂事才配合,要不要為夫的把協議內容給你一遍給你聽!”
“我想洗澡!”盛夏理直氣壯的喊。
“我想做~~哎!”陌光年比她說的更理直氣壯,他是她男人,天經地義。
盛夏把眼睛一閉:“ok,你不嫌棄我無趣就來吧!”
不是都說男人討厭女人像木頭嘛,她就裝木頭。
陌光年精明的笑笑,洞察她的想法,悄然的鬆了皮帶,壓住她:“我不嫌棄的,躺好了!”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