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都可以?兩個人就算是雙胞胎親兄弟也不可能說的那麼親密吧。
就好像……就好像……
明眸一瞬間像被閃電擊中般的僵直,她倒吸了一口涼氣,拖鞋都沒有換,直接跑上三樓,站在陌鏡葵的房間外面。
“篤篤篤——”不顧會被陌光年還有其他人發現危險,她抬手敲了幾下門。
身為三嫂,半夜敲小叔子門,很太讓人誤會了。
過了差不過五分鐘都沒有人開門。
盛夏更是堅定了。
她抬手又要敲。
不在乎也無所謂
盛夏掐住他的臉開始使勁的揉。
就像揉麵團一樣,似要將他這張英俊的臉揉成別的形狀。
“痛,痛啊,三嫂,你這究竟是要幹什麼?”陌鏡葵求饒的拉她的手,表情裡滿滿都是困惑跟無辜。
盛夏揉了半天都沒有揉出什麼東西來,心裡還是不死心,她的手一把又罩上他的胸口上。
襲胸!!!
還是毫無忌憚的襲胸!!!
陌鏡葵猛烈的咳嗽了兩聲,俊臉白裡透著紅,一副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的樣子:“三嫂,你這樣真的不太好,這可是非,,,非,,,”
那個禮字遲遲沒有說出來。
“觸感有點接近,”盛夏自言自語,全然不去管自已的行為舉止多麼讓人誤會。
“三嫂你說什麼?”陌鏡葵的眸子閃了閃。
盛夏把手從他胸口拿開:“身子骨練的不錯,房間也收拾的挺乾淨,繼續保持吧,”她裝模作樣的打了一個呵欠;“你的房間我也參觀完了,晚安!”
“晚安!”陌鏡葵怔怔的應道,臉上勉為其難的露出一點微笑。
盛夏走出他的房間,歪歪了頭,難道是她想錯了?
不然這麼短的時間裡頭,他不能銷燬的一點證據也沒有的,臉上也沒有任何的異樣。
她果然是不太正常,揉了揉臉,她往自已的房間走,在她後面,陌宇賢悄悄的把手機伸了回去了,儲存了剛剛拍下的影片,臉上浮起一抹淫~笑。
盛夏推門進了房,陌光年正坐著獨自飲酒,外套跟領帶扔在床上。
“怎麼不去洗澡?”她用比任何時候都平和的語氣跟姿態跟他說話,走到梳妝檯去卸妝。
“今天是怎麼了,既不找安戚月的麻煩,連吵架都沒有平日裡的氣勢,現在還來關心我?”陌光年晃動著酒杯,透過紅色的液體,望著在他的目光裡變了形的女人:“是因為你知錯了嗎?”
他的嘴角勾著冷冷的嘲諷,他發誓就算她跪下來他都不會心軟,他永遠都不會再對她心軟了。
盛夏平靜的淺笑,心裡趟過的落葉凋零的寂寥:“你說的對,我知錯了,我是真的知道錯了,所以從今以後,陌光年,你想要跟誰好,我都不會再生氣了。”
愛過了,埋怨過了,恨過了,也努力過了,她已經耗盡了最後一口氣力,如今只想活的安靜。
陌光年的手掌攥緊了酒杯,表情變得殘酷:“你以為這麼說我就會放任你跟溫雅成在一起嗎?別天真了,雖然你已經在我心裡除名,但是當一天陌太太你就休想往我頭上扣綠帽子。”
“憤怒即使在乎,你都將我除名了,幹嘛還在乎?你的憤怒會讓我產生你還愛我的錯覺!”盛夏淡淡的,極為輕鬆的的笑著,彷彿跟他談的不過是明天的天氣。
“愛你?哈哈,盛夏你別痴心妄想了,你以為你是誰,我早就不愛你了,世上有那麼多聽話又溫柔的女人,你誰都比不上,因此,不要總是自我感覺良好,對男人而言,我只是不習慣把自己穿破的鞋子給別人穿罷了,塞箱底讓其發黴腐爛,也不便宜別人!”陌光年回的雲淡風輕。
盛夏放慢了揉搓臉部的動作,半晌,又恢復速度,沒有再說話。
她用棉籤認真的卸著眼妝,他說的這麼傷人,她卻完全沒有知覺一樣。
陌光年等著她像往常一樣裝出很厲害的樣子回擊,他自認為很瞭解她,刺在她的哪個部位會讓她疼,他也以為自已很瞭解,可是,直到她卸完了,起身去了浴室,她都安安靜靜的。
她彷彿變了一個人。
一個他完全不認識的女人。
左側的心臟開始作痛發慌,他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真的不在乎無所謂了是嗎?他才不會去害怕,他陌光年不會輸給這種無情無義的女人的,曾經那麼愛那麼寶貝她有什麼用,最後還不是狠狠的咬了他,愛,可笑的愛,都見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