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她的手:“我不會有事,你在醫院好好養病。”
“如果你真要找他去喝酒,那我也去,想比起來,你現在更像個病人!”盛夏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他被陌光年給打死。
陌光年眸光冷著似冰刀:“你們還真是生死相依,難分難捨。”
盛夏負氣的回答:“說的很對,怎麼,你看不得啊,你嫉妒啊!”
陌光年笑容鄙夷:“對於像你這種骯髒到了讓我反胃的女人,我真不知該如何的去嫉妒,你就算白送給我讓我碰你,我都不要。”
小木屋裡的那一幕對他來說重新整理了三年前的回憶,他無法去消化,更沒法去原諒。
盛夏的心忽然就那麼窒息了:“很好!不要碰我,我求之不得!”
三人在病房裡拉拉扯扯的,最後終結這一切的是巡房的護士長,她把兩個男人都給趕了出去,把盛夏被押回病房上教育了十幾分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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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醫生來告訴盛夏,下午就可以出院了。
盛夏沒有通知任何人,亦是知道陌光年不會來接她的。
吃過午餐,她自已去辦了出院手續,而後離開。
來到醫院門口,她正打算打車,一輛銀灰色的跑車開到了她的面前,車窗搖下來,一張熟悉的臉從裡面探了出來:“三嫂,我來接你回家的。”
盛夏心裡對男騙子深惡痛絕,對陌鏡葵還會有好感麼。
她的眉頭立刻起皺:“不用了,我不回陌家!”
她招了一輛出粗車,果斷的坐進去,告訴了司機盛家的地址。
一路上,陌鏡葵都開車跟著她。
盛夏在自已的家門前下了車,陌鏡葵也手腳很快的下了車。
她走進大鐵門裡,他也跟進去。
“三嫂,我在英國出差,今早才回來,袁容告訴我你住院的事情,我打去醫院,護士告訴我你下午出院,我才——”
“得了吧陌鏡葵,”盛夏停下腳步,實在無法忍耐的打斷他的話:“有些事你我都心知肚明,我麻煩你,求求你,擺脫你,不要再給我製造麻煩,更加不要打著幫我的幌子,做些卑~鄙的事。”
陌鏡葵沉默的看了她很久,溫煦的微笑:“三嫂,我不知道你說些什麼,你可以說的更加清楚一些嗎?”
“好,我說的更加清楚些,你跟那個裝神弄鬼的騙子不要再串通起來戲弄我,麻煩你們有多遠滾多遠!”
“騙子?什麼騙子?”陌鏡葵眼裡寫滿了困惑。
“裝,繼續裝,第一天來陌家就騎山地車在山路上調~戲我,下午拿彈珠彈我,你威脅我讓我去給你買領帶,然後把溫雅成跟陌光年引來,你跟那傢伙裡應外合,一起來戲弄我。”盛夏怒了,既然說了就全部說清楚。
陌鏡葵苦笑:“三嫂,我的山地車是前幾天一個朋友介紹我買的,彈珠我承認是我彈的,因為我那天在陽臺上看你悶悶不樂的,想不到彈到你額頭上,我怕你會生氣不說了,至於領帶的事情,我不知道為什麼你會說我威脅你,是不是你想的太多了。”
不如跟她離了吧!
陌鏡葵無聲無息的悄然開口:“三哥還是很愛三嫂的,我想三嫂能體會三哥還是對她一往情深,過不久就能和好。”
他此話一出,眼看著陌華裳的臉變的更為難看,其他人怕被怒氣波及,趕緊的挽救。
“什麼一往情深啊,光年有很多情人的好不好。”
“就是啊,他不肯離婚是捨不得她手上的股份,才不是她這個人。”
“絕對是這樣,光年就是對盛夏太過仁慈了。”
陌鏡葵溫潤的微笑,反駁他們的話:“我不覺得啊,三哥若是不愛三嫂,這次怎麼會忍下這這麼的屈辱,只是不理她而已呢,他應該會拿別的女人報復她吧。”
陌華裳身邊的香姨聽了陌鏡葵的話,靈機一動,彎腰在陌華裳的耳邊耳語了幾句。
“嗯,這倒是個不錯的主意,你明天早上就去辦吧!”陌華裳點頭,風韻猶存的臉頰上很是無情。
其他人面面相覷,很好奇陌華裳讓香姨去辦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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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清早,盛夏還在房裡睡覺,香姨就來了。
她對柳媽趾高氣揚的讓其叫盛夏起床。
被柳媽吵醒的盛夏走下樓,見是香姨,她的精神不禁一陣抖擻,她是婆婆的心腹,也是軍師,雖只是個下人,在陌家還是很有地位的。
一準是婆婆派她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