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不是早猜到了嗎?是我媽。”
儘管猜到了,但聽他親口說出,飛飛還是感到驚訝,又問:“要不要叫她出來吃麵?”
他沉聲說:“你千萬別去,她最討厭別人打擾她寫作,她發起脾氣來,很可怕的。”
“有你可怕嗎?”她仰起小臉看他,突然坐的石頭不穩,她跌向他,正好被他接著。
她的臉幾乎要貼上他的臉了,她清楚地感到自己的心跳又再失控,他身上有種淡淡的薄荷味,她不敢呼吸,怕一呼氣,眼前的一切就會破滅,她也不敢看,那張臉有著致命的誘惑,她甚至不敢動,心裡好緊張好緊張。
她閉上那盈盈的美眸,御謙一顆心仍亂如麻,不知哪來的勇氣,竟然迷迷糊糊地吻上她的唇。
今日這一吻,令她顯示出情迷意亂,忘了自己在何地,身子軟軟的,只覺得這感覺陌生到了極點。
飛飛聞著那男性獨有的氣息,只覺得像是夢裡曾經經過這一場似的,彷彿天荒地老,也只是像是一個恍惚,他已經放開了手,像是有幾分歉意,又目中深情無限,只是看著她。
一直以來,她跟華倫雖然是青梅竹馬,是華倫卻是很守舊的人,除了牽手,不敢輕易冒犯她,對她非常敬愛尊重。
御謙忽然清醒過來,為自己剛才所做的事情懊悔,他驀然站起身揹著她,冷聲說:“時候不早了,我們回去吧。”
一步一步向前走
御謙忽然清醒過來,為自己剛才所做的事情懊悔,他驀然站起身揹著她,冷聲說:“時候不早了,我們回去吧。”
飛飛“哦”了一聲,站起身跟著他離開,最近還回頭看了一眼。
兩人走路出村,一路上遇到幾位長者,御謙都很有禮貌地跟他們打招呼。
“對了,你媽是個作家嗎?”回去的路上,飛飛又充分發揮她小麻雀的特色,纏著御謙問個不停。
“是啊,她執起筆來,不分晝夜,廢寢忘食。”
“那她出過很多書?”
“出過幾本,《心夢》、《千結》、《花非花》……這些,我看了一些,有一些沒看。”
“譁,都是名著,我的同學都追著看,不過……我也沒看過。”飛飛的嘴角扯起虛假的笑意。
“她寫作要求很好,有時候寫了幾天,覺得不滿意,又重寫。她不喜歡出門,平時又不會照顧自己,她的一生都活在她自己的故事裡,我說接她到城裡住,她說住不慣,我說請個傭人來照顧她,她又說太吵。我實在拿她沒辦法。”
飛飛合著手,滿臉憧憬地說:“她一定是個很有趣的人,很隨性,很單純,就像個小孩一樣。”
御謙驚訝地說:“你怎麼知道?”
“因為她的兒子也是這樣啊,有一句話不是說,有其母必有其子嗎?”
“我只聽過有其父必有其子。”他暗喻她讀書不認字。
“反正意思都一樣嘛。對了,你父親呢?”
御謙臉上的表情突然僵住了,怔了半晌,才緩緩說:“死了。”
飛飛先是目瞪口呆,然後說:“對不起,我不知道……”
“我沒事,反正我也沒見過他,對他沒感情,所以想起也不覺得傷心。”御謙臉上泛起輕淺的笑意。
回到城裡時,已經黃昏,冬日的太陽斜斜照在這個古老的城上,不由得帶了幾分慘淡之色。
自從認識御謙以後,他的絕世翩翩風度,讓飛飛一度認為他一定有一個幸福的家庭,疼愛他的父母,他的童年一定很幸福,他的事業一直很順利,但今天,她突然明白,也不是每件事,因果都能掛勾的。
御謙從小就失去父親,也得不到母愛,他是憑著自己的努力,一步一步向自己的理想進發,得到今天的功成名就。
她不同得對他的佩服有多添了幾分。
回到鍾情大劇院以後,御謙開始了排戲,練唱,準備晚上登臺的事。
晚上,莫離早早來了,今天她煮了幾個茶葉蛋給御謙送來,御謙每次都跟她說別送東□□了,但她每次都有藉口送的,而且是變著花樣送,每天都不一樣,往往到了最後,御謙也只得妥協了。
“莫離,你的腳好些了嗎?”御謙關心地問。
“好了,你看。”說著,莫離跳起舞來,這時御謙才注意到,她今天穿了一身粉紅色的緞子旗袍,在燈光的映襯下,一張臉更是嬌豔可人。
“那就好,明天我們就可以排《牛郎織女》。”他等好久了,一直